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在这里?
陈丽有些傻眼。一没花洒二没水,这怎么淋浴?再说了它虽然已经变成吸血鬼了,但是也不能让一个公的给自己淋浴吧?
心里觉得奇怪,但是表面上却一点没有表现出来。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它陈丽不再是一个准备靠卖肉来获得金钱的农村小女孩了,它现在是神秘而高贵的血族。贵族的生活才是它应该过的。现在虽然接受了威拉德的许多记忆传承,但是一些基本的常识却还是需要慢慢体会。或许这个所谓的“淋浴”就是血族的一种高级享受呢?
穿着白外套的年轻男人也是个血奴,不过它很受威拉德的喜欢被任命为了管家,负责打理这地下的奢华大厅。根据它的指导,陈丽躺进了那个放在卧室中央的宽大棺材里。
棺材很宽,躺在里面有种被隔绝的感觉。这种感觉陈丽却发自内心的喜欢,觉得这才是自己应该休息的“床”,很舒服。
躺是躺下了,可之前说好的淋浴呢?怎么不见动静?而且这衣服也没脱的躺在棺材里怎么淋浴?
陈丽疑惑的时候,管家却没有。微笑一直就挂在它的脸上,看着棺材旁边的那几个血奴说道:“小姐已经躺好了,开始淋浴吧!”
管家的话音刚落,那几个血奴就从身后提溜出来一把把钢刀,然后抓住它们身前的五个穿着病号服一脸怪异表情的人压倒按在棺材的边缘。
这是要?陈丽眼睛挣得老大,除了惊讶之外还满是兴奋。
在陈丽期待的目光中,五个病号服的脑袋被他们身后的血奴一道剁了下来,不过人头却被血奴眼明手快的捞住扔到了一边。
五个人,没了脑袋,脖子处碗口大的疤。陈丽甚至可以看见断裂的气管和食管还在有节奏的蠕动,大量的鲜血如雨如泉一样朝它喷洒过来。
原来这就是淋浴?鲜血的淋浴!真是舒服啊!
陈丽闭上眼睛静静的享受着这血腥的淋浴方式。因为是睡在棺材里,五个无头尸体喷洒出来的鲜血并没有溅射得到处都是,绝大多数都喷进了棺材,不一会儿,棺材里面就积攒起来十多公分深的血池,陈丽的衣服全部都湿透了。
很快,陈丽就感觉到自己的皮肤正在“吞咽”,每一个毛孔都像是一张小嘴巴,正在大口大口的吸食着周围的鲜血。而它身体里之前被两个传教士弄出来的伤也在此时得到了迅速的好转。到现在它才算是明白为什么刚才管家回说这淋浴对它的伤势有好处了。
活人被砍了脑袋其实并不能将血放出来多少,因为失去了心脏的挤压,体内的血液会失去动力,加上尸体的失温血液会迅速的凝结。所以,一般来说砍脑袋只能榨出人体内不到三分之一的血。不过足足五个人的量还是够陈丽用的了。
管家笑眯眯的看到陈丽闭上眼睛慢慢的睡去,便使了个眼色,另外五个吸血鬼便轻轻的将棺材盖上,拖着几具尸体,悄悄的退出了房间。
当然了,尸体里剩下的鲜血还有,虽然喷不出来了,但是用嘴巴上去吸还是能吸出来不少。所以这些残羹就成了这几只血奴的福利。一脸喜色的抬着尸体走了。
第二天。打开棺材盖子,陈丽起身之后发现自己的伤神奇的就这么痊愈了。打开门,发现昨天的管家就守在门口,身后还有许多女性血奴,穿着欧式的仆人装扮,手里拿着各色东西,有衣服,有水盆,有牙刷等等等等。
陈丽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不需要动一根手指头就可以完成洗脸刷牙穿衣服。而且它从这些服侍它的血奴眼中看到了绝对的服从,这让陈丽心里非常的畅快。莫名其妙的有了个奇葩的想法:“是啊!我是高贵的血族,血奴是我们的奴隶,人类只是粮食而已。我们理所当然的应该站在世界的顶端才对!”
照了照镜子,陈丽觉得自己身上的这一身顶级定制服饰很适合自己,觉得自己就应该穿成这样,这才符合自己身为贵族的身份。
跟着管家除了卧室,回到了大厅。威拉德正坐在长桌上吃着牛排。见陈丽过来了就放下刀叉又擦了擦手,才笑着对陈丽说:“呵,我的孩子,你今天看起来气色很好,伤也好了。看来昨天的淋浴对你的帮助很大啊。”
“父亲,谢谢您为我安排的一切。要不是您,我还在浑浑噩噩的当一只蝼蚁,永远都跟伟大的血族不会有交集。”
威拉德看着一脸虔诚的对着自己鞠躬的陈丽,笑得更开心,眼中带着欣慰,很是亲切的拍了拍陈丽脑袋,一副老子赞许儿子的模样。
这个亲密的动作让陈丽很是享受,觉得这是威拉德对自己爱护的表现,小狗一样将头低下方便威拉德拍,全然不知道它低下头的瞬间,威拉德的眼睛里闪过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好了我的孩子,坐下说吧。”威拉德拍了拍陈丽的胳膊,拉着它坐到了大厅的沙发上。接着说道:“我的孩子,昨天我给你说了关于传教士的事情,现在我们接着说。
传教士对我血族的残杀引起了二代的愤怒,它们站了出来,跟当时传教士里的顶尖存在厮杀起来,最后两败俱伤打成了平手。而接下来的数百年时间我血族跟传教士之间的争斗就一直持续着从未间断。
西方的土地太稀少了,我们需要扩张,华夏帝国就是最好的发展之地。只不过因为以前这里被一个巨大而神秘的力量所保护我们根本无法进去,而现在那股力量不见了,你说这是不是冥冥中始祖赐给我们血族的猎场?”
陈丽连连点头:“父亲说得对,这里就应该属于我们血族!”
威拉德很满意陈丽的表现,接着道:“可是我光光我们血族看上了这里,那些伤了你的传教士也看上了这里。当然了,传教士跟我族斗了这么多年我们不会怕他们,大不了再争一次就是了。可是……”威拉德说道这里顿了一下,脸色却带着担忧。
陈丽:“父亲,你在担心什么?”
“我担心的是华夏国的那些守护者。”
“守护者?”
“恩。你也见过,那个你嘴里一个人就压着两个传教士打的年轻华夏人就是守护者之一。他们才是我族夺下这片猎场的最大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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