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衣……”惊若愚心里一震。
一身黑装蒙面,看不清长相,显然这伙人,在官道上杀人越货,纯属有备而来,此刻惊若愚面色显得有些凝重。
极速前进飞窜的身影,也放慢了下来,匍匐在地,侍机而动。
如今他们的实力,也不得不从新评估。
随一声轰然巨响,雷鸣声过后。夹带狂风之中,那跃动在草地上的声音,越来越近,紧握长剑的手,元气也随之盘绕起来。
此时此刻真是天空不做美,担心什么就来什么,随如蛇般闪电划过夜空。
那沙沙不断靠近的身影,忽然停了下来,显然他们发现了,自己已经离开了兽车,行事也显得异常谨慎。
透过草丛,见前方忽然激荡而来的气刃,深知已经无法在躲,在拂掌之间,飞身而起。
注视这从草地上,犹如地毯式斩杀,划过的气刃,从他们这如此小心谨慎的情景判断,这伙人估计常年在生死边缘行走。
锁定目标,见忽然少了一个人,无限思索的惊若愚,随剑一荡,三道气刃之斩,已经脱剑而出。
与此同时,前方传来的一声惊吼,让浮荡在空中的惊若愚,精神瞬间紧绷起来。
“老七,快上……”
快速扫视四周,忽见左手旁,以肉眼可见极速击来的身影。
刚想挥剑抵挡,然一股前大的气劲从自己身前,十公分处激荡而起。
“不好……”心里顿时暗感不妙,在此刻身死关头,众多对策之法闪过脑海。
左手挥爪而起,一股强劲的元气,从体内喷发而出,悬挂脖子上的天狐之泪,泛起赤红之光。
“轰……”
阵阵矛于顿的炸响声,瞬间激荡四周。
“武师巅峰强者,完了完了。”躲开惊若愚攻击,一靠前男子,惊恐一句,如丧家之犬,招呼都不打,转身就逃。
而那刺向惊若愚,浑身特意用颜料染黑的长矛,就在刚才惊若愚挥斩抓住的一瞬间,随元气激荡,眨眼退去殆尽,浑身暗绿尽显眼前。
在这强劲冲击之下,两人划出近十米由于。
“呃……”
一道雷电轰鸣划闪而过云层,挥矛奋力攻击的蒙面男子,在一道寒光略过的瞬间,保持惊恐的神情,周身元气瞬间消失殆尽。
“喝,喝,喝,好险,差点就没命了。”
收回横扫而过长剑,随左手松开长矛,那一瞬之间,满脸依旧保持惊恐的男子,好像脑袋搬家一般,紧随身身躯,前后落下。
收回结界,捂着有些发疼的胸口。
见衣服没破,不由松了口气。
运气调整一下,堵着胸口的血气,余光之中,见刚才那两身影,灰溜溜夹着尾巴飞窜逃跑回去,不由送了口气。
本就不想趟这趟浑水,也懒得乘胜追击。
纵身落地揪起静躺地上,死都不松兵器的尸体,已经头颅,静飞回兽车之处。
将尸体放到道路旁不远处,回身而望,见那些厮打在一起,气刃横飞之处,战火以停,一波人急促逃窜,眉头不由微皱。
回身,从乾坤袋内,拿出夜萤石,眼前瞬间亮了起来。
当看到那长矛兵器上的花纹时,惊若愚瞳孔不由一缩,这纹身颜色的兵器,自己在熟悉不过。
冷汗直流,迅速检查起自己的身子,看刚才有没有受伤。
见自己胸口有点发青,但没出血,顿时松了口气。
‘禁忌兵器’
禁忌兵器在人族帝国是被禁止制造使用,若被帝国卫队逮到,不论是谁都直接格杀勿论。
因为这种兵器是融合剧毒制作而成,若被伤到破口一丁点,圣王之下强者,瞬间没命。
毒的兵器也是有两面性,虽然他杀伤力强,但使用者自身也得付出相对的代价,那就是,每次用元气灌入兵器战斗,若把握不好,很容易被毒气吞噬,重者当场毙命。
不止于此,就连在战斗中,自己被对手所伤,若被自己兵器碰到伤口也会一命呜呼。
搜索一下尸体,没见到乾坤袋,不由感到有些失望。
起身,看着傲立在尸体手中的长矛,思索两下后,刚想转身回兽车,耳旁便传来梦静媃的声音。
“若愚,把那尸体和兵器用草烧掉。”
“啊……”
对此,惊若愚显得非常不情愿,不过不情愿归不情愿,但惊声刚落,应了一声“知道了”,转身向尸体走去。
挥剑扫过,那些有自己半腿高的草,瞬间被斩成两半,在元气激荡烘干之下,三下五除二,便已经把尸体堆积在里面。
拿出火种,点起火一下便烧了起来。
虽然禁忌兵器剧毒无比,不过燃烧普通没有药用性的草木,有净化毒气的作用,这也是为什么梦静媃要让自己这么坐。
防止火花向周边蔓延,在火被点起的瞬间便已经守护在身旁。
然时刻警惕刚才战斗之处的惊若愚,发现在自己点起火,不到一个呼吸,那边那些让好像也在燃烧什么东西似的,火光冲天。
尸体被烧的非常快,十分钟不到差不多就已经被烧的就剩下一堆白骨,已经倒在地上,那银白色,花纹尽失的长矛。
待火尽灭后,再次装饰起荧光灯,赶起兽车来。
在拉缰催赶之下,兽车不断和前面停留的车队靠近。
在前方灯光照耀下,那些人,见自己驱车而来,神情显得非常戒备。
道路一旁被布盖躺哪里的死体,不下十几人之多,而守护在一面带轻纱妙龄女子周身,身着清一色服装的守卫,也就只剩下七八个左右。
随兽车疾行而过,见那妙龄女子看到自己好像显得非常吃惊。
就在自己兽车驶离而过的一瞬间,后面传来一声,悦耳动人的高喊之声。
“喂,是你刚才救了我们是吗?”
闻听这话,惊若愚并没有停下自己驱赶足行兽的动作。
多一事少一事,这句话,越管事情就如蔓延细绳般纠缠不清,而事情也只会越来越麻烦,这道理,这些日子下来还是深有体会。
只要自己能相安无事,就已经求神大吉了。
然事情可没惊若愚想的那么简单,闻听越来越近的叫喊身,显然那女子好像不气妥一般,架这足行兽,已经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