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初夏马上接住:“好,大云哥,我来啦!”说着,拎着鞭子跃过去,抖手一鞭,抽赵大云手腕。
沐白也反应过来,抽出长剑“唰唰唰”三剑攻出,刀、剑、鞭齐出,赵大云丝毫不惧,枪若游龙,身如惊鸿。
三对一将将与赵大云打成平手,对战上百招,赵大云枪尾顿地,炸出数十道金芒,三人慌忙跃起闪避。
“哈哈”大笑中,赵大云不慌不忙刺出三枪,皆中三人,无忧摔倒、沐白单膝跪地、火初夏踉跄着连退数步。
笑眯眯的看着三人,赵大云问:“怎么样,你们服不服?”
三人起身站稳,纷纷拱手:“大云哥厉害,服了服了。”
赵大云得意满满的走到边上,初夏搽着汗、沐白收回剑,两人也走回去。
无忧一直处于挨打,憋屈死了,往旁边一看,对若夕说:“若夕来,指点指点你招式。”
若夕浅笑着,连连摆手:“不不不,以后的吧!我,那个我~”低下头,若夕仿佛有难言之隐。
无忧满脸扫兴的“哎”一声说:“没关系。”装着不经意间,走向平安,猛的挥起一刀,带着真火迎头砍去。
平安翻手一掌,空手去接。出掌时,掌心凝出层层砂石,包裹着炎龙刀,紧紧捏住。无忧往回一带,平安顺势松手:“心情这么好,教你符文呀!”
无忧眼神一亮:“行,先打一会,在学。”说着,刀影、脚影齐出。平安双手一分,凭空凝出一把石枪,与他战在一起。
平安用的,都是赵大云刚刚用的招式,而且反复只用几招。打着打着,旁边看的赵大云“咦”了一声,惊讶的说:“才看明白,有这么大的破绽。哎呦我的小命呀!和你打,早玩完了。”
无忧凝神细看,找出两招的破绽,平安石枪横抡在攻来时,赵大云急喊:“后翻闪避,枪过回攻。”
和无忧所想一样,这一刀险些砍中平安,他马上高兴的不得了。
火初夏看着手痒,挥着鞭子对沐白说:“来,我们也去过过招。”
沐白看的兴高采烈,也是手痒得很,连忙说:“好。”上前几步,与初夏对战。
火笑焰看的眼睛都不够用了,一会看这边,一会看那边,急的抓耳挠腮,对若夕、阿水说:“要不,我们也去打一会。”
若夕、阿水面面相窥,若夕略有歉意的说:“明天吧!笑焰哥,我腿伤还没好。”
火笑焰略有失望“哦”了一声,转过头接着看。赵大云看的忽而皱眉、忽而展颜、忽而大喊几声:
“沐白,攻上路。哎呀,我说初夏,你抽他腿呀!无忧,这刀慢了,哎,这刀太高了,大萍明显让着你,你也不是对手啊!”
看的实在心急,赵大云再次祭出长枪,猛喊一声:“兄弟,大云哥来啦!和你一起打她。”
平安一战二游刃有余,心情好的还唱上了:“声东击西指南打北,我脚踢三条河~~呀~我拳打五岳山~~哎~。”
精彩的对阵过招吸引了不少人,太守来了,府衙也来了不少。全都围着指指点点,比比划划
。对阵的几人更是全神贯注,不知不觉太黑了,四周挂起了灵灯。
无聊至极的若夕拉了下火笑焰:“笑焰哥,我有些倦了,回去休息。”火笑焰看着过招,看都没看她一眼的回着:“好好,那你早点歇着。”
打了不知多久,初夏气喘吁吁的喊:“停,我不行了,累死了。”
沐白收剑,拱手一礼:“谢倾城公主指教。”
火初夏气哼哼的收起鞭子:“绝世公子招式精妙,我得益匪浅。明晚,哼,我在收拾你。”
沐白笑着应:“好。”走回场边四下一看,不见若夕、阿水,奇怪的问:“笑焰,若夕、阿水呢?”
火笑焰冲初夏献媚的递上手帕,被初夏一把打开:“我有。”然后转头对沐白说:“她俩先回去了。”
沐白和阿水总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连着,此时一听,也知道自己光顾打架忽略了她,她可能不高兴了,连忙笑着说:“你们继续,我也先回去了。”
沐白来到前院,见若夕、阿水房里的灯都媳了,自是不好打扰。可一白天没见阿水,晚上见了,又没说两句话,他心里又舍不得走。
离着房门好几米,沐白站定,看着房门,仿佛面对的是阿水,低声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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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夕阿水回到房里,直接进了本源空间。白若夕浅笑着问:“打架有什么好?看把他们迷得。”
阿水坐在桌边,双手交叠垫着下颚:“我也不知道打架有什么好,我都用阴力缠人。若说无忧有大萍陪着,还情有可原,可你看看沐白,从到后院,都没和我说一句话,哼!”
