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易拉拉生命无忧,夏低低的脸完好无整,宿舍里几个女生都很开心。当自己的事一样柳暗又花明,在那雀跃着,付出真心去高兴。
她们几个渐渐的乏了便难敌睡意睡了过去,宋洁睡的挺香的,一个人睡在上铺。
但是她越睡怎么感觉越来越冷,她不禁蜷缩起了身子,可是那寒意难消。
夏低低由于要上厕所,她醒了,她从自己床上坐起来,她打了一个呵欠又伸了一个懒腰。
这时她发现宋洁的床铺在抖动,而且抖的还很厉害!夏低低心想怎么回事?宋洁是生病了才觉得很冷,身子才会颤抖的?
夏低低后知后觉想到或许她做恶梦了?夏低低准备把宋洁的被子掖好,或许她就不会发抖了。
夏低低走过去,把宋洁身上的被子盖好。这时夏低低又发现一个问题,宋洁好像睡的太过边了,都要掉了下来。
由于她睡在上铺这一掉她肯定吃不消的,听说有人从上铺掉下来有死的都有。
夏低低想把宋洁叫起来,可是她看见一件诡异的红衣服,露在外边。
夏低低心想宋洁怎么想的,竟然睡觉抱着红衣服睡觉,她也不怕出什么事吗?但是夏低低渐渐就愣住了,宋洁旁边竟然有个女的一动不动的睡在那儿,看不清那女的脸,因为她的脸被她的一头黑发盖住了。
那个女的身体好像在不断散发出阵阵寒意,怪不得宋洁会感觉冷身子哆嗦个不停。
夏低低心想真是怪事怎么突然间冒出一个女人?宋洁什么时候把这个女人带回来的?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知道。
夏低低准备去厕所,明天再问宋洁那女的什么来历。夏低低掉过头,宋洁的床铺动了一下。
夏低低心想宋洁醒了?她说:“宋洁你醒了?你身边的女人怎么回事?怎么觉得她怪怪的,穿什么红裙子哦?”
夏低低回过头发现宋洁还在那睡着,她没醒,而且她还是很冷。
夏低低心想难道是自己听错了,这时她身边的女人渐渐的坐起来。她那头发挡着她的脸,夏低低看不清。
那女人身体很僵硬像是患了什么骨骼病,骨骼不灵活,她一动骨头咯吱咯吱的。
夏低低心想到底是宋洁的朋友于是她在大晚上的没灯的情况下毛毛的笑着说:“嗨!我是宋洁的好朋友。”
那女人沙哑着声音说:是吗?”
那声音即粗又没有温度,把夏低低听的心如冰窖。
夏低低觉得这女人了肯定有问题,夏低低心想:这女人怪怪的,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
夏低低在愣神着,这时女人幽幽载口说:“我不是宋洁的什么人,我是她的克星。”
夏低低心里听着害怕,这时夏低低注意到女人露出惨白色的脖子,加上她身子没有热气。夏低低就知道她不是一个人,她是女鬼,一个穿着红衣的女鬼。
这个女鬼和之前那个女鬼不是同一个,因为她的声音和之前的那个不同。至于现在这个女鬼是什么样子,夏低低弄不清,因为她的脸被她的头发挡住了。
夏低低心想反正自己不想看到鬼的脸,她们的脸除了吓人就是惊悚了,她们的脸都不正常。
她们也有一个共同点就是身上的怨气都十分明显,这时那女鬼身子又动了一下,夏低低吓的立马跑进厕所了。
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这时她尿意来的快,她就蹲下来方便了。这方便的声音很响在寂静的夜里,夏低低胆战心惊的解决完便把厕所门拉出一条缝,露出一只眼紧紧盯着宋洁的床铺。
那不知什么来历的女鬼竟然动了,她翻了一个身面对着宋洁。夏低低心里看的着急宋洁你醒醒啊!你别睡了,你旁边可是有一个女鬼呢。
可是夏低低心里的呐喊可想而知没有对宋洁起到什么作用,夏低低心惊肉跳的盯着女鬼的一举一动。
只见女鬼张开嘴对宋洁吐了几口气,那气竟是黑气,夏低低弄不明白女鬼要干什么?她要耍什么手段。
女鬼两眼赤果果的盯着宋洁,好像要把宋洁活吞了为快一样。
夏低低盯的有些累,便眨了一下眼睛。再等她睁开的时候她发现宋洁床上的女鬼不见了,此时宋洁的脸一下子放松了下来。但她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好像刚刚她心口压着一块大石一样。
夏低低心里在想女鬼去哪儿了?就一眨眼她就不见了,怎么感觉怪怪的?
