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张建辉的手里拿过那个木屑,问天机算:“这东西你认识?”
天机算说:“不错,这东西不是别的,是木机。”
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东西,看着他问:“木机?是啥玩意?活的吗?咋跑那么快?”
天机算说:“不是活的,算是一种古时候的机械自动化吧。”
我看了看那木屑:“妈的,古时候就有机械自动化了?”
天机算说:“不错,这东西属于鲁班绝技,早就失传了,没想到竟然还有人会。”
马晓军说:“鲁班?鲁班不是个木匠吗?咋还会巫术了?”
天机算摇了摇头:“鲁班的绝技,开始的时候只是属于木工技术,但是后来,他的技术已经出神入化,传说他死后升天,专门为天庭做木工,现在已经被木匠奉为了祖师爷。
而且他的一些独特的技巧,据说可以通灵,现在这鲁班绝技已经不仅限于木工技术,有很多歪门邪派,现在利用鲁班绝技,制造出来的东西,再附着上他们本门本派的邪术,就可以代他们做一些事,说白了,就是一种傀儡,跟那纸人差不多。”
张建辉说:“刚才那个木机跑过去,很显然是贾仙姑派他来侦查的,这边的情况她肯定已经知道了,咱们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免得再着了道。”
我们几个一听,赶紧加紧了脚步,朝着树林深处走了过去。
上次我跟高兴国俩人就迷路了,这次我们5个也没有逃脱迷路的命运,我们连着走了大概有2个多小时,可是周围的景物还是一样,并没有找到那个饲养蜈蚣蛊虫的山洞。
王达飞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其实他也挺坚强了,平时从来不锻炼的人,能够跟着我们走这么远,而且还没送命,还真有他的。
他看了看周围,问我:“石头,这里,这里……会不会,也有阵法啊?什么**阵啊啥的,不然怎么干走也不动地方呢?”
我说:“没有,上次大国说了,这里没有阵法,只是狡兔三窟,咱们被天然的屏障给绕晕了而已。”
王达飞一听,噗通坐在了地上,一边揉脚一边说:“不行了石头,我真走不动了,再走的话,我命就得丢,我实在走不动了,你们走吧,我就在这等你们。”
说完他竟然躺在了枯草上,一边喘着气,一边哼唧。
天机算说:“这里四处都是贾仙姑养的脏东西,就算没有那些玩意,这山里的毒蛇猛兽也够你受的,你要是不怕死,就在这等着,咱们走!”
王达飞一听,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可是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我知道他是实在走不动了,我们这几个有底子的人都有些体力不支了,更别说他了。
索性我说:“行了,也不差这么一会儿功夫了,咱们已经连着走了2个多小时了,如果她找不到咱们,现在距离已经够远了,如果她能找到咱们的话,再走也是无益。
况且现在咱们都筋疲力尽,再遇到什么东西,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还是原地休息一会儿,天也快亮了,天亮行动对咱们更有利。”
张建辉他们几个一听,觉得我说的也挺有道理,索性坐了下来。
马晓军给我们几个分了几块压缩饼干,又轮着喝了几口水。
天机算又帮我们几个把伤口仔细检查了一下,我们就原地眯了一会儿。
本以为贾仙姑会连夜对付我们,我睡的一点都不踏实。
不过没想到,等到我一睁开眼睛,已经天亮了。
我赶紧去叫其他人,我往旁边一看,发现马晓军竟然不见了!
我赶紧把其他人都叫了起来,问他们:“你们看到马晓军没?你们谁知道马晓军哪儿去了?”
他们3个一起摇了摇头,都表示不知道。
我当时就慌了,在这荒郊野岭的,如果马晓军就这么不见了,十有**是糟了毒手。
张建辉说:“咱们在周围找找,如果是被野兽叼走的,周围应该有血迹,如果是贾仙姑的人动的手,她不至于只抓走马晓军。”
我一听有道理,就开始在周围找了起来。
可是不管我们怎么找,竟然一点线索都没有,马晓军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一想到“凭空消失”这几个字,我一拍脑门:“妈的,看来是那东西!”
他们几个一起看着我:“什么?石头,你知道是谁干的?”
我说:“我不知道,只不过上次林晓雨的尸体不见,还有钟灵当年突然间失踪,可能都跟这个东西有关。”
说到这我看了看王达飞:“上次我跟小军还有杨哥去殡仪馆,曾经看到过一个黑影,那个黑影也是跑的很快,瞬间就不见了,但是随着那个黑影一起丢失的,还有林晓雨的尸体,现在看来,这两件事可能是同一个东西做的!
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咱们昨晚上看到的那个叫‘天机’的家伙。”
王达飞一听,顿时吓了一跳:“我们殡仪馆也有这东西?”
我说:“我也不知道,这只是我的推测,不过从手法上来看,这两个东西实在是太像了,我觉得,就是一个东西做的。”
张建辉捶了一下旁边的树:“妈的,看来咱们是大意了,昨晚上那个‘天机’回去报信,我估计贾仙姑是对咱们有了忌惮。
她没想到,咱们几个竟然能够对付的了那么大一群纸人,昨晚上她知道了这个消息,才决定对咱们各个击破的,小军,小军很有可能已经糟了毒手。”
听了张建辉的分析,我们几个全都愣在了原地。
天机算说:“行了,别在这愣着了,现在天亮了,咱们在这愣神也救不回小军,不如赶紧去找贾仙姑的老巢,如果真的是她干的,没准可以连大国一起救回来;
如果这事不是她干的,以小军的本事,应该不会有事。”
我们几个都同意天机算的看法,于是赶紧起身往前走。
白天的路比晚上好走多了,不仅仅是因为我们能看得清路了,更重要的,是白天那些邪祟都无法现身。
我们几个往前头又走了几步,就听到枯草里面发出了一阵沙沙沙的声音。
妈的,经过了这几天的交手,这声音我太熟悉了。
白天阳气盛,那些纸人、天机什么的脏东西都无法发挥作用,但是蛊虫却没事。
虽然蛊虫也是邪物,但是它毕竟本身就是个动物,尤其是这蛊虫王,已经修炼了很久了,几乎都有些通人气了,自然不怕太阳。
我做了个停下来的动作,接着低声对他们几个说:“看来是那蜈蚣蛊虫王,它是来找咱们报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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