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为灵,恶为孽,既和人参雪娃是一伙儿,那必为善。此时的无忧在无疑虑,只是灵妖出世,惊世骇俗,还是鲜少人知为好。
不想与它抬杠,拍两下它的头叮嘱:“别闹了,以后你得听我的。记住,你俩的身份越少人知越好。再有个把时辰天就亮了,赶紧歇会吧!”
无忧折腾一夜,想歇,张天佑可不想,它的疑问还没问完呢?张开小嘴,边嗑咬无忧的手指,边问出第一个疑问:“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和一种木碗好像,你是木灵吗?”
无忧刚闭上眼,又睁开回道:“我甚喜椰汁,是椰子味儿。”
小毛球用爪子挠挠头问:“椰子是什么?很好吃吗?我都没吃过。对了,你胸口袋的那个小珠子是哪来的?”
无忧翻手从空间手环里拿出个椰子,和张天佑放在一起,这小毛球和椰子几乎一样大:“还有一个,给你吧!小珍珠是若夕送我的定情之物。好了,别闹了,赶紧回自己床上,睡觉。”
椰子和无忧身上味道几乎一样,张天佑就喜欢这味儿,伸出前爪,牢牢的把椰子搂住:“那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快把它扔了,那玩意会害死你的。”
小珍珠没被扔,张天佑和抱着的椰子被无忧扔到小帅身边。无忧半眯着眼睛,侧头说:“真困了,让我歇会。”
张天佑还要说话,小帅翻了个身,睁开朦胧睡眼瞅它一下,一把搂在怀里,闭眼嘟囔:“睡睡,困困~~。”
小帅的身体,暖暖的,还带着些许奶香。张天佑被他一搂,也觉得有些困倦,看了眼明显不想搭理它的无忧,眨了几下眼睛,缓缓闭上,睡着了。
一个时辰后,无忧醒来,看着大小三圈球呼呼大睡,苦笑着摇摇头。轻手轻脚的出门洗漱,来到前厅。
笑焰、沐白、星奕、慕文围着桌子正在吃早膳。见他来了,忙招呼一起吃。
火笑焰叽叽喳喳的说:“无忧无忧,他们说小帅半夜尿床了,气的你够呛,我睡得好香,都不知道诶!你有没有揍他,他俩还没起来吗?
这么小尿床很正常,你二岁的时候还尿床呢!记不记得?”
谁能记得两岁的事,尤其是尿床,无忧真想把他的嘴给缝上,瞪他一眼怒喝:“闭嘴。”
火笑焰只闭嘴片刻,又开始说:“无忧,楼上客房的墙上,慕文画了好多画,你要不要上去看看。
我们什么时辰去接若夕她们,如果来得及,我想请慕文帮我画一幅。最近,最近,我有个很强烈的念头,哎呀!怪不好意是说的。”
无忧根本没理他,火笑焰自言自语的起劲儿,说着说着还捂起了脸。沐白解围一般的问:“什么念头,说来听听。”
无忧呲笑一声,调侃着说:“挨揍没够的念头吧!”
火笑焰放开手,马上辩解:“才不是咧!谁能想挨揍啊!就是,就是来了安城以后,也可能是见小帅以后。
我、我总想成亲生子,要几个小帅那样可爱的孩子。我都做梦梦到了,有七个女儿、仨儿子呢!你们说,那该多幸福啊!”
无忧长叹一声,哭笑不得的看着火笑焰:“带孩子上瘾了吧!你,真是做梦。”
笑焰这话是对大家说
的,无忧说完,察觉气氛不对。沐白面色微红,低头不语;星奕更甚,夹得小菜黄瓜都掉了;雪慕文偷看各人表情,似在揣摩心思。
一时间,众人无语,慕文化解尴尬一般笑着说:“小帅确实可爱,无怪乎你会有这种念头。想要画,不急于一时,何时有空,我何时给你画。”
话刚说完,门外跑来一商众,送来封快讯给无忧。无忧打开一看,是若夕的传讯:
一日思君千万次,临了临了,盼,羞。
午时即到,君莫急。
若夕要来了,无忧很开心,笑着说:“她们中午到,再过一个时辰,我们出城去迎。”
笑焰说好,沐白呐呐的回了个嗯,环视一圈,觉得并无外人,脸色微红的说:“慕文兄画的松雪图出神入化,昨晚观画,想起松子。松子松子,谐音送子送子。
实不相瞒,因这谐音,昨晚我也做个娶妻生子的梦,没笑焰贪心,一儿一女足矣。”
他话音刚落,慕文、星奕都要抢着接话,两人都说了个:“我”。相视一笑,又都停下不说。
火笑焰好奇宝宝一般问:“你们要说什么?难道也做了那样的梦?”
