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心情十分激动,孟洪亮直接在父亲孟建元工作的时候就打断了父亲孟洪亮的工作,这一件事可直接就让在旁边工作的几位作坊元老震惊不已,他们可是知道的他们的老东家孟建元平时虽然和和气气的,很少生气,但是熟悉的人都知道孟建元对于自己的玉雕事业有着疯子一般的偏执,最为忌讳的事情就是在孟建元工作的时候打断他,孟洪亮小时候就这么干过一次结果被一通好大,当时要不是作坊里的几个老兄弟拦着说不定还真的打出个好歹,从此之后孟洪亮除非不是什么天塌了的大事一般是不会在父亲孟建元工作的时候打扰他的。
曾经吃过一次亏,周围作坊的元老看到孟洪亮这样又犯了一次错误后,都将心提到嗓子眼了,几个老人都将孟洪亮当做自己的子侄来看了,真怕孟洪亮再像小时候那样被孟建元打,其中脾气比较好的黄姓老者出来拉着孟洪亮说道:“洪亮,你难道忘了,不能在你父亲工作的时候打断他吗?赶快趁你父亲还没生气快点道歉。”
这边黄姓老者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孟建元那边“哐啷”一声,手中刻刀掉在了地上。
“得,完蛋了!”几个作坊中的老人都以为孟建元这是生气到极点了。生怕出一点什么事,几个老人急忙走过去想要拦住孟建元。
“老孟,别这样,洪亮他也不是故意的,别太生气了。”
“对对对,千万不要太生气,咱们这些老人可受不住这么折腾。”
“万一洪亮是真的有急事呢?”
......
没有管周围的老兄弟说了什么,只是眼眶有些湿润了,用有些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你说什么?”
孟洪亮看到父亲如此激动的样子,连忙说道:“我说,咱们家里世代相传的【八卦玄洛玉盒】被人打开了,人我都给请来了。”
“真的吗?”仿佛是不能相信一般,孟建元再次颤抖地问了一声加以确认。
“真的,真的,你看这就是玉盒中的黄布片。”说完孟洪亮像是怕父亲不相信,就直接从上衣口袋拿出那块从【八卦玄洛玉盒】中取出的黄色羊皮布。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孟建元捧着那羊皮布,竟呜呜哭了起来,六七十的老人一时间老泪纵横,令人动容。几个老人更是面面相觑,这还真是大年初一,头一遭啊,他们何时见过孟建元哭过?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做了。
看到父亲这个样子,孟洪亮也心中戚戚,急忙掏出手帕给父亲擦拭眼泪。
这时孟建元才想起来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急忙问道:“你请来的人呢?快带我见一见。”
“就在这!”说完孟洪亮就带着孟建元来到了楚江面前说道:“就是这位楚江解开的【八卦玄洛玉盒】。”
孟洪亮看着面前眉清目秀,面孔上还略带稚气的楚江愣了几秒,又看了一眼楚江身后的郑天几人,这不跟帝都那些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年轻人一样吗?这还能是祖上说的遇到的“贵人”?
不过心中纳闷归纳闷,嘴上还是说道:“多谢小兄弟能帮我们孟家,还希望小兄弟能借个地方一叙。”
楚江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没问题。”
说完就带着楚江一行人进了一间办公室,办公室装修的十分豪华,进门就是两株一米以上的月桂摆在门口,座椅办公桌等等都是红木所制,办公桌上摆放着一尊由黑曜石雕成的招财貔貅,威风凛凛。
招待楚江等人坐下,孟建元让孟洪亮给楚江几个人泡茶,而自己则是将墙壁上一张画挪开露出一个保险柜,“咔咔咔”用密码打开,趁保险柜打开后楚江凭借超人的视力瞅了一眼,发现里面并没有自己想象的珠宝金条古董什么的,只是数个小盒子,孟建元小心翼翼地取出最上面的一个盒子,放到了楚江面前。
这时孟洪亮也给众人泡好了茶坐在一旁,孟建元叹了口气对着楚江说道:“今日,实在是我们有事要求楚江小兄弟帮我们孟家,这话说起来就长了,可能一般人也不相信觉得是天方夜谭,但是小老儿我真的没有胡说八道,事情的起末事关我孟家的秘辛。”
楚江笑着说道:“但讲无妨,如果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一定尽力。”
说实话楚江也很想知道那个【八卦玄洛玉盒】原主人是何方神圣?现在到底是不是还有和自己一样的术士在行走四方。
孟建元叹息了一声说道:“这事就说来话长了,这要从我们祖上前八代说起,也就是从我往上数八代说起了,我那一代先祖名叫孟山,原本就是当时贫寒的最普通的农民,世代从事农耕,官府的苛捐杂税,年成好了勉强能吃饱,年成不好了,就只能背井离乡,卖儿卖女了。”
“那一日,正是寒冬腊月,我家先祖孟山,家里没有薪柴取暖,只好进山砍柴,途径一个山坳点时候,听到有轻微的呻吟声,走过去一看,竟然是一个身穿破烂道袍的老人躺在山坳,奄奄一息。”
“孟山连忙将老人背下山家里,让妻子连忙烧火,给老人加上被子,然后又拿出家中不多的积蓄,请朗中拿药,一个冬天把老人当长辈一样真的给伺候好了,只是老人并没有说话,只是每天蹲在自家的门槛上看着远处的山。”
“第二年开春,村子里都知道孟山在山上救了一个孤寡老人,在当时连自己家吃饭都很成问题,更别说自家里多了一张即将吃饭的嘴呢!所以村子里的人都说孟山心善是心善就是太傻,无不嘲笑孟山一家的,而孟山呢?少年丧父,这真的把老人当成自己的父亲一般,而孟山的妻子也十分贤惠,对此没有一丝怨言,也把老人当成长辈供养着。”
“如此过了一年,那年大旱,庄稼颗粒无收,许多人都活活饿死了,就连孟山一家也遭了灾,眼看着家里就要断顿了,而家里则是有四张等着吃饭的嘴,孟山就跟妻子商量着准备把家里的独子孟津卖给大户人家当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