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书文已经连着上了四天班了,今天还有一个通班才能回到正常的作息时间。新比奇中文网杀千刀的田光现在已经有了一个规矩,他只要帮寇书文顶了班,就必然会让寇书文回来后多还他一天,也就是说寇书文离开三天的话,回来之后要连着上四天通班来还账。田光现在就指望靠这个给自己临时放假了。
寇书文坐在岗亭里完全没有半点精神,一只手撑着下巴,帽檐拉得很低,半眯着眼睛随时随地都在打瞌睡。
“咚咚咚。”连着三声敲击玻璃的声音把寇书文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下下弄醒了,咽了一口梦口水,把帽檐往后拉了拉,抬起头一看,一张满是笑意的脸就杵在岗亭窗户外面,模样看起来很眼熟啊!
“嘿嘿,寇兄弟,你这班上得可够清闲的啊!就这么大鸣大放的上班睡觉也没个人管,还能拿工资,嗤嗤,太爽了吧?”
这货一开口,寇书文算是想起对方是谁了。那个晚上跑到梨花大学里打野战被抓住又给跑了的李家大少爷,李立军。这家伙跑过来干什么?想找自己走后门溜学校里去?门都没有!
“你跑这儿来干什么?又想跑进去搞野战啊?哼哼!告诉你,老子在这守着,你想都别想!赶紧走!别打扰老子睡..上班!”
李立军被寇书文吼得一愣一愣的,苦笑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还在提这事儿啊?上次咱们不是说好了不提了吗?再说了,我来这儿难道就是想搞事儿啊?就不能来看看你这个朋友?”
寇书文疑惑了偏着头看了李立军几眼,要说他印象里面李立军这人倒是不错,而且两人勉强能算得上朋友。上次在商场里这家伙还帮了点忙,他还给过李立军一张名片接了个善缘。“找我的?嘿嘿,你现在眉头淤积沉气,脸颊带灰,双眼毛躁。出事了?”
李立军点点头,他本想和寇书文聊两句再切入正题的。可是现在对方一眼就看出自己有事而来,还点明了,再不说就过分矫情了些。
“寇兄弟,哦不,寇先生!我的确有些事想要请你帮忙!”
李立军以前一直以为寇书文就是一个身份神秘的家伙,门卫只是用来掩饰身份的遮掩而已,看着寇书文和周家的密切关系,李立军一直觉得寇书文应该是某个超级财阀或者帝国显贵的公子。直到那次帮寇书文一个小忙之后得到了一张非常简陋的黑色名片才解开他的疑惑。
黑色的名片上只有一个电话一个名字。李立军拿着这张名片从自家父亲的老大哥嘴里晓得了关于寇书文的“一切”。这才明白原来自己一直猜测的小门卫原来来头这么奇幻,居然是个道法高深的,道士!
“赶紧说!我现在在上班,没时间跟你耗。”
李立军道:“寇先生,我的一个表弟家现在遇到了天大的麻烦,希望寇先生能帮忙过去看看。费用一定让您满意。”这么说就是知道寇书文的规矩了,不废话。
“现在我走不开。明天下午吧,下午到来找我。”
寇书文可不想再调班了,这上次欠田光的班眼看着马上要还完了,又去借?田光愿意他也不干了,实在是顶不住了。
李立军心里其实急得不行,可是寇书文的名气在这儿摆着,而且传说脾气天大,这让他实在说不出要寇书文立马就跟他去瞧瞧的话来。最后无奈的点点头,约了下午三点,才转身离开。
没有回家,李立军开着车直接上了一环路,朝着他表弟家里去了。他表弟叫陈大成还不满18岁,是他母亲亲妹妹唯一的儿子。这次的大麻烦就是这个小子。
汽车开进了一个环境不错的高档小区。将车停好之后李立军将自己的表情调整了一下,让自己看起来带点喜气。
一进门,宽大的客厅里坐了五个人,李立军的父母都在里面。
“立军,你回来啦!怎么样,寇先生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说话的人是个年纪近五十的中年妇女,样貌和李立军的母亲很像,这人就是他的小姑,陈大成的母亲。
小姑满脸的焦急,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李立军,生怕他说一句“寇先生不来了”之类的话出来。不单单是李立军的小姑,客厅里坐着的另外四个人都用询问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小姑,您放心。寇先生答应了过来的,只是现在他走不开,我们约好要下午三点的时候我再去接他。”
小姑听了李立军的话这才松了口气:“这就好,这就好!可怜的大成这下算是有救了。”说着就开始抹眼泪。
李立军见状只能扶着自家小姑坐到沙发上,自己坐到父亲身边一言不发。
李立军很熟悉自己的这个表弟。人聪明不说还很守规矩,也孝顺。对他这个表哥也是尊重得很。可就这么一个好好的孩子,怎么就遇上这种狗屁倒灶的事儿呢!?
坐了一会儿,小姑习惯性的准备去看看晕睡在卧室的儿子。李立军也跟着。
一开门,就看见一个脸色苍白如纸的半大孩子躺在床上满头大汗,呼吸急促。嘴皮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说什么。
李立军摇了摇头,陈大成像这个样子已经两天了。据说先是晚上睡觉时突然大叫,然后被送到医院之后依旧如此,需要打镇定剂才能安静下来。全身的查了一个遍没有半点不妥。最后医生只能无耐的将陈大成突然出现的奇怪疯症归结到了脑子上。建议留院观察,然后联系其他脑专科医院进一步检查。
一大家子人虽然急得不行,可也没有往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上面想。直到天亮的时候陈大成稍微回了点神,迷迷糊糊的听见他小声说:“别压在我身上了,别压我了,我出不了气了!..”这似乎是梦话的言语可把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的陈大成父母吓得够呛。
心急乱投医之下,陈大成的父亲立马回了家,把一直挂在自己卧室里面的一串据说是高僧开过光的佛珠急吼吼的拿到了医院,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给儿子挂上。
说也奇怪,佛珠一上陈大成的脖子,他就不再像刚才那样如癫似狂的发疯了,只是静静的躺在床上,不过嘴里依旧在小声的嚷嚷着让什么东西不要压他。听着让人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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