慕文摇头说:“没有没有,沐白兄,我想起民间确有新婚之时,洒松子于床笫一俗,讨送子之意。
奈何我无先知之能,未知此行会结交诸位,带的松子都送出去了。下次,再来中原,定会送诸位些松子,祝君早生贵子。”
都知雪慕文的松子是好东西,几人纷纷道谢。火笑焰看向星奕问:“星奕兄,你是不是也做了娶妻生子的梦。”
这梦若无人起头,星奕绝不会说,但见笑焰、沐白都说了,他也憋不住想说:
“是啊!但我这梦却源于小帅尿床。童子尿,满月前一天的男童清晨第一泡尿最佳。为药引之用,以加药效,极其难得。
在梦中有位祥瑞女子对我说:夫君,快拿玉瓶,把吾儿这最好的童子尿留下。这、这不正是暗喻娶妻生子之后么!”
火笑焰看看沐白,又看看星奕,笑着说:“哈哈,我们仨真是志同道合啊!我家乖宝多,将来和你们结亲家。”眼珠一转,嘴欠的说:“让我猜猜亲家母都是谁?”
一指沐白:“你心里是阿水,对不对?”
沐白羞得满脸通红,抱怨道:“心里知道就好,还、还非得说出来。”这话一出,就等于默认了。
火笑焰猜中了,得意洋洋的转头一指星奕:
“你心里是大萍,是不是?哈哈,我猜的最准了。我想游历大会一过就成亲,你俩也抓紧啊!年岁相当,将来才好接亲家,我的儿女都能性子好,不管嫁娶都是进了福窝窝儿。”
星奕最盼望的就是和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他又暗自心慕平安。火笑焰的话正中其怀,笑着说:“借你吉言,借你吉言。”
此话一出,也是默认。
火笑焰乐得不行,好像三人真是亲家,又给沐白添粥;又给星奕夹菜的,忙乎起来没完。
他是真高兴,无优是真生气。原本见星奕残疾,防备之心早没了,笑焰几句话,他又变成头号大敌了。
可星奕的身形、残疾明显的告诉他,这人不
能结亲,也许都不能人道,就算心有爱慕,也只能看看而已。这样一想,心又放下来了。
慕文心里也不好受,可他什么都没说。
正思量着,两个欢快的声音传来:“无忧起来了吗?”“龙哥,出去玩呀!”金小飞、刘星辰来找他了。
话音未落,两人已走了进来,除了沐白,其余人他俩都不认识。无忧起身帮着介绍,问好。
金小飞开朗爽快、柳星辰嘴甜,见谁都叫哥,尤其是星奕,叫的特别顺口。一圈哥叫下来,生疏感顿去。
早膳已毕,撤下碗筷,柳星辰比比划划的把游历大会的规矩说了一遍。他讲的十分具体:
首先,想竞争前三甲,必须要在三日内过完全部的五行阵。
然后,每人会发三枚五行铜钱,拿着铜钱,可以挑战、迎战他人。可一对一,二对二,三对三。铜钱输光者,出局。
最后,剩下十五人时,按铜钱数目初排三甲。后两甲均可挑战前两甲,输了,位置不变,赢了,位置调换。
他讲完,金小飞接着讲,他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我闭关三年,勤学苦练,相信凭实力一定能挣到三甲。就是我这小兄弟,诸位可得带带他。不求多,三甲最末即可。”
话未说完,无忧、柳星辰一起“嘘!”他,尤其是柳星辰,毫不留情的竭他老底:“虎哥,有白虎枪在手你还能咋呼几下,可惜哦!游历大会不让用自带灵器,你还不定求谁带呢!”
众人皆知,没了神器在手,实力打折不小,这对他、无忧、沐白是绝对的劣势。
金小飞被他说的下不来台,一把薅住他衣领喊:“你怕虎哥不行呗!虎哥在不行,也比你强好几倍,你可想好了,除了虎哥,没人带你。”
柳星辰连忙讨饶:“虎哥威武,虎哥我错了,虎哥别生气,扬名立万我还全靠你呢~!!”
众人全被都笑了,金小飞笑眯眯的松开他,还帮他整整衣服:“放心吧!到什么时候,虎哥也扛得起你们兄弟。”
环视一圈数着:“一二三,四五六,我们这就能凑两组,好好安排一下,一起夺彩头。”
他的意思是把无忧、柳星辰和他排做一组;沐白、笑焰、雪慕文排做一组。
火笑焰一看把他算进去了,连摇头带摆手:“不行不行,我不行。别说三甲,就连五行试炼阵,我都过不去,你可别把我算里,省的拖大家后腿。”
他是真的不行,就算行他也不想去。三甲这次可是要去探查半妖的,多危险啊!打打杀杀的留给无忧、沐白就好了,他只想做个好脾气、带孩子的美男子。
雪慕文对星奕欣赏的很,见金小飞连星奕都没给算进去,心里多少有些替他打抱不平。且他也认为火笑焰不适合比试,更不适合杀半妖。
刚想说两句,柳星辰一指星奕说话了:“虎哥,你怎么没把我哥算进去,你别看我哥这样,可杀起半妖来,指定比你厉害。”
说着跑到星奕身边:“哥,那个那个,到时候我可以把我赢的铜钱分你点,让你进头甲。”
星奕摸着他的头,欣慰的笑着说:“傻弟弟,谢谢你。哥也是顶天立地的男人,能自己凭着实力去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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