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珍香完全不顾众人的惊愕,他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有一个梦想,那就是闻遍世间所有强者的大便。”
“但是世间的强者太多,许多强者实力都在我之上,他们的大便肯定不会轻易拿给我闻,哎……”
“老家伙,我们是来谈正事的,你能不能认真点!”白寒冰那冷漠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意。
她很不耐烦的说道:“现在我们寒冰宫,已经加入联盟了。整个东南地区的强盛势力,就只剩你们傀儡宗了,加不加入一句话吧!”
“你……为什么?”史珍香转头看着白寒冰,眼中闪过一抹惊诧,显然完全没想到,寒冰宫竟然会加入联盟。
白寒冰朝林云看一眼,冷冷的对史珍香说道:“因为一个赌约,也为了寒冰宫的未来。”
史珍香立刻明白了,原来是白寒冰赌输了,输给了眼前的这个少年,所以才会答应加入联盟。
白寒冰天生好赌,而且赌品超好。哪怕输得倾家荡产,她也绝对不会拖欠赌债。她因为赌输而加入联盟,也完全符合她的性格。
在沉默半响后,史珍香终于开始正经起来:“很抱歉,如果你们找我,是为了谈这件事。那你们还是请回吧,我是不会答应的。”
听到史珍香的话,林云并不意外:“史宗主是在担心,傀儡宗被卷入战争吗?”
史珍香淡淡笑道:“正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傀儡宗传承数千年,历经数十辈先祖的智慧,才有了如今的技术与辉煌,可不能因为我的错误决策,而让千年基业毁于一旦。”
“南夏王是个聪明人,想必知道什么叫覆水难收。傀儡宗一旦迈出这一步,就等于选择与暗杀会为敌,再想回头就难了。”
林云淡淡说道:“史宗主也是聪明人,应该也明白什么叫唇亡齿寒。暗杀会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它在覆灭八大王国后,绝对不可能对傀儡宗放任不管。”
“我们若是各扫门前雪,覆灭也只是迟早的事。唯独只有团结一致,与暗杀会形成对抗,才会有一线生存的希望。”
史珍香非常消沉的摇头:“在暗杀会那种势力面前,就算我们这些二品势力联盟,也根本没有任何希望。与其如此,倒不如向它们妥协,委曲求全。”
“宁可轰轰烈烈死,绝不卑躬屈膝生!我南夏永不为奴!”镇国君说出当初在南夏危机关头,内政君对敌军说过的这句话。
白寒冰满脸鄙夷的看着史珍香:“老家伙,你真是越老越没骨气了!就这么想给那帮杀手做奴隶?”
史珍香长叹口气:“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谁愿意卑躬屈膝呢?我只是不愿看到,我门下弟子无谓牺牲罢了。”
“你就这么肯定,会是无谓的牺牲?”林云面无表情的问道。
史珍香分析道:“据我所掌握的情报,暗杀会至少有十二位武宗强者。而我们东南地区的所有势力中,却连一个武宗强者都没有诞生……”
“你错了,有一个!”白寒冰立即从位置上站起来。
史珍香朝白寒冰看一眼:“别骗人了,你的气息虽比以前增强不少,但依旧还是武王的范畴,与武宗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白寒冰摇摇头,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又错了,我说的武宗强者,并不是我。”
听到白寒冰的话,史珍香面露惊诧之色:“东南地区,难道还有比你更强的人?”
白寒冰点点头,随后伸手指向林云:“这个人,此时就在你面前。”
史珍香朝林云看了一眼,眼中没有任何惊诧,反而露出一副被戏耍的表情:“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白寒冰冷冷的说道:“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因为我已经跟他比试过了。我之所以会答应加入联盟,就是因为在比试中输给了他。”
听到白寒冰的话,史珍香瞳孔猛朝内一缩,露出震惊的表情:“你……你说什么?这……这是真的吗?”
这种事情若是林云,或者其他人说出来,史珍香肯定会不屑于顾。但由白寒冰亲口说出来,史珍香就不得不信了。
身为东南地区的第一强者,白寒冰绝不轻易承认自身实力不如他人,也绝不会拿这种事情乱开玩笑。
不仅是史珍香,在场所有傀儡宗成员,也都满脸难以相信。
镇国君点点头道:“此事千真万确,有上百寒冰宫成员可以作证。”
史珍香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林云:“我不信。”
白寒冰柳眉一挑,饶有兴致的说道:“你敢跟我打个赌吗?”
“赌什么?”史珍香问道。
白寒冰指着林云道:“赌你和他决斗的结果,你若输了就答应我加入联盟,你若赢了我也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
史珍香想了想,随后露出一脸坏笑:“任何条件吗?你确定?”
白寒冰身躯一僵,似乎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下意识说道:“确……确定。”
“好!”
史珍香一口答应道:“如果我赢了,我要闻你的大便!”
整个现场的气氛,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怪异。
白寒冰嘴角微微抽搐着,额头上冒出凸起的青筋,脸上表情就跟被变态骚扰了一样。
傀儡宗的所有成员,都惨笑着用手遮住自己的脸,表现出一副“我不认识他”的模样,尴尬得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是傀儡宗成员。
而镇国君、张伟,以及几个副将,都被震撼得说不出话来。他们完全没想到,堂堂傀儡宗宗主,竟然会提出如此有追求的条件。
白寒冰转身看着林云,对林云严肃的说道:“你听见他的要求了吗?如果待会你敢输,我可饶不了你!”
“放心。”林云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心想这老头还真是个千年难遇的奇葩。
林云与史珍香的对决,就这样被定了下来。
众人很快便离开宫殿,来到宫殿外那个方圆千米的演武场。
林云与史珍香站在演武场中间,其他围观的人都站在演武场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