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的魏娟不可能一直当陪练。
有了文凭,将来的她更容易在城里立足。
白晨每天的时间都被排得满满的,早晨起床带着孩子一起晨练,为冬冬打下武功基础。
然后吃早点,送孩子上幼儿园。
接着去武馆上班,和那里的教练们切磋。
但大部分时候,都是白晨在传授他们武学知识,有时候,霍丁畅也会虚心地听一听,再和她过几招。
一通相处下来,整个武馆的员工,都对她敬重有加。
通常情况下,只要吴啸天不出现,下午三点她就下班去接孩子放学了。
而那边厢,周建林最近过得好吗?
白晨一直都在监视着他呢!花花吞了白晨几百万经验值,变得可勤快了,不用她吩咐,它就自觉地对周建林进行了监视。
一有点风吹草,花花就会及时汇报。
这不,花花又怪叫一声,“小白,周建林居然又哄得莫家千金回心转意了。”
“哦,她居然脑子如此不清醒!”白晨好生诧异。
莫家号称豪门大族,居然会把周建林这样的凤凰男看上眼,已经不合常理了。
如果他们明知道周建林的为人,还要把女儿嫁给他,那就太不可思议了。
“两人正搂在一起哭呢!多半他们是背着莫家的父母偷偷约会。”
白晨揉着下巴,深思状,“哎!天真少女伤不起呀!看来,老娘又得出山了!”
“你准备怎么虐他呢?是暴打一顿,还是咋地?”
“秘密!”
“多半就是暴力猛揍!本系统太了解你了!”
“海扁只是第一步啦!”
“那第二步又是什么?”
“秘密!”
花花:…得瑟!
最近周建林一直都在找工作,但发出去的简历,全都石沉大海了。
去招聘会现场时,本来人家用人单位都觉得他很不错,毕竟是名校毕业的,而且还长得一表人才。
但后来又不知怎么回事,用人单位又把他弃了,人家单位宁愿招条件差一些的,都不愿给他机会。
后来,他终于知道了,原来他找不到工作,是因为有莫家的干预。
他就不明白了,莫家没什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原来莫家已经知道,他在老家有妻儿一事。
但他觉得现在自己已经离婚了,只要自己够努力,还有翻盘的机会。
最关键还在莫妍希的身上,如果她可以为了自己一哭二闹三上吊,也许莫父会因为心疼女儿而成全他们。
只不过,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太好了,就在他与莫妍希约会的第二天晚上。
他就被人套麻袋暴打了一顿,而且被打得昏迷不醒,再扔到某个垃圾堆里。
第二天,环卫工人干活儿时,看到一个男人像一具尸体似的躺在肮脏的垃圾堆里,以为发生了谋杀案。
环卫工人急忙报警,再拨打了急救电话。
可是警方介入调查之后,并没有查出这起暴力殴打事件到底是谁干的。
后来,奄奄一息的周建林被人送进了医院。
当他从昏迷中醒过来时,医生告诉他,他的左腿腕关节已经粉碎性骨折,必须动手术,不然将会带残疾。
手术费用,十几万,光门槛费就好几万,就算有医疗保险,自己还得出一部分钱。
但他现在手里哪里有钱啊!他的钱都被前妻搜刮了。
没钱?医院里的医生立马就翻脸了,没钱手术,那就出院。
但周建林死赖着不走,开始到处打电话借钱。
可是,他的酒肉朋友,一起吃喝玩乐可以,但一说借钱,立马就把电话挂掉了。
因为,他的酒肉朋友们已经知道,莫家不可能再把女儿嫁给他了。
白晨拷贝了周建林的所有通讯录,要让他的酒肉朋友们知道这件事,非常容易。
周建林接着又打电话找从前的同事,人家知道他是被开除的,连电话都不接。
这下,他彻底慌神了,如果没有钱做手术,自己将会变成瘸子,自己这一辈子就完蛋了。
周建林无助地躺在医院的床上,越想越害怕,越想越难过,甚至忍不住痛哭。
医生瞧着他可怜,看起来这么帅气的小伙子,如果就此残废了,真是怪可惜的。
所以,有些医生就给他出主意,让他打电话回老家,请父母想想办法。
周建林只有摇头苦笑的份,老家的父母,哪有钱啊!
他怀疑自己被打,说不定就是莫家干的。
胳膊拧不过大腿,一向胆小怕事的他再也不敢给莫妍希打电话了。
在最无助的时候他想到了他的前妻。
如果前妻对他还有情,说不定会过来给他把医药费交了。
并且,也许还会在医院照顾他。
他现在再也不敢奢望莫家的女儿了。
小命比什么都重要,再也不敢以身犯险了。
只不过,周建林接连给前妻打了十来个电话,她都没有接。
后来他只好打电话回周家,问魏娟离开周家之后与他老妈联系过没有。
当他得知魏娟并没有与周家联系时,他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这些年,不但周家依赖魏娟,其实他也同样如此。
没有遇到挫折时,他觉得魏娟是他的拦路石,但一但遇到了大事,就立马想到了曾经为他遮风避雨的前妻。
这天,周母哭哭啼啼地给白晨打电话了。
白晨微不可查地勾起嘴角,接起了电话,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娟子,你在哪儿呀?
林子出事了,他现在在医院呢!
呜呜呜,娟子,林子他,他知道错了,你去看看他吧!”
“阿姨!周建林的事现在已经与我没关系了,您又何必给我打电话!”
“阿姨?”周母对这个称呼有点不适应,“娟子,妈妈想你了,你什么时候才回家呀?”
白晨没有回答!周母非常想念魏娟,那是肯定的,没有魏娟,谁干活儿来养活他们呢?
很明显,他儿子没打算承担起赡养父母的义务。
周母见白晨老半天没有回答,小心翼翼地道,“娟子,林子住院了,听说挺严重的,他手头没钱,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给他把医药费交了?”
“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周母心中一喜,前儿媳是个心软的,说不定她对儿子还有感情呢。
“他好像被人打了,腿上受伤严重,说是如果不做手术,有可能会带残疾,娟子,你肯定不希望他变成瘸子吧!”
白晨没有吭声,变成瘸子还是最轻哒!
周建林的苦日子才刚刚开始。
“娟子,你在听吗?”电话对面的周母见白晨半天没回答,心里直打鼓,只好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样啊!好吧!我抽空去看看!”
“好!好!娟子!”
白晨不由分说地挂断了电话,不再想听一个老婆子啰嗦了。
周母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这些年,她的甜言蜜语总是一说一箩筐,曾经的魏娟总是被她哄的心里美滋滋的,在周家任劳任怨。
满怀期待地等着他的儿子飞黄腾达,再苦尽甘来,跟着丈夫享清福。
可惜,那大饼画了三年又三年,直到美梦破碎的那一天。
就算周母看到儿子已经带着别的女人和孩子回来了。
她依然在劝说魏娟,“娟子,事情已经这样了,又能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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