夏低低拉门准备出去,可是在她做拉门的动作,她听到闷声一声,夏低低心想小小厕所里有什么东西?
她回过头一看,地上是刚才的红衣女鬼,刚刚门撞到的肯定是她了。
夏低低心一下子七上八下,夏低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两腿向后蹬着、退着。
女鬼从地上慢慢的站起来,那动作慢的向一个古老旧的时光机。她最终从地上爬起来,只见她一头黑发,脚还不着地,头深深低着。
那女鬼的鼻子能喘气,但是喘出来的都是黑气,夏低低只好嫌恶的用手在她鼻子前把黑气扇掉。
女鬼越来越临近夏低低,夏低低由于太恐惧她的腿好像铅一样。提不动,拔不动。
夏低低两眼恐惧着,呼吸急促着,她心想自己的小命不会就这么的完了吧?
这时啪的一下宿舍的灯亮了,夏低低心里燃起一团热火。她向宿舍望去是易拉拉把灯打开的,在灯亮的那瞬间,女鬼怪叫了一下,消失了。
易拉拉眼睛还没睁开,嘴里嘟囔着刚刚谁在那叫,难道自己还在做梦,是自己说的梦话?
当她从床上坐起来,等她完全睁开眼睛她明显吃了一惊!“夏低低你干嘛呢?大半夜的坐在地上干嘛?”
夏低低为了不引起易拉拉的恐惧,于是说:“没什么,没什么,不小心跌到了。”
易拉拉打了一个呵欠说:“大晚上不开灯就在宿舍里晃悠,不跌倒才怪呢!对了,瞧自己差点和你说话,把上厕所的事给忘了。”
说完易拉拉就下床了,夏低低来到宋洁床边,宋洁的脸色很难看都发紫了。
夏低低心想难道宋洁出事了?她心一慌就开始推宋洁,易拉拉从厕所里面出来看见夏低低在弄宋洁。
她有些不满,替宋洁委屈。她说:“你大晚上的不睡觉,也不让人睡觉吗?”
夏低低双眉紧锁说:“不是,宋洁好像出事了。”
易拉拉听完便小跑来到宋洁身边,她看着宋洁紧皱着个脸和宋洁的脸都黑紫了。
她说:“坏了,宋洁肯定真出事了。”
接着她也开始推宋洁,可是她们并没有把宋洁如愿叫醒,宋洁的表情越来越难看。
易拉拉着急的两手交叉着说:“怎么办啊?夏低低你快想想办法啊!不能让宋洁像冯艳那样就那么死了。”
提到冯艳这里有一件事要提一下,事情是发生在冯艳死后的几天后。
那天上午的课上完,夏低低和易拉拉从食堂吃完饭,便回宿舍。
当她们走到女生宿舍楼下时胖胖的宿管阿姨叫住了她们。
易拉拉对宿管阿姨调侃着:“什么事啊?我们可听话了。该熄灯就熄灯,卫生也搞的勤,也没犯啥错啊?”
