粤市,帝国的沿海城市之一,不管是交通还是经济,又或者是娱乐都比内陆地区发达许多。
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一个白天的时候鲜有露面的人群开始出来活动了。对于他们来说,夜晚才是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出入高档的酒店、会所、迪厅,精心打扮,为的是能够在自己的圈子了拥有更多更好的资源,也是为了这短暂的职业生涯能有个较好的收益。
他们就是身体服务者,有男人也有女人。社会上对他们的存在一直都持反对态度,但是作为人类历史上最为古老的几种专业之一他们的生命力极为顽强丝毫没有消失的迹象。
陈丽,一个来自山西农村的女孩,今年刚十七岁。老天爷似乎并不想让她在山里终老,不但给了她漂亮的外表和细腻的皮肤,还给了她一颗敢闯敢试的大心脏。
来到粤市已经四个月了,几番挫折之后陈丽在一个合租房子的姐妹介绍下来到了本市一家大型的会所上班,服务员。
服务员不是什么技术性的工作,所以尽管陈丽的样貌身材很不错,但是工资依旧不怎么高,一个月满打满算不到四千块。
四千块在陈丽的老家的话已经算是高额收入了,可是这里不是山西农村而是繁华的粤市,四千块的工资除了房租意外供陈丽生活的钱不足两千,吃用尽管很节约依旧不可能存得起钱。
而那个介绍陈丽上班的女孩叫苏平,陈丽不知道这是不是假名字,因为她曾经听苏平向别人介绍自己的时候称自己为媛媛,王媛媛。
苏平的花销极大,化妆品、护肤品、衣服等等,一个月据陈丽不完全统计起码要花掉两万多,是陈丽工资的五倍。
收入的巨大差距来自于职业限制。苏平也在陈丽上班的那个会所工作,可干的不是服务员,而是商务接待。
商务接待是不要脸的说法,陈丽自己有脑子有眼睛,自然知道这所谓的商务接待其实就是皮肉生意。
在会所里面皮肉生意的等级分明,最低档次的是500起价,要出台或者特殊要求需要加价一千或者一千五。而高一级的就是苏平这种,起步价888,出台或者特殊要求加价两千五。据说,最高级别的商务接待一晚上甚至能轻轻松松的赚上万元。
有了比较才会有野心。陈丽思索再三最后向苏平提出了自己想要赚更多钱的想法。这个提法有些委婉,起码还有些脸皮薄没直接说自己想要去卖。苏平耸耸肩就答应了陈丽的要求,当晚就像会所的经理引见了陈丽。
因为是个-处,而且身材样貌都在80分以上,所以陈丽的标价很高,一夜到了五千伍佰元。
坐在接待室里面,陈丽看着自己身上暴-露的衣服,心里五味庞杂,说不出是心酸还是害怕又或者是对明天的期待。这身衣服是苏平借给她的,是高档货,也是商务接待的标准配备。
第一单生意来得很晚,不过听说是个大头,两个白人老外。
“呵呵,小丽,这老外的生意可是很划算的,器大不说还持久,而且还很大方。不过啊,你今天是****,也不知道受得住不。”
一个女人略带艳羡和嫉妒的语气对着陈丽调侃。这让陈丽变得更加紧张。她想过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会是什么样的,却没想过会是外国人。
进了包厢,陈丽眼尖,她一眼就发现了桌上放着几瓶红酒,全部都是会所里最为昂贵的酒,一瓶就要好几万。看来那两个坐在沙发上正在打量她的白人很有钱。
两个白人都很帅,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尽管包厢里面的灯光很暗,但是陈丽还是觉得这两个白人的皮肤可真白啊!除了嘴唇有点红之外一张脸完全没有辜负白人的称号。
陈丽不会英语,跟两个白人根本就没有交流。只能给自己倒上酒强打精神跟对方走了一圈。
两个白人对陈丽似乎很满意,笑眯眯的看起来很耐看,而且非常的大方,仅仅的摸了两下陈丽的脸颊就掏了一叠钱出来放在陈丽的手里。
到了凌晨三点的时候,两个白人结束了谈话,起身准备离开。其中一个一直拉着陈丽的手,看样子是准备带她出台了。
陈丽有些紧张。
果然,出了包厢,那个拉着陈丽的白人给了经理费用之后就带着陈丽出了会所上了一辆车。而另外的那个白人却没有跟来,开着另一辆车走了。这让陈丽松了口气。她之前还一直担心对方会二对一,怕自己受不住,现在这样反而随了她的心意。
酒店离会所不远,车子开了不到三十分钟就到了。那白人在这里显然早就定了房间,没有去服务台,带着陈丽直接上了电梯,按了23楼。
一进房间,白人就把外套脱了,微笑着对陈丽指了指浴室。
对方的意思很明白,陈丽自然没问题,进了浴室就开始洗澡,很快就洗完了出来。
惊异的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餐桌,桌上放着两只红色的蜡烛还有一些甜点和一瓶红酒。
烛光印色下,陈丽感觉很浪漫。似乎这不是一次简单的交易,而是一次情人的约会。
端起酒,陈丽用自己觉得最为优雅的动作抿了一小口,然后眼神有些迷离,她开始有些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可是突然脑子却有些晕乎乎的。
白人起身,眼中闪着异样的光,一把扶住身子发软的陈丽,嘴角带着微笑,露出了两颗洁白的牙齿,慢慢的朝陈丽的脖子上凑了过去。
最先是一阵轻微的嘴唇碰到皮肤的感觉,这让陈丽本能的发出了一声呜咽。接着却是一阵小小的刺痛感,然后,然后就不那么美妙了。
陈丽第一次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东西在往外迅速的冲出,她身子发软看不到自己脖子上的情况,但是却明白那是自己的血。
“这白人在吸我的血?”这念头一闪而过,让陈丽全身都炸毛了,一种来自骨髓的恐惧瞬间侵袭而来。
全身的血液在清醒的时候被急速抽离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全身都在痉挛,不停的打颤,就像是一支正在快速变扁的袋装饮料,随着血液的变少,嘴里发出恐怖的“咯咯咯”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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