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是无意的吧!苏航苦笑着摇了摇头,赶紧把脸上的痕迹擦掉,免得被人看到。
圣道碑的出现,必定会引起一场轰动,虽然这里是玄黄界,或许其他诸界感应不到,但是,这一界的大能肯定能感应到。
虽然一般天道境的存在,是不可能识货的,但苏航可以想象,鸿钧,林轩之流,必定会有感应,苏航不确定能不能引动林轩,但是,鸿钧肯定会心动的。
这一界,或许还有其他大能存在,既然圣道碑这么有吸引力,苏航觉得,自己或者得想点办法捞回点损失。
想法是挺完美的,可惜,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顾客上门。
一转身,两道身影印入苏航的眼帘,伸长着脖子,微张着嘴巴,两双眸子正古怪而错愕的看着他。
却是太初和中初二人,两人都是背负一柄长剑,双胞胎一般的打扮,也不知道何时来的,看那表情,显然是看到殷玉儿刚刚啃他那一下了。
“你们两个如何来了?”苏航倍觉尴尬,连忙又用手擦了擦脸。
两人回过神来,连忙躬身行礼,“回师伯,弟子等奉师命下界,助师伯守正辟邪,诛魔卫道。”
苏航闻言,直翻了个白眼,“你们这个师父,想贪便宜就直说,绕这些弯弯道道作甚,进去进去,看着你们碍眼。”
苏航就差一脚踹这二人屁股上了,他还能不了解鸿钧那点心思,就派这两货,还能谈诛魔卫道?简直搞笑。
八成是算到今日的造化,扯了个幌子,让他这两个弟子跑这儿来蹭机缘来了。
以苏航对鸿钧的了解,那家伙,可精着呢。
太初和中初闻言,互望了一眼,脸上都是错愕,跟着鸿钧久了,自然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两人很快就反应过来,他们师尊在给他们安排造化。
“谢师伯。”
两人连忙拜了拜,随即也往圣道碑去了。
“特么的,一个个的,都想吃白食?”苏航哭笑不得的暗骂了一句,虽然他想借机会捞回点成本,但是,这种事肯定是不能从后辈身上捞的,他脸大,还丢不起这人。
“鸿钧,来把你这俩徒弟的学费交了。”苏航直接对着空中喊了一声,因为他已经感觉到,鸿钧来了。
“兄长此言,却是见外了。”
果然,苏航的话音方才落下,鸿钧的声音便从空中远远的传来。
鸿钧现身了,而让苏航更加意外的是,在鸿钧的身边,却还跟着另外两个人。
左边一个,是个身材中等偏胖的中年男子,一身灰色的长袍,穿着十分的简朴,那身袍子似乎是洗过很多次,都已经灰得发白了。
齐肩的长发已经发灰,八字须,山羊胡,脸上自带几分微笑,属于那种让人一看就不排斥,第一印象就会多几分好感的面相。
淡然而出尘,不仔细看,只觉得是一个普通人,但仔细一看,又觉得十分的不简单,但究竟什么地方不简单,却也难以说得上来。
再说另外一人,却是个衣着光鲜的年青男子,看上去约莫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身段高挑而挺拔,长发束辫在脑后,身上衣袍亮丽而宽大,模样俊朗,活脱脱的就是个鲜肉小生。
兴许又是鸿钧收的什么弟子吧!
苏航见那二人都站在鸿钧身后,便也没有多想,直接将他们忽略了。
“这圣道碑,可是我花了大价钱借来的,难道你就不该给你那两个宝贝徒弟交点学费?”苏航直接对着鸿钧道了一句。
要知道,为了借到这圣道碑,苏航所花费的代价可以说已经到了天文数字的地步。
光是和系统兑换的那张借条,就已经花费了整整五万亿能量点,在加上宝物的主人苍天所开出的租金。
虽然苏航不知道苍天宗主究竟索要了什么,方才达成这门协议,但是,系统将其索要之物的价格转换成苏航可以支付的能量点,其租金之巨,已经达到了每天两万亿能量点地步。
一天两万亿,借来用五天,那可就是整整十万亿,再加上借条的消耗,苏航为了获得圣道碑五日使用权,可是足足要花费掉十五万亿之巨的能量点。
这完全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几乎将苏航的整个家底都给掏空,如果不能讨点本钱回来,岂不亏出翔了?
……
鸿钧带着那二人飘然而至,很快便来到了苏航的面前。
“兄长说的哪里话?他们可也叫你一声师伯,难不成兄长还拿他们见外?”鸿钧笑吟吟的道。
真是好一幅无赖相啊,苏航道,“若你不来,我自然不说什么,可你既然来了,他们毕竟是你的弟子……”
鸿钧摇了摇头,笑道,“当年在琴台山上,弟曾允诺以一枚通天果相赠于兄,然兄遇急事而去,弟只好将这枚通天果小心保存至今,今交于兄,算是给他二人交了学费,可好?”
说完,鸿钧右手一翻,一枚金光灿灿的果子出现在他的手中。
苏航识得,那正是通天果。
此果乃是地界地尊至宝通天树所结的果子,每一千亿年只能结果十颗,每一棵都有演化出一方世界的能力,可以说是高阶修行者眼中的极品天才地宝。
当初苏航就是受这果子的药力,直接把肉身干到了伪大道境界,可见此果药力之强,绝对堪称恐怖。
不过,就这么一颗果子,还是放了几千万年的果子,虽然罕见,但其药力恐怕也大不如前了。
按照苏航估计,这一颗果子,能给他带来两三万亿的能量点,恐怕就已经顶天了。
毕竟,果子的药力虽强,但毕竟是药力,药力转化成能量点,谁知道转化率能有多少呢?
“你也真是会做生意,你自己也说了,这果子本就该是给我的,现在只算是物归原主吧?”苏航回了一句。
鸿钧无奈的苦笑,“兄长若要算的这么清楚,昨日在我宫中,可还喝了我一壶美酒……”
汗!苏航真是无奈,和鸿钧比讲道理,他始终是要略输一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