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安清是一概不知,她在自己找到的那个地方,沉浸在修炼之中,她不能让樊音用佛力来让她化形,她要保住樊音,要保住樊家,唯一的法子就是让自己强大,却不知道,因为她的离开,有些该发生的事情,依然是无法避免……
杜娆是硬着头皮来的樊家,当时的樊家上下一片混乱,樊母坐在椅子上,那眼泪就跟断线的珠子一样片刻不停……
“伯母,我知道错了,我想来照顾樊音哥哥,弥补我的过失!”杜娆站在樊母的面前,一脸忐忑地看着樊母,低声哀求道。
樊母抬头看了杜娆一眼,摆摆手道:“这里不用你,我们不是没告诉过你,可你就是不听!如今你害了樊音,还来干什么!”
“我不知道,我以为,我以为你们是骗我的!”杜娆被樊母这样一说,眼泪也淌了下来,她同样觉着自己很委屈,可是如今她却成了理亏的那一个,她咬着嘴唇,无比哀怨地说道。
“骗你,我们多大的年岁了要骗你!你是自小就和樊音一起长大的,那孩子从小到大对安清那只兔子有多爱护,你没看到吗!安清,安清不是兔子,它是樊音的命,是他的命啊!”樊母捶着胸口又一次流泪喊道。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也知道,我从小就是许配给了樊音哥哥的人!我想让我以后的夫君能看见我,而不是整天只看到一只兔子,我错了吗!
伯母,今天发生的事情,我知道不能求你的原谅,可是你能给我一个机会照顾樊音吗,就当是是一个下人!”杜娆说着,噗通一下子跪了下来。
“夫人,这事也是樊音的命,当初那高人就说过这样不行,是我们不听劝告,没有必要为了这个再去责怪杜娆!”樊父在大夫给樊音看过诊以后,也过来了,他对着杜娆和樊母说道。
杜娆不知道自己是以一种什么心情去的梵音的房间,看到樊音没有一点儿生气地躺在那里,她的眼泪又一次下来了,她将丫鬟打发走,亲自开始照料樊音,在给樊音擦拭额头的时候,她隐约听到樊音迷迷糊糊地在低声呼唤:“安清,安清你走慢一些,你等等我可好,等等我,别让我找不到你!”
“若是你对我,有对那兔子的一半好,又怎么会有今天!”杜娆捂着脸哭泣了起来……在杜娆和樊家人的努力下,樊音到底下没有死去,只是他活了,整个人也再没了一丝以往的光彩,就像是一个失去了魂魄的傀儡!
安清用这具原主的身体修炼天地玄经,到重新可以化形整整用了一年,她回去樊家的时候,樊家到处都贴着喜字……
心中隐约有了一些猜测,安清的心中隐隐有些泛着疼痛,那是属于原主的情绪,她用了隐身法,信步走了进去,坐在凉亭下的樊音已经换好了红色的新郎服,却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
“樊音,樊音!”这副模样的樊音,让安清看着有些难过,她轻声呼唤了两声,可樊音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无奈之下,安清只能变幻出身影,站到樊音面前,用手在他勉强晃,终于樊音的眼睛一点点有了焦距,他似乎有些惊喜,又似乎有些害怕地,试探着喊道:“安清,是你吗?”2k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