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姑娘,红衣的叫含香,白衣的叫如烟,都是楼里的顶级姑娘,若不是昊天出手太阔绰,一般人还真难请的动。
姿容上佳,颇具才情,可比地球上那些一进门就让你脱裤子的侍剑者好太多了。
二女为苏航二人斟酒,询问二人来处,二人是随口应付,苏航心中感慨,想不到人生中的第一次喝花酒,居然是在这里,还是和昊天一起。
“两位姑娘,问一个事!”在聊了些苍州风土之后,苏航终于开口问起了正题。
“公子请问!”两个姑娘也是老手,十分有理,那如烟姑娘还细心的给苏航又斟上一杯好酒。
苏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最近我见这苍州府到处抓壮丁,抓的人可不少,不知道抓这么多人是要去干嘛?”
两女听了,对视一眼,那如烟姑娘又慢悠悠的给苏航斟上一杯酒,“公子,这官家之事,我们可不好谈论。”
苏航一听,便知道是钱没到位,当下从储物戒里取出一锭黄橙橙的金子,往酒桌上一放。
光听这声音,就足够的诱人,两女都是眼睛一亮,那如烟姑娘嘴角含笑,不着痕迹的将那锭金子用袖子盖住,继而对着苏航道,“不过,这地方也没有旁人,公子想听,我们聊聊也行!”
还真是现实啊,不过,这不更好么,能用钱搞定的事,那就不叫事。
金子对苏航来说,和普通石头没什么区别。
“公子有所不知,抓壮丁这事,已经好几个月了,可不止咱们苍州府在抓,整个无继国,每一个州府都在抓,单单是咱们苍州府,这几个月来,抓走的壮丁少说也有好几万人了。”如烟道。
“抓这么多壮丁干嘛?”苏航紧接着问道。
如烟摇了摇头,“这个就不清楚了,不过,刘府尊是含香妹妹的常客,或许含香妹妹会知道些许!”
“唔?”苏航转脸,往那红衣的含香姑娘看了过去。
含香见苏航看来,却是莞尔的摇了摇头,“这些事情,府尊大人怎么会……”
话没说完,苏航已经又取了一锭金子,递到了含香的面前。
含香见到金子,脸上露出了笑容,“府尊大人怎么会不跟我说呢?”
说话间,不着痕迹的,将那锭金子收进了袖子里。
这可真是,见钱眼开啊!苏航算是领教了!
含香往前凑了凑,声音压低了些,“那日我听刘府尊说了几句醉话。”
说到这里,含香顿了顿,吊住了苏航等人的胃口,正当苏航准备要再掏金子的时候,含香终于又开口了。
“听刘府尊说,这些壮丁,都是往穷山送去的!”含香姑娘道。
“穷山是什么山?哪里很穷么?”昊天好笑的问了一下。
含香捂嘴笑了一下,“公子当真有趣!”
很捧场啊,昊天这个马屁精,被人拍了一下马屁,也有些酒意的飘飘然。
旁边如烟也笑了,“这穷山,我是知道的,那地方穷不穷我不知道,不过,我听说那地方已经是无继国的边境,那里生活着许多稀奇古怪的猛兽,是座非常恐怖的大山。”
“哦?”苏航顿了一下,“你有去过么?”
如烟摇了摇头,“我自小就在这苍州城,从未出过苍州府,怎可能去那么远的地方。”
苏航看向含香,“你呢?”
含香也摇了摇头,“我和如烟姐姐一样,都从未出过苍州府!”
苏航道,“那你可知道这些壮丁送去穷山是做什么的?”
含香听了,也摇头,“我也问过刘府尊,可是,他并没有……”
说到这儿,苏航又取出一锭金子递了过去,但是,这一次,含香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一脸的尴尬和为难。
“公子,我是的确不知,刘府尊也并未说起!”看得出来,含香对这锭金子还是很有心意的,但是,她应该的确不知道什么。
苏航这下可无语了,花了两锭金子,却只探听到这么几句,真特么亏。
含香似乎也有些不太好意思,便道,“公子如果想知道的话,改日刘府尊再来,小女子可以帮您问问!”
“算了吧,我就是随口问问!”苏航淡笑了一下,改日再问,明日一早那些壮丁可就要离开了,来得及个毛线。
听了苏航这话,虽然说的轻松,但二女并未相信,随口问问么?随口问问的话,你会舍得拿这么大两锭金子来?
当然,两个女人都是察言观色的老油条子,苏航说什么,她们都假装的相信了,你这时候要是质疑,不是惹客人不快么?
……
“含香!”
就在四人推杯换盏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却是老鸨子跑了进来。
慌慌张张的,像是火烧了屁股,先是对着苏航二人一阵陪笑,“二位公子,实在对不住,借含香姑娘用一下。”
说完,不由分说,上前抓住含香的手就要往外走。
含香有点蒙,起身道,“出什么事了么?”
老鸨子急道,“快些,刘府尊来了!”
“啊?”含香一听,也急了起来,连忙也要走!
“喂,老板娘,你这算什么意思?含香姑娘正陪酒呢!”这会儿,昊天不爽了,含香是陪着他的,苏航这边有姑娘,他那边没姑娘,心头怎么能爽?
“哎哟,公子,对不住,我马上再给你叫俩姑娘来,突发事件,体谅一下,今晚的酒水钱,我做主,给二位免了!”老鸨子也是个老江湖,赶紧陪笑,进门就是客,不敢得罪的。
“你看我们像是差你酒水钱的么?”昊天更不悦了。
喝得正高兴,被人半路把姑娘给带走了,咱可是堂堂天帝,这能忍?
老鸨子听了这话,显得有些尴尬,正想着该如何应对的时候,这时候,感觉背后来了人。
“吴老妈子,你不是说含香在睡觉休息么?怎么在这儿陪酒呢?”
一个声音从背后响起,老鸨子就像触了电一样,慢慢的回头看去,只见到一个五六十岁的瘦老头,像一根标杆一样站在门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