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生命催化剂
单澎醒来之后,正好和已经被捆绑起来的单雄四目相对。
“澎儿,你这是干什么?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爷爷吗?”
“不,我并不是怎么样对待我的爷爷,而是怎么样对待一个杀人凶手!”
说到杀人凶手的时候,单澎特意加重了这四个字的语气。
单雄恶狠狠的瞪着单澎。
“那我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谁?还不是是为了你的父亲?”
“不,你只是为了自己!”
这时候,单澎的父亲也醒来,单雄看向他。
“恒儿,你也这么想吗?”
单澎的父亲单恒很无奈,他摇了摇头。
“抱歉,父亲,虽然我因为您的计划活了过来,但是我仍旧没有办法原谅您的做法。”
“父亲?”
仍旧对现在的情况不明所以的樱叶这样问道,明明在前往潜意识世界之前他们几人还好好的,怎么到了现在就反目成仇起来?
单澎开始跟樱叶以及不采讲了他们直到现在所遇到的一切事情,尤其在单雄复活自己的父亲单恒的那一段,单澎讲得极为详细。
樱叶显然是被震惊到了,因为她没想到老爷子前后的性格差异能够有这么大,毕竟平日里老爷子一直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
她看向单澎。
“这件事情确实难以处理,你想怎么解决?这可是你的爷爷。而且,现在的这一情况,就算你把他送到法庭上,我估计就你们这富人为尊的体制,也不会给你的爷爷定什么罪过。”
单澎点了点头。
“你说的不错,所以现在的情况,我只能把我的爷爷给关起来了,等到现在的事情结束,我再想办法对我的爷爷进行审判,他应当得到他相对应的惩罚。”
单雄冷冷的看着单澎。
“澎儿,我想到过你会有较大的反应,但没想到你的反应居然如此强烈,我可是你的爷爷呀。而且,换做任何一个父亲,面对自己的必定要死亡的儿子,都会像我这样去做的。”
“但你杀人了!”
单雄“哼”了一声,但他眼珠子转了转,就又发问。
“单澎,不管怎么样,你到现在都忽略了一个人,那就是你的妈妈。”
单澎的神经被触动了,确实,单雄曾经说过,在复活的时候他不仅仅复活了他的父亲,同样也复活了他的母亲。
“我的母亲,她在哪里?”
“想知道你妈在哪里,就赶紧把我给放了。”
单澎摇了摇头。
“只要我的母亲活着,我就有办法找到他,爷爷,你不要妄想凭借这个来威胁我。你和我并肩作战了这么多年,你应该清楚我的性格到底怎么样。”
单雄懊恼的把头扭向一边。
“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教育还真的有够失败。我现在真的很后悔,很后悔培养出来了一个所谓的黑暗侠。”
“那就请您后悔吧。”
说罢,单澎带着其他人鱼贯而出,他把单雄锁在了小黑屋之中。
几个人来到会议桌前,单澎的眼神里依旧流露出伤感。单恒走过来,把手放在单澎的肩膀上。
“澎儿,你不要再继续伤感了,作为你的爷爷,虽然他确实做了一些错误的事情,但是说到底,他的所作所为,站在一名父亲的角度上,其实是可以理解的,虽然手段过于极端。”
“父亲,你所说的事情我都知道,我也都理解。但这实在是过于冲击力大了我之前和爷爷一起度过了极长的一段时间,我们在一起并肩作战。这个世界上,可能我最相信的人,他一定是其中之一,但是,现在他在我心中的形象轰然倒塌,这真的需要我缓一下。”
樱叶和不采互相对视,叹了口气。真的应了那句老话,清官难断家务事。
这时,单澎看向他的父亲。
“父亲,关于解药的问题,现在不知道你是否能够告诉我们,解药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单恒点了点头,在椅子上坐定。
“这个问题,说来话长。”
单恒在复活之后,一度无法接受自己靠着夺取人命而复活的事实,这一事实,导致他的精神出现了一定的问题,他陷入了一定时间的疯癫,他逃出了实验基地。
之后,饥寒交迫的他,被收留进入了一个新的实验基地。
在那里,实验基地的统治者便是后来众人所见到的那个鬼鹤。鬼鹤在进行实验的时候,发现单恒的智力极其之高,他对于单恒进行了智力测试,随后意外的发现单恒拥有强悍的生物学、化学等多种学科的知识。
在此情况之下,鬼鹤利用自己的能力强化了单恒的生物学等各方面的基础知识,从而导致他在这些方面的智力和知识储备能力成几何指数的增长。
同时,鬼鹤还利用了他强悍的梦境洗脑能力,将单恒塑造出了所谓的主人格。
从此,单恒成为了黑暗联盟的医生。他负责研制了现在的所谓的毒药以及解药。
所谓毒药,他的药效确实和目前大家所认知到的一模一样。
但是,毒药只是一个幌子。
毒药的最大目的并非是要凭借毒药的毒性去威胁大家,而是要凭借毒药的毒性去令大家服下解药。
而解药,实际上才是黑暗联盟的最终目的。不,应该这么说,解药是鬼鹤的最终目的。因为关于解药的最终功效,除了负责研制解药的医生,就只有鬼鹤知道。即使是目前实际上负责黑暗联盟事务的光明魔,也并不知道解药的真实目的。他只知道解药会在人体内部生长出来什么东西,但是具体生长出来什么,他并不清楚。
解药实际上是一种生命催化剂。
人的生命是一种虚无缥缈的存在,但是这种虚无飘渺的存在,却和人体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紧密的联系在一起。通过这种联系,只要向人体内注入某种物质,就可以把生命当作果实一般产生出来。
当然,不同的物质,作用效果不同。
说到这里,单恒顿了顿。
“我现在的话,有必要谈一下我的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