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以后您就是我们老大了,你让我们往东,我们连绝对不敢看西,我要是往西边看了,您把我眼睛珠子抠出来,以后我们就跟着您了,多谢老大不杀之恩。”
咚咚咚.........
几个机灵些的墙头草已经对周显白已经不是那么的恐惧了,恰恰相反,他们敏锐的感觉到了这是一个自己出头的机会,之前彪哥有他自己培养的一批亲信,像他们这样后来吸纳进来的外围成员,想要出头。
要么具有强大的实力,让阿彪赏识,如果没有强大的实力,那么就需要尽量和老大拉近关系,成为对方的亲信,武道这个东西看天赋,如果这些家伙天赋好的话,哪里还能够沉寂到现在。
那么现在新的老大出现,正是一个成为老大亲信的好机会,趁此机会好好的表现,如果真的被老大赏识的话,无论是当亲信还是当个混混头子,自己的地位和待遇也要比现在最底层的小混混要好许多。
周显白静静的观察着剩下所有人的表情以及眼神的变化,仔细的推敲着这些人对于这件事情的态度。
绝大多数人首先都是如释重负的感觉,因为他们不用面对死亡了,这是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随后才会冒出其他的想法,这样才是一个正确的逻辑思维。
周显白并不是特别的了解这些混混的为人和品性,不过也不着急,现在刚刚还对他们进行过血腥的杀戮,多多少少对自己还是有些畏惧,这糖果和大棒要两手抓,光是大棒也不行,要驾驭好这些混混,适当的也需要糖果。
“你们先把伤员带下去包扎一下,然后把那几个被我毁掉的场子恢复一下,然后潮人帮正常运行,稍后我会给你们定下合适你们的岗位,如果你们表现好的话,我把酒吧的经营权下放到你们的手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般酒吧的经营权都是放在潮人帮老大的手上,周显白这将酒吧的经营权放在手底下人的身上,这可是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的新鲜事,不过可以获得酒吧的经营权,那么那位执掌酒吧的混混则拥有管理酒吧的权力。
也可以获得酒吧的盈利其中一部分,而不是拿着那固定的一份死工资,仅仅只是蹲在酒吧里面守着场子,避免有人过来砸场子。
虽然这样一来周显白获得的金钱虽然少了,但是旗下的酒吧却拥有了更多的机会,毕竟奇思广异的话总有几个经营方法会让酒吧的生意更好。
这已经属于是变相的合作了,古往今来还没有哪个小弟能够和自己的老大合作的。
周显白这是古往今来头一个,周显白是不想让自己变成彻头彻尾的老大,所以才会这么做。
周显白此话一出,一众混混们全都是一脸懵逼。
虽然潮人帮的酒吧生意不算是太好,但是酒吧的利润仍然是不错的,哪怕混混仅仅只有酒吧一成的利润,那也不是其他混混能够想象的收入。
一群混混眼睛顿时一亮,就连那些受伤不轻的混混们也是一脸的斗志昂扬,钱这种东西谁都不嫌多,哪怕是前一秒还在你死我活,下一秒只要钱给的到位,那照样还是亲兄弟。
看到金钱以及将众人眼中的恐惧驱散了大半,周显白心中暗暗感慨,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只要开出的筹码合适,怎么会愁没有人去做事呢。
“我给你们两天的时间,我要看到潮人帮恢复之前的生意,而且你们现在人手也太少了,去招募一些合适的人过来做事,不管是从其他帮派挖人也好,还是吸纳新人菜鸟也罢,我的要求就只要一个,那就是必须忠诚,如果有人想要借此机会搞其他的心思,下场你们是知道的。”
那几个最先反水的墙头草里面把胸脯拍的砰砰响,“老大您就瞧好吧,我们剩下的这些人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保证把店铺给您打扫的井井有条,您吩咐的事情我们都会做好的。”
“嗯......”
周显白看天色已经渐渐放亮,要不了多久就要天亮了。
正当周显白准备离开的时候,一道略微有些年轻的声音响了起来,“请......请等一下。”
周显白回头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最后排的人群当中站起来一个略显瘦弱的身体,一米六左右,身形瘦弱,看样子并不是属于经常擅长打架的那种混混,脸上还带着稚气,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
显然是才从学校毕业的学生,也许是因为武道大考落榜了,没有考进武道大学。
所以现在只能在社会上混着,在现在灾变纪元的特殊背景下,武道大学就是一个世界的分水岭,进入了武道大学,就会有很大的概率成为人上人,但是如果进入不了武道大学,将会成为被混混欺负的普通平民。
生活在各种外界阴影的笼罩下苟延残喘着。
周显白看着这位瘦弱少年,从他的面相上来看,看样子并非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从他身上的衣服以及各个其他方面展露出来的因素来看,他的家庭条件看样子还是比较困难的。
衣服上面还有一些补丁,只不过比较少,不是那么的夸张。
从他站在最后面,身边没有什么人就可以得知他在整个潮人帮的地位并不怎么高。
“有什么事情吗?”周显白看着周围瘦弱少年。
少年面色仍然带有一丝对周显白的恐惧,不过少年看到周显白后踌躇了一下,缓缓的开口说道,“其实彪哥并不是潮人帮真正的老板,彪哥只是幕后老板推到前面的棋子而已,负责维护一下潮人帮的事情,其实潮人帮的老板另有其人。杀了彪哥,也不能代表潮人帮就是你的。”
少年虽然有些畏惧周显白,但是还是将真实情况给周显白说清楚了。
看得出来这孩子还是比较实诚的。
“那个人是谁?说出来。”
“其实我也只是知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