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_content_up;“我忘记了感情,在宇宙的中心等待毁灭。”
火山的汹涌气流才刚刚平定,陈风的视力突然出现了一阵模糊,他暗自冷哼一声:“糟糕,我进入了别人的意志里。”
陈风发出了这一声冷哼之后,陈风便陷入了苦战之中。因为,火山内壁的岩石竟然翻转起来,露出了一个个模样诡异的野兽。
而在火山的下面,汹涌的岩浆里面鼓出了一个个水泡。岩浆里面有活的东西,这个惊变真是让陈风有够惊讶的。
“这…这…”
袭川的鱼嘴里突然鼓出一串串水泡:“这些是深渊恐鳄,恐鳄是古神行星的活化石,它们的年龄甚至超越了这个行星,早就习惯在岩浆里面生存,我们来到这下面,恐怕是惊动了它们。”
陈风冷声一笑:“这一点不用你提醒我,我的眼睛看的清楚。”
火山内壁上的恐鳄体型大约有百米长,下半身的尾巴已经长在了石头里面。而岩浆里的恐鳄似乎是另外一个品种,浑身亮晶晶地跟透明的玻璃一样。
恐鳄已经注意到了它,恐鳄属于远古兽种,它们的**曾经受过历史变迁、山河崩碎的磨砺,根本不惧陈风的暴君意志。扫了他一眼之后,立刻转身给他留下了一个恐怖的背影,似乎根本不把这种微不足道的小虫子当成一回事。
这下子,恐鳄的行为惹怒了陈风。这么长时间,他ri复一ri地战斗、吞噬着,长久的岁月令他忘却了很多事情,他不得不进行选择,可是他却不会忘记在黑暗的边缘,他所崇拜的残暴。
他忘记了属于人类世界的欢乐和幸福,牢记身为一名虫族的自尊和骄傲!
他忘记了人类世界的一切伦理道德和束缚,牢记作为宰首所带来的yin谋和计策!
他忘记了自己的亲戚和朋友,牢记如何统御和驱使虫群去战斗。
他忘记了身为人类的意义,牢记虫族是世界上最强大的生物。
而他,就是最强,哪怕在这个被兽族占据的火山内部,他也是。
“暴君,你别生气,我还知道另外一条道路可以通向下面。”袭川感受到陈风的愤怒,希望可以以自己的话还抚平他的心情。
可是,陈风现在已经如箭在弦上,愤怒的残暴火焰将一发而不可收拾。外骨骼扭曲,yin测测地冷笑起来,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因为疯狂而开始变态地认不清自我。
“当我们命运坎坷,一无所有时,或许不少人都愿意与恶魔交易,付出仅有的人类的情感,换取力量。因为这种力量,他们变成yu望无止境的魔鬼,毁灭,毁灭。当一个生命完全是为毁灭而毁灭时,他是何等的可怜。因为他最终会面对一个问题,这个世界只剩下自己了,要不要毁灭?”
“哈哈。”陈风的手肢咯咯作响:“而我,从重生的那一刻起,便与残暴做了交易,现在,我要毁灭你们的不屑。”
陈风的残暴终于被这一群恐鳄感觉到了,偌大的火山里忽然卷起一阵腥风。石壁上的恐鳄怒睁自己的通红瞳孔,肆意弯曲自己的上半身,岩浆里的舞动也更甚以往。陈风终于明白了,原来这是一头恐鳄,上半身长在火山石头里,下半身的尾巴生存在岩浆里。
这么一算下来,这头恐鳄的长度至少超越了千米。
“999级。”陈风惊吼了一声,崩,山石碎裂,一头周身鳞甲如同黑暗夜晚的恐鳄突然踩着两只后腿,出现在它的面前。
这恐鳄怪的大口足以吞噬可以看到的一切虫族虫,陈风发现对方的背后有一道非常深的伤口,鲜血还在不断流淌。
陈风兴奋极了,这个巨大的伤口应该是刚才它硬xing从石壁里挣脱出来,而被石头划伤的。
这难道就是兽族最为强大的恐鳄,它们的祖宗就是兽族的王古鳄兽。
可不管恐鳄有多么庞大,只要是受过伤,陈风就相信自己有法子可以战胜它。
陈风奋不顾身地跳到一块凸石上,来到恐鳄面前的时候,才看出鳄鱼怪究竟有多么庞大,自己站在它的面前,三人高的生体变得跟一个蚂蚁一样。自己虽然在潘达利亚称王称霸,然而站在这个庞大的恐鳄的面前,恐怕一切又要颠倒了过来。
不过这不正是自己的道路吗?不断向更强的目标挑战。
陈风在它痛苦的时候,灵巧地纵身一跳,爬上了对方的背脊。
恐鳄很快便发现了这个不买票的乘客,愤怒地颠簸着,试图用粗大的尾巴拍死对方,然而它却低估了陈风的实力,无论怎么扑腾,杨哲始终牢牢抓住――这唯一的机会!
恐鳄怪jing疲力竭,伤口又流出了大量鲜血,陈风趁机痛饮,感觉酣畅无比!
轰,恐鳄的尾巴如铁鞭一样猛烈地拍打着火山内壁,飞灰、岩浆与鲜血四处飞洒。而恐鳄的上半身也不敢浸入岩浆里,只能干耗着jing力与陈风战斗。陈风也拿它没办法,因为它的皮实在是太硬了。
可不管恐鳄怎么甩脱,始终没有把陈风从自己背后摔落,反倒是背后的伤口越来越大,陈风的血眼扫视到伤口内部的新鲜血肉,心生一计,疯狂地大笑一声:“小鳄鱼,这是你自找苦吃。”他的心底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奇怪的想法,生体的外骨骼曲张,变成了如铡刀一样,猛地扎进了恐鳄兽的血肉里。
生体的吞噬细胞张开,寄生虫梭梭地排开恐鳄的血肉,为他打开了一个巨大的道路:“嘿嘿,你不是长得大嘛,好,老子就扒开你的肉,顺着你的骨头缝钻到你的脑袋里,控制你的思想。”
袭川恐惧地看着陈风的行为,这个世界上也只有陈风才可以做出如此残暴的事情。不过在血肉里钻行对于青鳞兽来说,根本不是难事。
这个怪兽的血肉粗糙地就跟石头一样,黑暗无边,袭川很害怕这里,因为这里比黑暗的地底多了一样东西:血腥。
陈风的嘴中含着恐鳄粗如手臂的血管,咕咕地吸收着辣如岩浆的鲜血,yin测测地冷笑道:“嘿嘿,我喜欢黑暗,并且崇拜黑暗,哈哈…”
“…吼…”
在这个黑暗且血腥的血肉时间,陪伴陈风残暴的是袭川的恐惧和恐鳄的惨叫,黑暗无边,崇拜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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