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味道不错!”武辰将幽冥骨火回卷体内,感受一丝鬼火精元的恢复,他一脸笑意的望着朱钊,仿佛再说,接着来啊!
五行火克金,他金蛇狂舞,我幽冥骨火一出,黑蟒瞬间降服。
朱钊绝望了,这根本不是能够战胜的敌人?朱钊心生悔意,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追杀他?
“朱钊,你要是黔驴技穷了,我可就出手了!”武辰望向朱钊,一脸玩味的说道:“就是不知道,我这一招下去,还能不能找得到你的尸首。”
朱钊脚下真元狂吐,竟然打算全力逃跑!
“我绝对不能死在这里,只要能够出去,他武辰必死无疑!这种妖物,是不允许存在的!”朱钊想的很美,的确,只要回去揭穿武辰是个妖物,自然城内所有高手都会倾巢出动来对付他,随即在说纪府与这妖物狼狈为奸,杀害我朱家,到时候他纪府也难逃干系,没准会引全城家族围攻,我朱家可趁乱崛起!
朱钊一边想,一边向洞外逃去,根本无暇顾及身后的武辰是否追来,眼看洞口就在眼前,拼尽全力,急掠而去,只要逃出这个洞口,便可逃出生天。
突然,眼前一闪,一道身影出现在他眼前,朱钊一惊,见一副骷髅正站在自己面前,将洞口堵住,周身蓝色火焰缭绕,散发阵阵阴寒。
这怎么可能,刚刚明明将他甩在身后,只是眨眼间,怎么跑到自己前面来了?
“你刚刚不是和嚣张么?不是要除我于后快么?跑什么啊?”武辰道。
在那冰冷的杀机笼罩下,朱钊心脏仿佛要停止跳动:“你......你......能不能放过我,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
“哦?”武辰顿时来了兴趣,问道:“什么秘密?”
“你得保证扰我一命!”见武辰来了兴趣,朱钊一喜,道。
武辰咯咯笑道,在这个洞中,分外的诡异!
“那我得知道,这个秘密值不值得绕过你一命!”
“在我朱家后山,有一处禁地,是朱家嫡系弟子的传承之所,里面有朱家先祖留下的骸骨,可从中参悟大道!”朱钊连忙说道。
“武辰小子,这个可以去!”识海当中通天连忙说道:“你若是能悟出一丝天地道意,便等同在身体里种下问鼎武道巅峰的种子!”
“道意?”忽然听到一个新鲜的词句,武辰一脸的纳闷,问道:“猴哥,什么是道意?”
“你现在修为太低,尚未达到触摸天地之道的程度!”通天解释说道:“感悟出道意之后,便可借天地之威,而不是现在这样运用己身真元,从凝丹境以后,每逢突破,考验的都是对道的感悟,而不是真元的多寡!你若能在凝丹境以前感悟出道意,无疑比很多人少走很多弯路!”
见武辰陷入的沉思,朱钊“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眼中红光一闪,右手一抬,一掌向武辰颅骨拍去,这一掌掌风赫赫,若是打中,岩石也能打碎。
“咦?居然还敢还手?”武辰见朱钊偷袭,惊叫到,同时一掌向朱钊胸口抓去。
“嗡!”
一声清脆的钟鸣,朱钊周身突然出现一钟影将其笼罩,抵挡住武辰一掌后,嗡然碎裂,武辰的一抓顺式撕破朱钊的护体真元,虽然没一抓穿透胸口,但也一掌将他击飞。
“噗!”
朱钊如遭重创,口吐鲜血,只听一阵骨骼碎裂声,胸口骨骼大半碎裂,向后飞去。
武辰深知,这一掌震碎朱钊心脏,必死无疑,朱钊睁大不甘心的眼睛,“哗啦”撞到一骨堆之上。
“这是......!”武辰追赶上去后,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初入溶洞时先是一心想着逃亡,而后被迫反抗,并没有看到,原来这溶洞里竟然有一尊偌大的凶兽骨架。
武辰走到骨架旁,心中无比的震撼,这幅骨架长十丈,高三丈有余,触摸着那晶莹剔透的骨骼,感受到里面无比精纯磅礴的真元,武辰骇然惊道:“此兽生前至少是化婴境的修为,不,至少是还虚境!如此境界,为何陨落在此?能将它斩杀的又是何等的强大?”
“还虚境?”识海内通天嗤之以鼻,道:“我要没感觉错,这是一头紫羽三眼魔龙,出生的时候就有化婴境的修为了!”
“什么?一出生就有化婴境了?”武辰惊叫道。
通天不以为然的道:“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上古灵禽,出生就有化婴境的多如牛毛,刚刚进到这里时,我便感到一丝忌惮,想必,这头紫羽三眼魔龙应该有合道巅峰境界了!”
“合道巅峰、合道巅峰!”武辰呐呐的说道,顿时眼睛一亮,手中幽冥骨火一闪,将手中的一根肋骨覆盖而上
“操,住手!”识海内通天一声暴喝。
未等武辰询问,空中“嗡!”一声悸动,庞大的灵魂之力汹涌而出,此时武辰感觉自身犹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
“它醒了,快跑!”通天叫道。
武辰一脸不甘的望着手中的那一段肋骨,心中一狠,将体内仅剩的鬼火精华驱动,幽冥骨火瞬间一旺。
“吼!”
一声震耳欲聋的音浪如同海啸一般,武辰体内鬼火瞬间暗淡了下去,随时都有可能被扑灭。
“咔!”的一声,武辰硬生生的在那段肋骨上掰下来一块,向后飞速退去,同时手中骨头一挑,将不远处朱钊的储物袋挑起。
武辰在空中一个翻身,向洞口处奔去,只是眨眼间,便出现在洞口,武辰头也不敢回,在洞中飞速的穿行。
“吼!”
又是一声吼叫,吼声中充满了愤怒,墙壁之上“稀落落!”的掉下一大片岩石。
“洞要塌!”武辰暗道,同时脚下加速,如同一道闪电,夹带着一大片虚影,向洞外逃离。
“呼!”
片刻后,武辰眼前一亮,终于冲出洞穴。
“轰隆隆!”
身后浓烟滚滚,整个洞穴坍塌了下去。
武辰出了洞穴,也不敢停留,向西之奔了足足百里,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