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军回答说:“基本上没什么线索,连医院的监控室都被人捣毁,什么都查不到。要硬说是个线索的话就是一个加护病房里的病人也失踪,不过很巧的是除了那几个主治医生和护士外没人知道那失踪病人的信息。”
不用到现场勘查,夏承浩也能猜到医院的命案应该是李东阳所为,她是为了防止暴露行踪。
那几个被害人应该就是昨天给她做手术的医生和护士,倒是没料到她会这么快离开,昨天还叮嘱她等养好伤再去找罗米。
不过他也不可能告诉她们人就是李东阳杀的,她现在正在前往宝岗的路上,要找的人是住在宝岗刑侦大队副队长凯丽杨家里的罗米,所以默不作声地看着其他人七嘴八舌的在哪讨论着。
讨论了一会儿,刘晓军却望向夏承浩,问道:“你昨天在演唱会顶棚上遇到了几个人?”
被夺魂斩杀的橙星异能者是梅森个,放走的是六个武士,至于那些没来得及动手,没现形的异能者大概有七八个,“不就那十七个吗?干吗?”
刘晓军说出自己的疑虑,“我在想是不是有人受伤逃走了,在医院治疗后杀人灭口。”
夏承浩摇摇头,非常肯定地说道:“我遇到的就是那几个人,没有受伤逃走的。”
心里嘀咕这他可没有说谎,“那几个人”不知道具体指几个人,至于没有受伤逃走的,那些逃走的家伙都是毫发无伤的。
“那就奇怪了,到底是……”
话音未落,刘晓军脸色一变,猛地捂住肚子。只听他的肚子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怪响,“哎哟,不行,不行了。”
说完飞奔到洗手间,拉开门冲了进去。
其他人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幸亏我们没吃,不然卫生间肯定不够用。”
刘晓军在卫生间里大叫道:“哎哟,你们别笑了,快帮我找找有没有治拉肚子的药。”
众人的笑声更大了,好不容易终于笑够了,九号找出一个医疗箱,翻了一会儿摇摇头,“没有,这里只有急救药品,难道拉肚子不用急救吗?”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黄国伍走过去拍拍卫生间的们,“这里没有治拉肚子的药,只能委屈你一阵了。也不能为了你的肚子让低空穿梭机返回去降落吧!你多忍忍。”
还没说完,又没忍住,整个人趴在门上大笑,“瞧瞧你,刚才一听是刘小姐亲手做的菜,口水都流出来了,现在……,哈哈……”
只听卫生间里传来刘晓军的惨叫声,“这下可惨了,这劲也太猛了,可不是说忍就能忍的啊,要我命啊!”
二十分钟后刘晓军脸色惨白地走出卫生间,无力地看了大家一眼,整个人几乎趴在桌子上,嘴里只哼哼。
“要不你先吃点消炎药?”喜儿倒是很体贴地给他倒了杯水,又拿了几颗消炎片。
刘晓军刚端起杯子,肚子咕噜一响,也没来得及喝一口,又起身跑向卫生间。
其他人又是一阵大笑之余不由感叹刘兴思的厨艺还真可怕,做出来的菜简直就是毒药啊,幸亏由刘晓军这个勇士探了路,不然岂不连他们都得中招。
而夏承浩暗自庆幸幸亏吐得早,不然现在的下场肯定比刘晓军还惨。
就这样两个小时的航程刘晓军基本都是在卫生间里度过的,等低空穿梭机降落到卡纳时他已经上了七八趟卫生间,腿都软了,话都说不出来。
下低空穿梭机都是黄国伍直接将他扛了下来,塞进车里的,“快回去吧!我看他只剩下半条命了,可怜的家伙。”
回到总部时大家已经笑不出来了,刘晓军竟然彻底晕死过去,大家赶紧将他送进急救室里抢救,“这小子也太没出息了,让别人知道了不得笑掉大牙。”
九号翻了翻白眼,“还是别跟别人说的好,免得丢我们快速反应组的脸。”
喜儿也赞同地点点头,“没错,这件事情绝对要保密,太丢人了。”
就在这时几人个手上戴的手表同时震动了几下,按下手表上面的一个小按钮,手表里传出组长的声音,“你们到会议室里集合。”
组长也没说是什么事情,说完后就直接挂了。几人不由苦笑,也不知道待会要受到什么样的责罚。
有些忐忑的来到会议室里,会议室里只有组长,谢长天,和一个不认识的中年大师。
中年大师约摸有四十多岁,穿着一身洗的有些泛白的黄色粗布僧衣,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瘦,干瘦。
说难听点这位大师瘦的就跟一个老猴子差不多,尖嘴削腮,还蓄有几根黄疏疏的胡子,一双眼珠灵活得似要跳出眼眶,但是皮肤却毫无枯皱之态,白得似云,猛然看去竟像滑溜得带有细润的光彩。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夏承浩知道谢长天既然回来了那肯定带来了有关夺魂的线索,只不过这中年大师怎么看都不像个厉害大师。
打完招呼,出乎他们预料的是组长并没有询问他们这次市区之行,而是朝谢长天做了个请的手势。
谢长天起身从怀里掏出一本有些破损的古书,递给夏承浩,“这应该就是你托我查的资料。”
夏承浩接过那本古书,这本书应该有些历史了,旧的都看不清书名是什么,翻开,上面竖排着几行字。
夏承浩看了一会儿,摇摇头,“看不懂?”
这写的都是什么玩意?
谢长天微微一笑,开始解释,原来是讲一把马的来历。
喜儿惊讶道:“几千年前的事儿,难不成夏承浩的这把刀两千多年前就从天上掉下来的?”
其他人也同样震惊的表情。
谢长天继续道:“我赶回原点将你这把刀的来历禀告长老,长老派人在图书室里寻找一番,有关兵器记录的只有这一本而已,不知是否就是你这把刀。此次长老还派我的师父一同前来。这位就是我师父,无为大师。”
那骨瘦如柴的中年大师站了起来,双手合十朝他们作了个揖,“上帝呀,无为有礼了。”
大师的声音很是嘶哑,让人不由联想起大漠中被风吹起的沙粒互相摩擦的声音。
夏承浩他们也学着他的样作了个揖,“大师有礼了。”
无为大师提议道:“你能不能解下那把刀,让我观摩一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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