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有顾驰的帮衬,特别是赵国卉心细一些,来的人分成不同的区域,不至于闹出前辈和徒弟共处一处的笑话。
其实顾驰也看出来了,这些前来道贺的人里面,少数衣料考究的,都是其他武馆的馆长,或者干脆就是被派来向他讨要黄金的,其他绝大多数,都只是跑来蹭吃蹭喝的穷光蛋罢了。
没办法,武师们的生活大都不尽如人意,再者武人自古以来就地位低下,在没有混上高位以前,吃不上喝不上的才是多数。
这些人倒也挺自觉的,吃饱喝足一抹嘴,说声谢谢就闪人了,他们也知道自己讨人嫌,不招人待见。
能留下的,都是武行里有头有脸的,这些人就得认真招待了,陈识依足了旧时的武林规矩,一言一行看着都很有讲究。
当然,也看着很累就是了,反正顾驰是不会遵照这些规矩的。
迎来送往一整天,不止是陈识觉得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当佛爷的顾驰一样不轻松,好在只需要熬过今天,往后的日子就轻松了。
晚上回到英租界,顾驰给十个毛妹和七个女保镖发了个大红包,这一次他没有再发金子,而是每人给了三百块大洋。不过区别对待还是有的,比如圆妹和卓娅给了双倍,赵国卉那里则是一块金砖。
他出手这么大方,自然赢得了这些女人的好感,几个女保镖有那个自知之明,没有跟着往前凑,只是在谢过他之后就离开了,其他九个毛妹可就不一样了,看待顾驰的眼神中都带着火,不需要顾驰多说什么,让她们九个自荐枕席,来个荒唐透顶的大被同眠,可能性至少也有九成九。
但顾驰并没有这么做,还是按部就班的吃过晚饭后,回房休息去了。
他这是在告诫毛妹,甭管你们是怎么想的,这屋子里的女主人永远都是赵国卉,想让我翻牌子?得赵国卉替我翻!
大概是他的告诫过于隐晦了些,毛妹们有看没有懂,最后还是唯一被顾驰翻过牌子的毛妹卓娅透露了他的意思,其他毛妹这才消停下来。
深夜,当顾驰浑身大汗淋漓的从赵国卉身上翻身下来,他又习惯性的进了浴室去冲洗,反观赵国卉就没这么做。
主要是这个年代的人没这种观念,在赵国卉看来,顾驰就是在糟蹋水,哪有干那事儿一次就洗一回的道理?
可顾驰受不了啊,天津这地方比岛城热多了,这个时代又没有空调可以安装,他要是不洗一下,总觉得自己身上都快发臭了。
男人的油脂分泌要比女人旺盛的多,这也是为什么男人出汗之后的气味一般都比较难闻,而女人出汗却被称为香汗。
在冲洗的过程中,顾驰顺手打开了“掌中APP”,盘点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属性。
,精神属性则又有进步,了。
在进入师父的世界之前,,个属性点,以备不时之需,结果还真让他用上了,在随同陈识学习咏春的时候,顾驰把属性点全都加在了精神属性上。
又因为他曾踢过三家武馆,个属性点,也被他陆续添加在精神属性上。
后来顾驰用了一个多月从陈识手中学得真传,并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在拳脚和兵器的比拼上均战胜了陈识,个属性点。
要是再算上陈识开武馆、站住脚、个属性点奖励,了——当然,这个任务暂时还未完成。
人类体魄极限的好处,顾驰已深有体会,这也让他对精神极限充满了向往和憧憬,并寄望于精神极限带给他的好处。
只可惜武馆是没办法再踢了,否则天津六十多家武馆,挨个踢完之后,岂不是赚大发了?
不过这种事也没办法勉强,顾驰私下里其实也曾试探过,比如他就找了几家武馆,问他们愿不愿意接受踢馆,事后会给予他们丰厚的补偿,结果被对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还威胁说他要是敢这么做,整个天津的武行联起手来,赶绝陈识和他的咏春。
为了不影响到陈识,顾驰也只能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很显然,继续留在这个世界,已经不可能再得到更多好处了,虽然每天练武很爽,让赵国卉、圆妹和毛妹卓娅伺候着同样很爽,但顾驰追求的毕竟不止是精神和肉.体上的满足感,他还想看看这么一路走下去,是否会有尽头的那一天。
区区一个师父的世界,还远远不足以让顾驰停下脚步。
透过浴室敞开的大门往卧室方向看,赵国卉已经陷入了沉睡中——她刚才可累坏了,望着那她玲珑有致的曲线,顾驰心里忽然生出强烈的成就感。
再一想到一开始还对他冷言冷语爱理不理的圆妹,最近也变得温柔了许多,还有毛妹卓娅,在满足了她对金钱上的需求之后,这个女人甚至简单的让顾驰都觉得惊讶。
变得更强、更好,还有一个又一个外貌、身材和性格截然不同的女人,顾驰的脑海中如走马观花一般,闪现出一幕幕画面场景。
短短一刹那间,他仿佛领悟到了什么。
是时候离开了!
顾驰在心里对自己说道,他走到赵国卉身旁,为她盖好丝巾,又在她额前留下一吻,便转身离开了卧室。
下一秒,顾驰的身影消失在这个世界。
……
回来后的第二天,顾驰还在为自己“错失”八卦门的真传而感到遗憾。
虽说他和郑山傲那老家伙打了个赌,但老家伙为人一向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没有一年后发生的那件事摆在他眼前,他是不会认输的。
好在得到了咏春的真传,在师父的世界也没算白辛苦一场,这种成就感也是支撑他不断前行的动力源之一。
咏春带给他的影响还远不止于此,在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顾驰总是情不自禁的把自己代入到挟刀揉手的过招状态中,甚至每次一拿起笔,他就会忍不住比划几下,要不是因为手里拿的是圆珠笔,而不是钢笔,只怕他早就把墨水甩到周围同学的脸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