夏低低在一旁偷乐着,宿管阿姨也没搭话。夏低低捅了一下易拉拉说:“叫你贫,现在糗大了吧!阿姨不睬你。”
这时宿管阿姨去里面的桌子上取来一个信封,阿姨说:“这个是学校前面的小饭馆老板送来的,你们替我暂时保管着,等冯艳家人来收拾东西时你们给她们的家人就是了。”
夏低低接过信封,那上面有几个黑体字。那几个黑体字是:工资,冯艳收。
宿管阿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对夏低低和易拉拉讲着,宿管阿姨也像是在发泄着。
夏低低和易拉拉听完,她们两个人沉默着,两人一时不知说什么,两人神情颇为沮丧。
两人到宿舍,单木原和宋洁都在宿舍。单木原狐疑的打量着她们两个人:“你们两人什么表情啊?你们是这个月的饭钱掉了吗?”
夏低低把手里的信封给单木原,说:“你自己看。”
单木原接过信封读到:工资,冯艳收。
单木原糊涂了说:“这是哪儿跟哪儿啊!冯艳可是死了的,这东西送给鬼啊!”
夏低低沉吟了一下说:“事情是这样的,刚刚宿管阿姨告诉我们的。以前冯艳不是经常回来的迟吗?其实她回来迟是有原因的,她不是去贪玩,而是去饭馆工作。她是在帮餐馆洗碗,她家里不是穷吗,她去那里工作是去挣饭钱。这个就是冯艳上个月的工资,我刚才看了一下里面有四百块钱。”
单木原红了一下眼睛说:“我不管她过的这样卑躬,我是不会原谅她的,我忘不了她之前对我做的一切。”
易拉拉说了一句可是现在她人都死了,我们毕竟是同班同学而且还是舍友。
宿舍一下安静无声,没人再说话。
好了,回到现在。面对宋洁情况越来越不好,夏低低也急着,心里都要急上火了。
这时夏低低心想也只能试试了,行动总比不行动好!
夏低低迅速跑到水池边把一条毛巾湿了水,没拧直接把带着水的毛巾盖在了宋洁头上。
易拉拉小声的质疑着:“这方法行吗?”
夏低低忐忑的说:“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这个呢我是借鉴死人头上盖布想出的法子。人不喜欢死亡,鬼也不会例外它们也会因为各种诸多原因活着。所以我在宋洁脸上盖一块布就是想把邪秽之物吓跑,这样宋洁就能醒。”
易拉拉点了点头,说:“有那么一丁点道理。”
夏低低和易拉拉干巴巴的看着宋洁,其中宋洁的脸色渐渐缓和,呼吸也匀称了!夏低低心想这方法准了。
宋洁缓缓的抬起眼皮两眼盯着宿舍的黄色灯泡的光亮,宋洁咳了几声。易拉拉开心的说:“宋洁你终于醒了,刚才你让我和夏低低好一阵担心。”
宋洁啊的一声坐了起来,宋洁对着夏低低和易拉拉一阵瞎比划。夏低低说:“你别急,你慢慢说。”
宋洁屏息凝神一会儿,声音发颤的说:“有鬼,有一个鬼刚刚在使劲的掐着我的脖子。而且那个鬼还往我嘴里吐气,那气的味道我真是心塞到无语。”
夏低低蹙了一下眉说:“果然是鬼作的怪,咦?宋洁怎么你的嗓音变哑还粗了?”
宋洁用手摸了摸喉咙,然后宋洁就苦着一张脸说:“我的喉咙好像在冒烟而且还生疼生疼的。夏低低我怎么了?”
夏低低思虑了一下说:“肯定是那该死的恶气导致的。”
宋洁哭丧着一个脸喃喃自语着:“不知道会不会好了?”
易拉拉在一旁又打了一个呵欠,她含糊不清的说:“宋洁你既然没事了,我就去睡觉了。”
夏低低准备也回自己的床铺上去,可这时宋洁叫住了她。
夏低低回过头纳闷的问:“你叫住我什么事?”
