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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少年 164二丫若雪

阎王无忧 椰蓉大面包 6011 2022-10-29 08:56

  黑虎早就猜到了,装着恍然大悟的说:“哦~我知道了!”突然拍手喊起来:“喂~~大家都过来,来来来。”

  商众们一听就知道有热闹,呼啦一下全围过来。二丫心知他要使坏,急急的传音入密问:“你要干嘛?喊他们来干啥?”

  黑虎理都没理她,站中间问:“我不跑灵锐,想跟大伙打听个事:蕴含五行之力的灵器,能值多少钱?”

  一年长的商众说:“蕴含五行之力的,都快媲美神器了,这玩意多钱也买不来呀!不信你问大头,她也知道。”

  大头指的就是二丫,黑虎冲着二丫“嘘”了一声:“这事与她有关,不能问她。我听说三十只大地熊骨血,能打造出这样的灵器,我们刚好加起来够,为什么不一起卖个好价钱呢?”

  商众们纷纷说:“是呀!我也这么想的。要能和一起,那可是无价之宝啊!别说三十只,三只拿去灵锐都能抢破头。”

  黑虎心里暗笑,嘴上大义凌然的说:“三爷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们大头的婚事。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合起来打造一把灵器,给二丫做嫁妆如何?正好她喜欢那小子能用上。”

  嘈杂呼喝顿起:“大头喜欢的是谁啊?哪小子啊!在哪呢?”

  “这事要真的,我一分钱不要,全当随礼了。”

  “哎呀妈呀!要能把大头忽悠出去了。别说三十只,三百只咱们也得玩了命找呀!”

  “你说的真的假的呀!要是真的,我立马就拿。”

  黑虎“哈哈”大笑:“当然是真的,不信?你们问二丫。”

  一句话,把商众的注意力全引到二丫身上,马上有人问:“大头儿,他说的是真的吗?这大喜事,你跟我们先说呀!”

  “是呀!大头儿,这事你的想跟我们说呀!”

  二丫的脸涨的黑红黑红的,又羞又怒的喊:“别说了,都别问?这、这事能,能明说吗?你们一个个的,怎么都不懂规矩。”

  说完,她抬脚晃了几下,跑了。

  商众面面相窥,纷纷议论:“什么规矩?喜事不能问,好事不让说。这谁立的规矩呀!”

  她跑了,黑虎又开始喊了:“这规矩现立的啊!二丫害羞了,不好意思啦!这事以后就不能明说,心里知道、心里都知道就行啊!我呢!为恭喜二丫,先随礼十只大地熊。”

  商众一听“哦!哦!”声一片,随即呼喊着:“我们也随,都在谁手环里呢?赶紧拿出来。大头儿,去哪了,给她送去。”

  “等等,都过来,听我说。”二丫跑了,黑虎就是头儿,商众们脑袋围成一圈都听他指挥:“你们别往出拿,把我的也收起来。我估计你们大头儿指定是去万喜客栈了,你们都带过去,直接给她就行。”

  “那你呢?黑虎哥你去哪呀!”有商众问。

  黑虎笑着说:“出来这么久,我那条线也好多事呢?我现在就回去,兄弟拜拜!有机会再见。”说着,扔下大地熊骨血,和商众们告别。

  黑虎猜的一点没错,二丫真去了万喜客栈。

  刚进门,老板就迎出来,皱起老脸认错:“

  大头儿,我真错了,来来来,进来细说。”

  二丫送来白若雪,也没告诉老板他是谁。老板得大头吩咐自是尽心尽力,没过一天白若雪就醒了。

  老板见这人年纪轻轻、气度不凡,但显是心里有事,吃得少、睡得少、话也少,整日满脸悲切倚窗发呆。

  暗地思量着想个法给他解解心宽,伙计笑的前仰后伏送来土灵快讯,指着中间的大标题嚷嚷:“哈哈~这炎王,笑死我了。他那把是个假神器,半妖半神的,被熏污的镜子照出来啦~~”

  老板抢过一看,也被逗得哈哈大笑:“哈哈,真是太傻了,还以为自己是妖呢!一看就知道五行史没背明白,这赤焰,可丢大脸啦~”

  眼珠一转,想起那个闷闷不乐的公子,屁颠颠的送过去,想逗他一笑。

  老板递过去的时候是折着的,就像让他先看看这乐子。白若雪接过,确实勾唇一下,但谁都能看出来,那是苦笑。

  老板怕他烦闷,若雪心知肚明。可看完这个,他觉得更苦。无忧不是妖,闹了个笑话,可他却真是妖,还是蛇王。

  影叔死了,他的手环和剑拿去诈死了。身无分文的他,从今往后该怎么办?二丫于他有救命之恩,他绝对不能连累她。

  把土灵快讯展开,头版头条写着:

  长泽惊变,祸不单行

  长泽二皇子出关追查半妖行踪不幸殒命。

  皇后抱恙在身,突闻噩耗,急症身亡。

  白若雪痛上加痛,一口鲜血喷出,哀呼一声:“母后。”悲痛欲绝,再次晕倒。

  万喜老板吓得半死,又找来医师查看,医师皱眉问:不是告诉你了吗?万万不可情绪激动,你看看这怎么又吐血了呢?在这样下去,不但伤好不了,命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

  人还未醒,二丫就回来了,吓得老板赶紧出来认错。二丫笑着挥挥手:“无心之过,不为错。您忙去吧!我去看看。”

  躺在床榻上本就白净剔透的人,因为伤势,更显苍白。二丫看着心疼的要命,暗想:你怎么也的给我个下手的机会呀!

