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就在前面,它跑不掉了。”苏阳没有听苏阳的,直接一枪朝海王捅了过去。
“要死一起死,大家都讨不到什么好处!”海王干脆不逃了,转身同马小玲对碰到了一起。
苏阳没有动手,他仔细打量着四周,觉得有些不对劲。
突然,一股奇异的波动从下方传来。
“啊!怎么回事?”正在交战的女天师和海王像是受到了某种吸力,身体竟是止不住地往下面落去。
“小心!”苏阳急忙追过去,猛地抓住马小玲的手,这时候一股恐怖的吸力传来,让苏阳脸色大变,他早就感觉这地方不对劲了。
恐怖的吞噬力道牵扯着三人,海王惨叫着落了下去,眼中满是恐惧之色,他还不想死,即便到了这一刻都在全力挣扎,奈何那股吞噬力道太过恐怖,他根本抗拒不了。
苏阳和马小玲也在往下落,苏阳猛地把马小玲抱到怀里,体表闪烁出血色魔纹,以抗拒那股吸力,但他还是再往下落,没多久便到了海沟底部,那里竟然有着一条巨大的裂缝,那是空间裂缝,海王徒一进入便被切割成了碎片,苏阳和女天师也被扯了进去。
苏阳想打开活性空间进到里面去,奈何这里空间错乱,活性空间根本打不开。
“草!”苏阳爆了句粗口,急忙释放血纹,让血纹化成一圈光墙将自己和女天师裹住,以求能够抵挡空间利刃的切割。
女天师紧紧抱着苏阳,她脑海里面一片空白,周围那些恐怖的能量波动让她连气都不敢出,活了这么大,她是第一次生出如此强烈的恐惧感。
苏阳勉励支撑着血纹光墙,体内的灵力像是不要钱似的喷发出去,血纹光球被空间风暴绞杀切割而剧烈动荡起来,仿佛随时都快崩裂。
苏阳只能默默祈祷,一旦血纹光墙破裂,马小玲必死无疑,他自己或许能够多坚持一会儿。
还好,这个过程并未持续多久。
..........
“噗通!”
一个不知名的地方,落水声响起,白色浪花涌现,打破了往日的宁静。
“靠!这是什么鬼地方?”
苏阳满脸震惊地看着周围满布青草浮萍的沼泽,他的身体正一寸一寸地往下陷,不论他如何运转真气,都不能让自己的身体悬浮起来,好像有种莫名的规则在限制他的运动,而且空间戒指和活性空间也打不开了。
“苏阳救我,我要落下去了!”
马小玲的惊叫声在耳边响起。
苏阳急忙游过去把她抱住,郁闷地道:“早跟你说不要来了,这下好倒霉了吧。”
马小玲怒道:“最恨马后炮了!”
“得得得,你是老大你厉害,我不说了。”苏阳不想跟这个女人斗嘴,还是早点离开这里为妙。
这是一处未知之地,而且非常诡异,二人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往下落,根本控制不住。
“苏阳,你说我们会不会死啊?”马小玲突然小声问了一句。
苏阳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曾今的我放荡不羁,天大地大,为我最大,总以为这个世界没有人能够威胁到我,想不到进来会来到这种未知之地,说白了还是自己的修为不够!”
马小玲表示很无语,自己的修为更差劲好吗。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
二人最终被沼泽淹没,一直落到了沼泽底部。
这个世界也有日月星辰,有白天黑夜,也有山川植被,这里的灵气要比地球更为醇厚,应该是一个高级空间,因为身处在这个世界里他们无法飞行,身体变重了好多好多。
苏阳和马小玲的坠落之处应该是一个大型沼泽,未知之地,总是充斥着未知的危险,但越是危险的地方,也蕴藏着莫大的机遇。
这片沼泽无边无际,苏阳也不知道有多大,里面的水倒是很清澈,只不过水面上布满了许多绿色的浮萍,几根拇指粗细的藤蔓呈现诡异的血色,它们竟然还在微微抖动。
“哗!哗!.......”
平静的沼泽突然一阵波光荡漾,哗啦啦的水声从四面八方响起,这诡异的声响让人头皮发麻,感觉阵阵惊悚。
“嗜血【】魔藤!”苏阳脸色骤变,他认出了这些血藤的来历,“糟了,我们掉进魔藤老巢了。”
马小玲虽然没见过这东西,可本能的还是对这些藤蔓有些畏惧的心里,原本被绿色浮萍覆盖的沼泽,如今却是被浩浩荡荡的血色藤蔓完全布满,这些血藤大小不一,有的细如小指,有的粗如手臂,遍布水底的血藤好像发了疯似的,一齐向他们涌来,简直就像是蚂蟥一样,而且数量超级多,不一会就窜到了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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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阳来不及多想,赶紧运转灵力,无数剑气透体而出,在两人身边极速旋转交织,剑气凌厉,黑芒四射,形成一张大网将二人完全包裹。
“噗嗤!噗嗤!.......”
还好,这些藤蔓并不是很坚硬,锋利的剑气很容易就将其斩断,只要靠近苏阳,那些血藤就会被漫天光刃搅成碎末。
断开的嗜血魔藤,流出的液体居然鲜红如血,不一会就将整个沼泽染成一片血色,浓烈的血腥味窜进鼻孔,这些血色液体竟然是真的血液。
血色的海洋中,苏阳一边控制剑气绞杀血藤,一边踩着水底淤泥和岩石向前迈着沉重的步子,还一边疯狂吸收着四周的血液精气来弥补体内能量的损失。
无数的藤蔓将两人围住,杀不尽、灭不绝,苏阳麻木地前行者,控制剑气不停地绞杀再绞杀。而怀中的马小玲则静静地躺在他怀中没有乱来,她知道自己不能远离苏阳,必须依靠这个男人才能活下去。
杀了这么多,嗜血魔藤却一点都没减少。
“妈的,这要杀到什么时候啊?老子都快撑不住了!”
苏阳脸色有些不好看了,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血藤海洋中穿行了多久,水面上的天空仍是烈阳高挂,一点改变都没有,他完全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