隔日清晨,旗木白头包裹着白布,手持着扫把,气喘吁吁的坐在勉强打扫出来的庭院中,不知是不是错觉,樱花树好像粗壮了不少,那树下好似一片花泥般的泛红。
“咚咚咚…”
很是有规律的敲门声,旗木白听得出来敲门的人是一个非常循规蹈矩的人,如果是红豆的话,通常都是破门而入,较少情况下会胡乱敲门一通,似发泄怒气一般,而不是像此刻门外之人这般,听不到旗木白的回应,颇有些锲而不舍的味道。
“来了来了,叫魂呢!”
旗木白松开头巾,将扫把放在一旁,粗粗拍打下身上的灰尘,前去开门,说真的,他打心底不想在刚刚回来的第一日就“接客”。
门被推开,门外两人见面便甩给旗木白一对白眼,的的确确的白眼,不是形容词。
“日向日差大人?”旗木白诧异,原本以为第一波找上自己的不是火影大人猿飞日斩的暗部,也该是卡卡西和自己的那群共同的狐朋狗友,结果没想到是日向日差父子。
“白…大人,匆匆前来拜访,还望不要见怪,这是宁次,我的儿子。”日向日差的的扑克脸上露出一抹僵硬的笑容,仿佛很是不习惯似得,然后推出他牵着的宁次。
“白大人。”宁次大大方方的说道,好奇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年轻人,看着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父亲居然叫他大人?
“哦,进来吧,我刚刚到家,还未打扫干净,就不请你们进去坐了。”
旗木白客气的说道,看着日向日差头上的一块白布已经紧闭的双眼,连忙让开了堵住门的身子,邀请两人进入到自己的小院子内。
两年前的云隐村使团事件,经过旗木白的努力,虽然日向日差没有像是原著那般代兄受死,但为了平息云隐村的怒火,是的木叶免于战争,日向家族还是付出了日向日差的一队坏死的白眼,以及失去了日向日差这个精英上忍。
日向分家族长日向日差,如今仅仅只是一个略同体术的普通人罢了。
“略为寒酸,不要介意。”旗木白取出三个蒲团和一方茶几,在较为干净的庭院地板上拜访下,自己添为主座,正对着失去了查克拉力量的日向日差,宁次坐在一旁陪坐。
“无妨,若不是白大人两年前为日向家转圜,日差如今连坐在这呼吸空气都不能够,怎么可能会嫌弃呢。”日向日差说道,称呼旗木白的方式也流利起来。
哇,你的意思就是我招待你的方式是真的很寒酸喽,会不会说话啊,就不能夸赞一下这是贴近自然,而不是寒酸!
旗木白心底吐槽,轻轻动了动屁股,思绪不过片刻,便索性盘腿坐起来,对一脸正经的宁次做了个鬼脸。
“叫我白就好了,何必拘礼。”旗木白摆摆手,长出一口气,话说好久没有跪坐了,那么坐着是真的难受,还是盘腿而坐舒服些。
“这怎么行…”日向日差口中虽然这么说着,但脸上微霁的面孔表面他对此还是很乐意的,叫一个十二岁不到的少年“大人”,虽然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但身为日向族人的他还是有些尴尬。
“没事没事!”旗木白不介意的摆摆手,在失明的日向日差面前做群魔乱舞动作,是不是的对满脸惊骇的宁次做个鬼脸。
盏茶时间后,日向日差带着宁次离去。
旗木白大舒一口气,长时间面对一张扑克脸真的是十分考验心理素质,好在有一个刚刚入学的小宁次可以逗弄一下,不然真是无聊死了。
“呜哇,为什么回村见的第一个人会是男的,说好的漂亮小姐姐呢!”旗木白呐喊一声,向后倒下,看到两条光滑细腻的美腿。
“你是在等我们吗?”红豆带着红和日向刹那说道,俯视着旗木白,注意到旗木白盯着穿着裙子的红眼睛都不眨一下,重重一脚踩了上去。
“嘁,居然大腿上缠绕着绷带,负分负分!”旗木白低声呢喃,重新坐直起来,有气无力地看着面前的三张娇颜。
“喂喂,不是两年前送行的时候要我请客,接风也要我请客吧!刹那姐,你居然跟着红豆混,你变坏了。”
属于红豆的拳头在视线中迅速放大,旗木白头一侧,贱笑着说道,“嘿,打不着!”
“砰!”哪知另一只拳头已经出现在眼前,仍旧中了招。
“先手接后手,步步为营,佩服佩服!”旗木白说道,用手心揉着自己被打肿的眼眶,只不过是用的却是红的手。
“好了,越来越不正经了,我们是来帮你打扫一下屋子的,两年没住了,估计你一个人打扫着也困难。”刹那的眼神有些落寞地看着旗木白。
你活着活着,就活成了太一吗?白。
旗木白似有感应,面对着日向刹那咧嘴一笑,“别担心,其实这样才是我的真正面目,以前都是装的啦,装的啦,不过我记得刹那你都二十多了吧,怎么,还不准备结婚生子吗?”
“结婚?为什么要结婚生子?”日向刹那反问,手掌无意识地盖住了头上护额。
哦,还是个新世纪女性,罕见啊。旗木白没有眼色的挑眉,脸上满是轻浮的笑容。
“注定悲剧的命运到我这里结束就好了,为什么还要让我的孩子们带着被注定要背负着笼中鸟之名出生,这样,也未免太残忍了。”日向刹那面容悲戚,眼神一片冰凉和绝望。
旗木白面容一怔,居然是这个原因吗,为了不让笼中鸟这个注定悲剧的命运延续,放弃了自己该有的幸福,放弃了成为母亲的可能。
红豆和红一同沉默,日向宗家和分家之事,延续千年,不容他人置喙,她们也不知如何去安慰日向刹那。
“要你亲我一口?”旗木白的脸上又浮现出轻浮的笑容,“你亲我一口,没准我就能帮你解决掉咒印的问题?”
“你真的能解决笼中鸟咒印?”日向刹那顿时面容一变,焦急地问道。
“嗯,有那么点头绪,未来应该能解决这个问题,怎么要,亲我一口,帮你解决掉命运的难题,你赚了!”
日向刹那二话不说嘴唇便要啄在旗木白的脸上,旗木白却身体突然一歪,悲戚得看着脸上不见丝毫波动的红,心中悲叹。
不幸啊,牵红线牵到自己身上了,关系还没说透呢,就被监管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