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不应该问一问您的二副么,我说的对不对,亲爱的罗文斯.尹文斯先生。”
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一直没变,双眼一直在注视着这个二副。
罗文斯脸上表情却是比李沐精彩太多了,阴晴不定这个词可以很好的表现出这位二副目前脸上的表情。
大副脸上的表情更加精彩,全剧颜艺担当的大副先生脸上惊异,惊诧,莫名其妙之类表情同时的出现在脸上,看他脸色估计是在自己的脑海里脑补了150万字,黄海觉得这货不去学学变脸都屈才了。
大副刚刚想向二副扑去,却听见李沐在他耳边说道。
“没关系,不是你想象私生子杀死自己姐姐/妹妹谋取家产的故事,应该说,正相反,罗文斯先生是绝对不会做出一分一毫伤害萝丝小姐的事情,所以我估计萝丝小姐现在应该在二副先生自己舱室里。”
李沐脸上贱笑越来越浓,看那样子脑子里想的东西绝对不是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玩意,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丫脑子里龌龊的想法。
“哼,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二副“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李沐的说法。
“很简单的问题,在之前我们应该是找到了萝丝小姐的戒指,我发现在罗文斯先生的左手中指上有相互对应的另一枚戒指连带样子都差不多,我花了点时间调查了一下上面的花纹,是尹文斯家族的家徽啊,而戒指带在中指上代表订婚,可是据我了解您貌似还是单身狗一条吧,那么......”
“真是禁断的兄妹恋爱啊,这要是交给女频那帮网文写手,分分钟写出个十几万字不是事儿啊。罗文斯兄,这次到了地方我建议你直接转船去德国,我认识一家特别好的骨科医......”
李沐再一次发挥了他嘴欠的特点,照例是被黄海捂住了自己的嘴,只能发出不甘心的“呜呜”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那事情就解决了?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了。”
大副还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显然是被刚刚李沐的一顿吐槽给唬住了。
“如果不算这俩私奔未遂,这件事情就结束了,但是嘛,大副先生,还有更危险的事情没有解决啊。”
说完李沐的眼神狠狠的盯着一直面无表情船长。
“如果不想和这艘船葬身大海的话,我希望你们能够先把这艘船上的炸弹先拆掉。我刚刚在锅炉房可是看到那玩意在一闪一闪的,我想塑胶炸弹如果炸了锅炉房的话,我们估计就可以去见上帝了。”
“不只锅炉房哦,我在整艘船上都放了炸弹,如你所愿,是塑胶炸弹,哼哼哼哼哼。”
那张面瘫脸上说是笑,这笑容都能止小儿夜啼了,抽的不可思量啊,这要是去德云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砸场子呢。
【主线任务已更新】
【主线任务:协助大副“莱登.布莱曼”拆除“玛丽安奴号”上的炸弹】
【支线任务已发布】
【支线任务:逃离船长的追击/杀死船长】
“不过你也没时间找他们了,你马上就死了,哼,感谢我吧,至少你不会被炸死或淹死。”
船长手上的指甲开始变长,骨质的密度逐渐增加,呈倒三角状的指甲从手指上延伸而出,手背,手臂,胸口和颌骨的两侧都开始有灰白色的鬃毛长出来,细密的如同动物的毛发一样,最可怕的,是他的颧骨和额骨也在发生变形,逐渐变成了像是狼一样的面孔,肌肉隆起,身上一片气雾蒸腾见,一股野性的味道油然而生。
狼人,一个货真价实的狼人,这个物种在许多的西方奇幻类小说和电影里都有登场,相传狼人会在满月下变身,有人解释说这是因为月亮唤起了狼人的野性,让狼人发狂,李沐却不以为意,用丫的话说,就是“丫儿的看个月亮就激发野性,看点那个有颜色的片子还不得血流成河”。
船长上来就是一爪子挠了下去啊,血灌瞳仁是凶厉异常,掌风划过空气是直奔着李沐的脸,胸口和胯下就过去了,那一爪子要是让他挠中了李沐就可以直接回登录空间领装备了。
一个闪身翻滚,李沐拔出手枪是抬起柯尔特---M1911就是一通射击,金色的子弹头划过长空,迅猛的直冲狼人飞来。
“铛!铛!”
子弹接触狼人的皮肤,竟然发出了金铁交鸣的声音,三发子弹击中之后,只留下了三个小小的白点,甚至连皮肤都没能划破。
这玩意可是要了命了,自己的攻击都不破防,那再强有个屁用,谁说的战士的护甲都是纸来的,来来来我给你加个buff。
一击不成李沐左手火焰凝聚,是一个燃烧弹就扔出去了,你说为什么是燃烧弹?
在游戏的最开始,系统的提示中提到了将会对超能力类技能进行世界观修正,于是【不稳定的火球术】就变成了李沐刚刚扔出去的【不稳定的爆炸燃烧弹】。
绿色的玻璃瓶身里装的是高纯度的酒精和少量汽油,棉芯上浸润的酒精保持燃烧,在接触到狼人的一瞬间,火光爆闪。
他身上的一部分鬃毛也开始呈现焦炭状态,连同毛发的根系一起烧了起来,但是......既然能从身体内部迅速长出来的毛发被烧掉除了丑以外对狼人船长的战斗力没有一丝一毫的干扰。
狼人船长看到自己一击失手,另一只爪子也立刻追着李沐的头颅而去,眼看就是一副脑浆迸裂,死无全尸的壮观景象。
“啪!”
火药激发的声音从黄海的手中传出,强大的后坐力震的他往后一滞。
雷明顿7000的子弹携带着凶狠无匹的动能直射狼人船长的胸口,在这个人不人,狼不狼的怪物身上留下了一排密密麻麻的血坑,可愣是连肌肉层都没有射穿,子弹被坚实的肌肉夹住了,通过蠕动的方式,硬生生的把子弹从肉里给挤了出来,掉在地上的声音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