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白晨无语了,某些小朋友,你越是哄他,他会哭得越厉害,最好的方法就是不理他,他自个儿就不哭了。
功法进入识海之后,白晨不再耽搁时间,以最最舒服的姿势躺在软软的兽皮床上。
再默念功法,感受身体的每一个脉络,指挥着灵力游走。
此功法果真不错,刚一开始运转,就感觉到精神为之一振,全身的细胞都活跃了起来。
有钱就是好啊!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存款多了之后,她对于买的物品,已经不那么在意价格了。
白晨很快就进入了入定状态,等她从修练中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这个男人是谁,都不用过猜的,他就是重口味师父凌华天,他是什么时候进的那间屋,什么时候把自己抱进怀里的,完全没有印象。
“醒了?”凌华天见白晨抬起了脑袋时,嘴角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弧度,很让人惊艳。
他是一枚让人赏心悦目的师父,表高冷内心狂热,闷骚型。
他的手,正不停地顺着白晨的皮毛,眼神温柔,“饿了吗?”
白晨只能用愤愤的眼神注视着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这家伙只有对着动物时,才会表现出自己的爱心,又是摸又是揉的,到底为哪搬啊?
他明知道,狐狸身体里边装的就是他小徒弟的灵魂来着。
但他的行为,好像是完全把徒弟当成小狐狸了。
真是越想越觉得这个男人很变态,超级变态。
想着想着,她就觉得,自己特别内急,很想离这家伙远远的。
白晨竖起毛在凌华天的衣兜里使劲拱了拱,想挣脱他的怀抱,但却被他控制得死死,想从他的衣兜里跳到地上,完全办不到。
他的一只手正在她的头上抚摸着,一只手却托着她的屁股,
这事,让白晨感觉羞耻无比。
万一自己一着急,拉在了他的手上,就太那个了。
这种超级没有节操的事,怎么能发生在自己身上呢?不能,坚决不能。
内急啊!白晨只能无助地扭动的自己的小身板,痛苦地与变态师父对视着。
这副小身板,只是一只幼年小狐狸啊!就算自己有通天的本事,也都是无可赖何的。
“怎么了?这样躺着不舒服吗?”凌华天不解地问,曾经的白狐就最喜欢这样躺在他的衣兜里。
那时候的它,这样躺在自己的衣兜里时,就会微微眯着眼睛享受着。
回想那时候的画面,凌华天不由得心中一片柔软,看着怀里的小狐狸时,眼神更加亲切了。
舒服个毛!白晨心中郁郁。
看到他那怪怪的表情,她的心里再次敲响了警钟,身上的毛竖起来,都可以扎手了。
他到底想到了什么,才会有如此变态的表情呢?
难道他想到了他曾经的白狐妹妹?
变态师父并不是真的爱上了原主,而是把变成了狐狸的小徒弟,当成了那只白狐的替身。
所以,当他看到被剥了皮的小徒弟时,只是略为伤心了一下,就转身升上天去了。
变丑陋了的蝶依贤,已经没有半点曾经的白狐的影子了,他的爱当然就很快消失了。
想到这糟心事,白晨有一种自己吃了一口翔的感觉。
“你,你,难道你想出恭?”凌华天突然想起,小动物还没有过辟谷期,是需要吃食物的。
既然需要吃食物,就需要拉便便,小东西把自己关在里屋一日一夜都没有出来。
这会儿肯定是会内急的。
凌华天暗怪自己怎么会没有想到,赶紧把小狐狸白晨放到了地上。
白晨一得自由,赶紧像箭一样飙了出去。
出去之后,她才发现这时候正是夜晚时分,天空的星星特别特别闪亮,眼前的植被都成淡淡的蓝色。
比之白日里多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使飘渺风的美丽风光更加美不胜收了。
但是不容白晨欣赏夜晚的美景,她感觉自己更加内急了。
“花花,快点,找一找厕所在哪里,快点。”白晨一时心急与花花交流道。
“呵呵,厕所?这里住着的,都是已经过了辟谷期的修士,哪里有厕所。
找个草丛方便吧!反正你只是一只小动物,没关系的。”
“去你的,我才不要,我要上厕所,我不要随地大小便,呜呜呜!”这下换白晨开哭了。
原来内急的体验,动物和人的感受是一样的,都会憋得慌,很着急。
“那你还是憋回去吧,这里整个山头都没有你说所的,可以冲水的厕所。”
花花说话时,阴阳怪气的,感觉自家宿主特别矫情,完全想像不出一只小动物上厕所的画面。
对于花花的嘲讽,白晨也不想理会了,憋急了,什么都不想管了。
几秒之后,她已经窜进了一簇灌木之中。
几分钟之后,白晨羞耻地用爪子刨了一些泥土进行了掩盖。
自己是一只文明的小动物,不能把排泄物拉到明面上。
等收拾好战场之后,她再前后左右瞧了又瞧,见完全没有不妥之处之后,才准备出去。
但就在白晨准备悄悄咪咪地,从灌木丛里窜出来时,居然听到了一阵阵脚步声。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了,周围黑灯瞎火的,谁会在路上走呢?
再说了,这里可是准仙人的地盘,谁敢随便进来。
难道是渣师姐化梦莲?
白晨一动不动,卷缩着,想等脚步声消失了再离开,毕竟现在的自己可是一个弱者。
比任何一个任务,都要弱小。
脚步声越来越近,细听之下还是两个人的,一大一小。
原来是渣师姐和小师弟,黑摸摸的他们出来干什么?
要是两人是相同大小的,可能还会猜测他们的纯洁性,但一个是几百岁的老女人,一个是七八岁的小屁孩,能干什么?
两师姐弟一边走路还一边说话,说话的内容一时听不清,这时候的白晨特别怀恋僵尸的听力。
又过了一会儿,两人的声音才依稀听得见了些。
“呜呜呜!大师姐,我想娘了,呜呜呜。”
这是小师弟的声音,只有七八岁的孩子,第一回离开自己的娘,肯定会哭那么几回。
但这孩子,又忒爱哭了些,哭个几个时辰都不嫌累。
“你想你娘了,也不能这么晚跑出来呀!
这会儿,天那么黑,万一摔下悬崖了,该如何是好?万一被野兽咬了又如何是好?”
大师姐极具耐心地劝诫着,声音很温柔,听其声就能给人留下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