  坐在床边,轻叹一声,手附在他额头输入土灵修复之力。后半夜,白若雪醒来,见二丫一直在给他输送灵力。

  挣扎着坐起来,拱手道谢:“谢”刚说一字出口,就说不下去了,眼泪如断线的珠子,簌簌而下。

  二丫收回手,递上棉帕:“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有什么话,说呗,哭什么呀!搽搽,快别哭了。”

  白若雪接过搽干眼泪,又落下,擦了半天也擦不干。哽咽着说:“我想回去,在看母后一眼。”

  二丫冷下脸,呵斥:“憋回去,别哭了。”抢过手帕,胡乱搽了几下。像平时说教商众一样,对白若雪说:“看什么看,已过三天下葬了,你个不孝子,还想把你母后挖出来吗?”

  刚刚不哭的白若雪,心知连母后最后一面都见不到,悲从心来,眼泪又要往外涌。

  二丫“腾”地站起来,语气严厉毫不留情的训他:“告诉你别哭没听见是不是?在哭,就把你扔出去,任你自生自灭。”

  白

  若雪被吓得强忍住眼泪,委屈巴巴的看她。二丫两步走到桌边,倒了杯水给他。若雪接过,轻声说:“母后、影叔都是为我所累,我想去祭拜一下。”

  想起影叔,他猛的抬眼:“影叔的尸身?”

  “你一直昏迷,我擅作主张寻一处好风水的墓地,敬请影叔入土为安。白若雪,据我说知,皇后、影叔都是你极亲近的人,对吧?”二丫交代完影叔后事,又问。

  白若雪眼中泪意又涌,重重的点头。

  二丫面色一正,连连问他:“影叔含笑而去,是为了让你整日愁苦哀怨吗?皇后为你伤心,你有幸逃得一命,她能愿你颓废消沉吗?我问你,他俩想见的是什么样的你?你这样去祭拜,是不是想让他们死都走得不安宁?”

  连着几问,白若雪一个都答不上来。影叔、母后自是愿他过得好,若见他这样,真会如二丫说的那般,走的都不安宁。

  二丫察言观色,见他动容,趁热打铁的说:“你该好好生活,已慰他们在天之灵。伤势稳定了,我就带你去祭拜影叔;待过了这阵风头,你痊愈后,也可陪你去祭拜皇后。”

  白若雪明白了自己该怎样做,看着二丫,眼里闪出几丝神采。

  二丫依旧笑眯眯,和颜悦色的:“知你无落脚之地,就在河州给你盘座院子吧!算有个家,祭拜影叔也近,你意下如何?”

  家,我有家了。白若雪感激又感动,掀开被子,趿上鞋,规规矩矩冲二丫一揖到底:“大恩不言谢,今生无以为报,来世愿做牛做马,已报二、二、二”

  心下思量,该怎么称呼她呢?二丫,这像姑娘小名,叫着轻薄;二姐、人家也没说愿意收自己当弟弟;母夜叉,这、这可绝对不能叫。

  二丫知他心中所想,一拍桌子站起来:“二、二、二什么,是不是想叫我二愣子。我可告诉你,敢这么叫的,嘿嘿。”

  一只黢黑带毛、肉呼呼的拳头,伸到他眼前:“都得尝尝它的滋味。”

  看着拳头,白若雪心里蹦出俩字:“熊掌?”

  二丫一翻手,从空间手环里掏出只熊掌:“想吃不,晚上尝尝鲜。”

  熊掌燎过毛,刮得白生生的,和二丫的手更像了:“呵呵。”

  白若雪自己都没想到,他竟然能在这时候被二丫忍不住逗笑了。笑容一展而收,搞得二丫都没看过瘾,在心里大呼可惜。

  白若雪也走过来,拉把椅子坐下:“我绝无冒犯之意,只是不知如何称呼姑娘为好?”

  对称呼二丫真的无所谓,随口说:“叫大头,二姐都行。”

  白若雪认真的点点头:“谢谢二姐。”

  二丫是商队大头,处事深谋远略,不但要顾及这一线商众,甚至还要加上他们的全家老小。

  此时,自然而然的谋划起白若雪的将来,影叔、皇后之意是愿他脱离皇家,安度余生。

  猛地,三爷的老脸出现在她脑海:“二丫,你以后也得多为自己想想......”二丫当时的回答是:下次再见那小子,我就~我就豁出脸皮去~~

  一咬牙,今天就豁出脸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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