若夕笑意渐浓,凑到她耳边说:“你喝了多少醋啊!怎么这么酸,沐白又没有大萍,你可比我省心多了。”
阿水脸微红,白她一眼:“什么醋啊酸啊的,我接近他,是为了朱雀扇。可不像你,为了一己私欲。对了,我看无忧醒来,好像真把你当妹妹了,你是怎么想的。”
若夕坐下,摆弄着手帕:“我觉得他又笨又傻,明知道我比大萍好,还死心眼,真是气死了。我想,过两天......”
阿水听完,眼珠一转说:“这办法可行,可你不是说,要他先喜欢你,自己来到你身边,一辈子都不离开吗?如果这样,岂不是得到人得不到心吗!”
白若夕明她的意思,浅笑着回:“先来到我身边,在喜欢我,一辈子不离开有什么区别吗?阿水,你要明白,我现在把他当人,不是猫。”
若夕望向本源空间的镜面,或者她穿过镜面在看着,她曾经的蓝眸白猫—小白:
“猫喜欢最大的鱼,无忧喜欢最先靠近他的那条鱼。我已经错过了最先,只能给他最大的。”
外面走来了一个人,是沐白,离着门口好远,他就站住了。若夕掩嘴一笑:“阿水,阿水,你想什么呢?”
阿水有点蒙的抬头:“怎么了,我在想你说的鱼啊!”
若夕不怀好意的冲外一努嘴:“嘻嘻,别想我的鱼了,你的鱼来啦!”
阿水拉住若夕,一阵恍惚,两人出了本源空间,站
在熄了灯,黑漆漆的屋里。阿水抬手想开门,似乎想起什么,一甩手,又放下了。
门外传来沐白低而温柔的声音:“阿水,别生气,今天是我不好。光顾打架,都没和你说上几句话。明天我寻个手艺好的绣娘,给你绣个帕子赔礼,好不好?”
若夕从空间手环里拿出一颗小珍珠,微弱的珠光,正照见咧开嘴笑的阿水。若夕使劲掐一下她的腰,阿水疼的:“哎呦”一声。
沐白听见阿水痛呼,急走几步,快贴上门又停下。这么晚了,姑娘家的房间,他是男子,不应该进。
若夕浅笑着调侃一句:“你去,就懂了,快去。”
阿水打掉她的手:“去就去,这有什么?”嘴上说着去,可却站在哪一动不动。突然间,阿水觉得沐白很危险,怕的她不敢出去。
若夕坏笑着打开门,推她一下,阿水像个木头人,呆呆的走出来。
沐白向前一步:“你,你没睡啊!”阿水吓得后退一步。
若夕在她身后,险些撞上。又露出一个坏笑,伸手使劲推了阿水一把。直接把阿水,推到沐白怀里,然后,沐白和阿水像被施了禁制,两个人都不敢动了。
若夕的坏笑声和关门声一起传来:“有事当面说,我先休息啦!”
沐白感觉怀里的阿水软软的、香香的、凉凉的,咦,好像凉的太过了,难道:“你,你,你着凉了吗?”
阿水的头贴着沐白的胸口,听见他的心“砰砰砰”越跳越快。这声音像战鼓,听的人热血沸腾,阿水只感觉身上觉来越热,快要烧着了。
沐白感觉凉凉的阿水变成了滚烫的阿水,紧张又关心的问:“你,你,你发烧了吗?”
太热了,不能再贴着他,阿水轻轻推开沐白。她的脸红红的,好像喝醉了酒。用双手捂着脸说:“我没着凉,也没发烧,你大晚上不睡觉,来干嘛?”
沐白后退两步,呐呐的说:“我、我睡不着,走着走着就~你,你怎么一会凉,一会热的。”
心跳渐渐平复,阿水也没那么热了:“我为什么热,你不知道吗?你刚才不也很热。”
沐白脸色微红,比她更害羞一样低下头:“我知道我知道,快别说热了。快入冬了,晚上凉,你和若夕记得加衣裳啊!我,我回去了。”
阿水眼珠一转说:“等等,你不问我为什么凉吗?我、我告诉你。”
沐白认真的听,阿水却半天没说话,他忍不住问:“你为什么那么凉啊!”
阿水转过身:“嗯,这件事,我和你说,你不要告诉别人哦!我和若夕是长泽人,她其实是洛神公主,我是她身边的女官。”
沐白左右看看,又惊又忧的说:“你们胆子可真大,还敢来这,你知不知道被抓了,是生死不负的。”
恢复常态的阿水转过身,看着沐白俏皮的说:“那你抓我呀!”马上变成凶巴巴的样子:“我们不来,腐尸疫怎么解!哼!你想变成死沐白是不是?”
沐白忙说:“我不是怪你来,我是担心你。对了,你们为什么会来赤焰?你又为什么会这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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