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两人在李家住了六七年,李煜白不着急,一步步按着心中的设想来。
莫灏和刘婉怡以及刘月蓉,这些负他欺他之人,他一个也不会放过,慢慢折磨才能解心头之恨。
他要让刘婉怡心甘情愿的委身于他,再狠狠的抛弃!
他李煜白只要干净的女人,别人碰过的肮脏东西,他绝对不碰,嫌恶心!
但刘婉怡是心中的刺,玩玩又何妨?
也只是玩玩,绝不会收进家里。
尽管这个贱人自杀了,可那晚上他借着酒劲怎么折磨这个贱人的,历历在目,他会记一辈子,骄傲一辈子!那是他的胸章!
你刘婉怡不是忠贞不渝吗?要为莫灏守着贞洁,一次两次的拒绝他,最后不也委身于他?
以为自杀就能清白着下去见莫灏了?哈,做梦吧!
哪怕多清高多不愿意,到底被他吃到了嘴里。他李煜白才是最后的赢家。
刘婉怡再怎么说老了,不负少年时期的美艳,能和如今嫩芽一样的欢儿比吗?
样貌,才学,性子,眼光,都不及欢儿的十分之一。
欢儿的样貌比了刘婉怡还要盛上三四分,才学哪里是会几个字的刘婉怡能比的?
性子温柔软糯,娇的人心软的能化掉,眼光......
她才十六岁的花样年纪,却真心爱着已是中年的自己。
这就是他为何如此推崇欢儿的原因,她才是那个最有眼光、见识及远见的人。
以他李煜白的人才,值得世界上最好的女子......
他相信,若今天他不曾挑明,他的欢一定会默默的暗中爱慕于他,绝不轻易说出口。
她如此心善,定是怕为他徒增烦恼。
他捅破了窗户纸,欢儿的欢喜雀跃完全取、悦了他,这个小女人才是他真正的心尖尖。
更重要的是,欢儿是莫灏与刘婉怡的女儿......
只要想到这一点,单纯抱着欢儿他就能获得极致的愉悦,何况亲她摸她,完全的飘飘欲仙,神仙也不换的享受......
沈玉暖坐在书桌前,冷眼看着一边榻上陷入幻境的李煜白,抱着一个枕头,发疯一样的亲,笑的那叫一个开心,心里一阵恶寒。
在古代都已经是当爷爷的岁数了,还不消停,心眼多的能装下世界,就不怕哪天突然心梗,脑淤血什么的?
当初在灵堂被李晋恒骚扰时,暗中窥视的那个人就是李煜白。
想来原主撞柱晕过去后,被无耻的李晋恒羞辱的时候,这个老不死的就藏在暗处,看的起劲吧?
还真是,蛇鼠一窝!
手中是李家大少爷李阳恒的来信,说任上的恰逢洪水,百姓受苦受难,母亲的葬礼没办法赶到,愧疚不孝之类的巴拉巴拉一堆......
啧啧,都是好演员呢!
不来也好,上一世李阳恒并未参与其中,打小就在康业城被李家老爷子教养,和这对父母没什么情谊,原主也不曾见过一回。
沈玉暖看看天色,唔,差不多了......
果然,立即有下人跑来报告,“表小姐!不好了!有官兵包围了府上!”
“慌什么?各司其职就是了。”
等的就是这时候,悄悄的让李煜白死了怎么行呢?不惜名誉扫地,才能让对方尝到切肤之痛嘛!
装了这么多年的老好人,深情人设,连枕边人都被瞒过去了,可见其功力值深厚,可不是一般人能及的。
带头官兵进到书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绝美的少女正端着一碗汤喂给一个疯疯癫癫抱着枕头说着含混不清的话的李大人。
拿出指令给沈玉暖看,“我们奉命羁押李煜白,闲杂人等不可干涉!”
沈玉暖放下汤碗,轻轻福礼,“我姨丈最近几天情绪不对,时常犯糊涂,他如今的状态......”
这么漂亮的人,是谁都会心软,带头的虽然还冷着脸,语气却松快了不少。
“还望姑娘见谅,这是圣上的旨意,违背不得!”
沈玉暖表情为难,“可能告知姨丈他到底犯了什么事?好端端的就要拿人?”
看对方沉默,意识到自己不能问,“实在抱歉,您不方便说就算了,我不过......”
“有人状告李煜白不仅杀害妻子,还为了善后,将仵作也一并杀害,我能说的就这么多。”
沈玉暖又是深深一福,“多谢官家相告,感激不尽!”
李煜白走的时候还死抱着枕头不放,沉浸在他自己幻想出来的和莫执欢报复式的感情中不能自拔,没有任何反抗的跟着官差走了。
直到下了大牢,被镣铐锁起来的一瞬间才清醒过来,眼前哪里是温暖的床铺,分明是羁押犯人的牢房。
手中哪里是欢儿年轻的娇躯,柔美的,根本就是冰冷的枷锁!
一时分不清真实还是幻境,人呆愣在那里回不过神来。
等知道开口问的时候,能给他解答的人早就走没影儿了,看管犯人的牢头儿才不管那些因由,没办法回答他。
如此煎熬了两日,在第三天上,才有了第一个和他说话的人。
“欢!到底怎么回事?!”
沈玉暖神情淡淡,还算正常,“姨丈莫要着急,欢儿是求了人才进来的,想进这里,使银子是不管用的。”
“欢,你......”
李煜白被对方疏离的态度弄的有些莫名,不该叫他承启吗?
床笫之间情到浓时一遍遍的呼喊,可不是如今叫‘姨丈’的态度,难道因为在外面?
“姨丈,那天您被带走的太匆忙,什么都没准备,欢儿怕您在牢里过的不好,专门带来了被褥穿用......”
李煜白抓着牢房的门,急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何抓我入牢?”
他虽被降级,可好歹是朝廷大员,怎么能不给理由的如此羞辱?关了这几天,竟然没人解释一句?
沈玉暖一副惊讶的样子,“难道姨丈不知?您被控告杀妻,杀仵作,两条人命呢,欢儿是不信的,待明日就去告御状,姨丈的人品绝不容许他人抹黑!”
李煜白听到杀妻杀仵作的时候差点跌坐在地上,“怎么会?怎么会?”
嘴里一直低声念叨,怎么会?他不相信!
当初分明做的干净利落,仵作的死更是和他一点联系都没有,到底是谁?是谁要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