宋洁顿了顿,有些难为情说:“你能不能上我的床上来,陪我说一会儿话。刚刚经历女鬼的事,我心里不怎么好受。”
夏低低想了想:“好吧,反正我的睡意被你弄没了。”
夏低低踩着床梯缓缓的、有些费劲的爬了上来。夏低低坐在床外面,夏低低在上面看着宿舍她感概着说:“这睡在上面就是不一样啊,感觉宿舍的空间大了许多,当然我们的宿舍也就二十平米的样子。”
宋洁严肃的问:“夏低低,我今晚遇到鬼了,你说鬼会不会就此缠上我啊?之前冯艳就莫名其妙的死了,还有这宿的过去是那么的吓人,我心里特不安。”
夏低低说:“放心!我们宿舍谁没见过扑朔离奇的事,不要放在心上。”
这时夏低低有些饿,便说:“我去我床上拿点吃的,夜里不睡觉说话就特别容易饿!”
宋洁说:“你别下去了,我这里有,再不吃就要过期了,但我又吃不完。正好巧了,我给你吧!”
夏低低淡淡的一笑,说:“义不容辞。”
宋洁给了夏低低两袋重口味薯片,夏低低真切的说:“你要说什么尽情说吧!我边吃边听。”
宋洁头一低说:“不知为什么我竟然无从开口不知道说些什么?”
夏低低沉思了一下说:“那好,我帮你说。你家是哪里的?”
宋洁说:“我家是县城的,我爸是教师,我妈在家当家庭煮妇。”
夏低低说了一声:“哦,我家是镇上的,我这里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要问你。”
宋洁疑惑的问:“什么问题?”
夏低低把嘴里的薯片沫咽下,问:“为什么你那么喜爱洗澡啊?而且是那种非常喜欢的?简直可以叫狂热了。”
宋洁面容突然一紧,唇瓣有些颤抖说:“我可以跳过这个问题吗?”
夏低低有些看不明白她说:“这可是在大半夜里唉,大半夜里人最好不要拒绝别人,况且我是牺牲睡眠陪你的。”
宋洁斜了斜眼睛问:“你真的要听?不要后悔哦!”
夏低低一口咬定的说:“我干嘛后悔?我才不后悔。”
宋洁眼神注视着前方,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她说:“这事情发生在我家县城那边,有一年冬天,我去家外面洗澡。出来的时候不巧被我们班兼邻居的男同学看见了,他也在那家浴室洗澡,他也从浴室里面洗完刚出来。他叫住我,对我说我们一起回家吧!还有你今天真的很耀人,如美人出浴一样,给人惊艳、惊绝!你今天很漂亮。”
夏低低回味着宋洁讲的,她说:“就算他喜欢你洗澡后的样子,那你也犯不着为他洗澡那么的疯狂吧?”
宋洁眸子动了一下说:“当然如果他在,我不会这样的。”
夏低低鼓了一下脸蛋,奇惑的问:“那他人呢?一个人还能哪去啊?他家搬家了?”
宋洁低下头,声音带着点点哭腔:“他死了。”
就是这么三个字,宋洁低沉着,面上有难过之色。
夏低低神色也低落着,为宋洁为那个年轻的男生惋痛着。
夏低低问:“一个花季男生怎么说死就死了呢,他生病死的?或者是车祸?”
宋洁重新昂起头,说:“那年,他去他乡下外婆家,他外婆家依山傍水,那里有条河那水流听说很湍急,那河流上有一座土桥。那天他骑着自行车从桥上过的时候,那个桥突然拦腰截断了,而他则掉进了河里,就那么死了。”
夏低低浅浅的点了一下头说:“难怪你这么勤快的洗澡,要是我也会那样做的。”
这时宿舍灯突然灭了,夏低低还以为是易拉拉嫌刺眼关掉的呢。她试着叫了几声易拉拉,可是没有回应。
这时一个有些不清的声音响道:“刚才的那个故事好精彩哦!”
宋洁听完就怒了:“什么叫故事?那是生活中真正存在的,我不管你是谁?我不准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那个鬼说:“你不让我说,我偏说。我就说刚才的那个是故事故事懂了吗?你喜欢的男孩死了,死了。”
那鬼说完哈哈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