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主子的命令,白面男子的一个随从,当即欺身上前,抓向林辰,他是中级武者的实力,对付其眼前的半大少年,还不是手到擒来。
虽然刚才自己的主子被林辰一抬手弄得差点摔倒,但毕竟白面男子连武者都不是,这少年看似力气不小,可是年龄太小,他肯定不会想到林辰也是一名武者,而且是一名实力不逊于他的武者。
围观的众人议论纷纷,为眼前的少年感到惋惜,这白面男子乃京城一个臭名昭著的纨绔,仗着其父是朝中大员,经常在街市中横行霸道,欺辱弱小,让人敢怒而不敢言,如果谁惹了他,他有百般手段对付你,轻则毒打一顿撵出京城,重则弄个骨断筋折终生残废,如果是没有任何身份背景的社会底层人士,说不得都会从此从人间消失。
林辰见彪形大汉双手抓来,力道十足,也不硬碰,双脚在地上移动半步,侧身轻易躲过。
彪形大汉见一击不中,有些惊诧,看来这个少年并不是如其所想的那般弱小,于是调动真气开始使出全力攻击林辰,中级武者一旦施展开手脚,那就不是普通的小打小闹了,走廊上拳脚残影纷飞,让围观的众人顿时色变,赶紧避得远远的。
林辰目前为中级武者小成期,在等级上比这彪形大汉稍弱一些,但其潜力天赋很高,在整体实力上并不会处于下风,于是两个人斗得难解难分,有些招式威力收不住,摧毁了不少门窗栏杆,惹得掌柜一阵心疼。
白面男子见一个随从奈何不了林辰,顿感脸上无光失了面子,于是吩咐另一个随从也上前加入,扰了他的兴致,不管是谁,他今天一定要教训教训对方。
另外一个彪形大汉的加入,让林辰感觉压力十足,他明显感觉到新加入的这个,实力还在第一个之上。
十几招过后,林辰险象环生,很是狼狈,于是他赶紧招呼齐天。
“小天,我快撑不住了,赶紧过来帮忙!”
齐天一直在旁边看着林辰与两个大汉厮杀,他知道两个大汉的实力要比林辰高,迟迟没有上去帮忙,主要想看看林辰的潜力如何,能撑多长时间。
在两个比林辰实力高的人围攻下,林辰还能撑这么久,已经让他感到十分满意,再看下去,估计好兄弟就要被人揍了。
此时林辰已经被压制的退到走廊边缘,两个大汉抡起铁锤般大小的拳头,猛力向林辰砸去,拳头上真气蒸腾,杀伤力十足,如果林辰被砸中,肯定会被从二楼走廊轰飞,砸落到一楼客厅受伤。
和围观人群在一起的唐婉等人,瞬间把心提到嗓子眼,面对两个中级武者大成期以上等级的大汉,此时唯有齐天才能救得了林辰,他们上去不仅救不了林辰,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就在拳头离林辰身体还有数寸不到时,齐天双脚一动,身形化为残影,瞬间来到林辰身边,伸出手抓住衣服,把他拉到一边,然后随意地踢出两脚。
只听嘭嘭两声,两个彪形大汉的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向身后的雅间墙壁撞去。
走廊气浪翻滚木屑纷飞,待木屑落地,在远处围观的众人吃惊的发现,雅间的整面木墙都被撞的粉碎,这可是上好的红沉木做的墙壁,硬度堪比石头,那少年轻描淡写的两脚,威力这么大?
众人的眼神穿过被撞碎的木墙,往雅间看去,两个彪形大汉如两个破布袋躺在地上哀嚎,身上血迹斑斑,挣扎半天也起不来身。
白面男子此时被吓坏了,嘴唇张合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以往他带这两个随从,在街市上基本上可以恣意妄为,无人敢拦。
虽说京城高手众多,但街市上大部分的还是百姓,中级武者已经算是顶尖般的人物,就算有一些高级武者甚至大武者存在,但是慑于白面男子身后的背景,也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林辰被齐天拉到一边后,还没喘两口粗气,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撼了,他虽然知道齐天已经晋升为高级武者,但他不知道齐天出手后,产生的破坏力这么大,两个压得他喘不过气的中级武者强者,被齐天轻描淡写的就制服。
想到这个差距,他顿感压力巨大,比两个大汉给他的压力还要大,看来以后还得多刻苦修炼,否则他都不好意思再在齐天面前显摆。
齐天击飞大汉后,把目光转向白面男子。
本来就已经吓坏了的白衣男子,被齐天冷漠的眼神一望,差点尿裤子,倒不是齐天的眼神有多恐怖,而是两个大汉的惨状,让他已经心生恐惧,怕自己也步他们的后尘。
“喂,脸上涂粉的家伙,过来受死吧!”不等齐天有所动作,林辰就开始咋呼起来。
其实齐天打趴了两个彪形大汉后,就不想再出手对付白面男子,因为白面男子连武者都不是,欺负弱者,他做不出,就算这个弱者是个十恶不赦的人,当然给予相应的教训还是有必要的,这个林辰比较拿手。
“你……你们……知……知道……我……我是谁吗?”白面男子面对林辰的恐吓,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管你是谁,欺负到小爷头上,小爷剁了你去喂狗!”林辰依旧恐吓。
“我,我爹是吏部尚书,你们,敢动我试试!”白面男子色厉内荏的说道,想到他父亲为朝廷二品大员,不由底气稍微足了一些。
“哟,吏部尚书啊,小爷我走南闯北,啥书都看过,就是没见过吏部尚书!”林辰嘴上耍贫,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惊讶,吏部尚书可是很大的官了,比他爹的官都大,仅次于王公和宰辅等一品大员,这小子原来有个这么牛掰的爹,难怪能够在京城横行霸道。
见林辰不吃他这一套,白面男子开始服软:“只要你们放过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他爹在京城势大,府里高手也有很多,只是现在两个随从被伤,无人回去报信,叫不来人,再响的口号也没用,如果不服软,这人真杀了自己,想哭都没地方哭去,只要他能够回去,想报仇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