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响起的地方在旁边的一条没有灯光的小巷子内,肖恩隐隐听出来是美咲的声音,于是快步走过去。
随着肖恩越来越近,尖叫声蓦然停住,肖恩走到巷子口一看,一位手臂上绣着纹身的青年男子,正拿着一块布捂住女孩的嘴,这名女孩就是美咲。
巷子漆黑昏暗,两人也发现了肖恩,美咲嘴巴被握住无法出声,只得用求救的目光看向肖恩。
接着就晕了过去,显然这块布上有东西。
“放开她。”肖恩冷淡说道。
“什么?”该男子侧着耳朵,两条手臂上刻满了纹身,接着他从怀里摸出一把匕首,“你再说一遍。”
话刚说完,男子只见一只脚板扑面而来,
砰!
男子倒飞两三米,扑倒在地上,满脸是血。
“你是谁?我是高山家的人,我们boss是不会放过你的。”男子捂着胸口,色厉内茬地说道。
“高山家?”看到男子的打扮,就知道这个高山家是什么东西了。
“好的!不用麻烦你们,我自己过去。”
说着肖恩转过身去,扶起美咲,径直往出租屋方向走去。
空气中飘起淡淡粉末,呼的一声,火焰从男子身上升腾,没等他发出惨叫便已经化成灰烬。
肖恩搂住美咲的纤腰,少女的体香萦绕在鼻尖,别看平常这小丫头瘦瘦的,其实还挺有料,肖恩感觉到手臂上的压迫感,心中想道。
不一会儿,回到出租屋前,肖恩打开门,将美咲扶到她的房间,屋子里淡淡的香味,整体呈粉红色调,肖恩把她放在床上后,她还在呼呼大睡着。
“还是让她睡着吧,不然多尴尬。”肖恩摇了摇头,回到自己卧室坐在床上冥想。
到了他这个阶段,已经能够用冥想来代替睡眠。
一夜过去。
第二天肖恩起床,刚好在门外遇见美咲,美咲刚洗漱完毕,微微湿润的长发披散在双肩,鼻子上还有点点水珠。
她看到肖恩出来,想到昨晚的事,小脸不由一红,霎时间的温柔,向一朵秋海棠绽放。
“谢谢你!肖君!”她走到肖恩面前,深深一鞠躬。
“不用了!我还有事!”肖恩不由将头转到一边。
美咲穿的是一件,宽松的粉红色睡衣,领口比较大,刚刚那一鞠躬……
“这样啊。”美咲有些失望,离的近一些,她这才注意起眼前这人的相貌,亮黑色的头发,俊朗的五官,身材修长,整体给人感觉就是文质彬彬的书生,特别是那深邃的黑色眼睛,像摄人心魄的黑洞般。
“原来肖君这么好看啊。”美咲心里花痴道。
“那我先出去咯。”肖恩打开门走了出去,昨晚从那名男子口中得到,高山家,应该是一个小财团,趁着机会今天去打探一下。
“肖君!下午我和同学要去伊豆度假,你来不来?”美咲在后面大声喊道。
“你们去!”肖恩的声音远远传来。
*****
和式风格的房屋内。
一名脸上带疤、穿着灰色和服的中年男子,跪坐在地板上,面前一座黑木案子,小口啜饮清酒。
男子面前的空地上有一个浓妆艳抹,皮肤惨白的艺伎,随着乐器缓缓起舞。
旁边跪坐着两名手下。
高山家,从幕府时代就是上野地区的大地主,在明治维新中更是成功投机,获得踏入通京上流阶层的资格。
中年男子叫高山真帆,是高山家当代家主,他是如龙社幕后的掌控者,如龙社是一个掌控通京娱乐产业的财团,比如电影、电视剧、动漫、拥有多家电视台和新闻报刊,旗下有好几个经纪公司。
虽然比不上三菱、本田等掌握国民经济命脉的大财团,但在通京这一亩三分地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高山真帆表面看着艺伎跳舞,其实在听着手下的汇报。
“如龙社现在发展的势头不错,对头藤原家被我们打得抬不起头来,相救用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将他们收入囊中。”
“最近你们小心一点,藤原家的人可能会反扑,不要轻举妄动,一切按计划行动。”高山真帆思索着,脸上如蜈蚣般的疤痕,让他有了一股凌厉的气质。
“下去吧!把我的‘宠物’拿出来。”高山真帆眼里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是!”手下退下。
不一会牵出一个“人”来,这人是名年轻靓丽,浑身洋溢着活泼气息的女子,她只穿着一套堪堪盖住三点的内衣,四肢小臂,小腿部分被削掉。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一根绳子牵住。
女子舌头被割掉,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狗喘气般的声音,她背上绣满艳丽的纹身,配合着少女玲珑的曲线,仿佛有种另类的美感。
高山真帆看着女子爬行,脸色潮红,兴奋无比,仿佛获得一种惊人的快感,一旁的艺伎还在跳舞,只不过不自然的动作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慌。
“你们下去!”高山真帆脸色越发潮红。
“是!”手下退下,只留下艺伎和在地上爬动的女子。
高山真帆拿起皮鞭,用力抽打在地上爬动的女子,数十下后,女子的背部一片血肉模糊,但女子好似没有知觉一般,眼神涣散,在地上浑然不觉爬着。
这是高山真帆的爱好之一,他每年都会掳掠一些女子过来,然后改造成眼前女的样子,通过不断虐待她们,获得自身的满足感。
“怎样?对你姐姐的样子满意吗?”高山真帆蓦然转头,向一旁的艺伎问道。
艺伎顿时脸色一白,吓得瘫坐下来:“你……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你的底细我都查的一清二楚,还有什么事我不知道?”高山真帆讥笑,说着倒满清酒,一饮而尽。
“那你怎么不杀了我。”艺伎一脸恨意地看着高山真帆。
“哈哈!闲得无聊陪你演一场戏罢了。怎样?演技不错吧?”高山真帆笑的肚子都疼了,爬在地上打滚。
艺妓两眼发红,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气的不轻。
“那你去死吧!”艺伎从头上拔出簪子,倏然向高山真帆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