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姐这家伙虽然帮了我,几乎是手把手肉贴肉教我的,可她又拍了视频,我特么还露脸了。
这要是被我家妹妹知道了岂不得杀了我?我擦了擦汗,边穿衣服边瞄冰姐的手机。然后一指她身后:“有人!”
她嘴一弯:“是吗?”她竟然无动于衷,利索收好了手机。妈蛋,你特么这么聪明,我还怎么抢手机啊。
我说咱别闹了行吧,这个拍视频不好的。冰姐理都不理:“我能教你的就这么多了,你自己多感受一下,这是不对称威慑力量,抓住白夜叉的弱点攻击吧,正面干上你绝对会死得很惨的。”
这个我自然是明白的,如今走了两个捷径,擒拿手进步了一些,杀人技也磨练了一些,接下来就看造化了。
我也没心思继续留在这里,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了。冰姐也很快隐入了夜色中,眨眼不见了。
我哀叹一声。妈的,有把柄在她手上了。没办法,以后再想法子弄回来吧。
我就去跟李欣和茵茵待了一会儿,然后直接回大学去了。
我是直接回宿舍的,胖子又在宿舍锻炼,学姐依然在用我电脑看片。
我有些无语,学姐乐哈哈一笑:“怎么了?急得跟兔子一样。”
她肯定知道我和白夜叉要决斗的事了,我说是啊,急死洒家了,我完全没底。
学姐啧啧摇头:“谁让你惹他呢?就为了个司机,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你怎么就不懂呢?”
我擦,你丫怎么又扯这个?我说毛线的色,我是为了尊严。
学姐鄙夷地笑笑。胖子插话了:“你去哪里了?”我说去找我当初的“师父”。教我杀人技的师父。
他们两个都疑惑不已。我也不多解释,随手一抓刀子就是一划。身体依然有点僵硬,并没有如鱼得水的感觉,不过比以前好了不少。
胖子一眼看出差别了:“厉害了啊,不过对付白夜叉肯定还是不行,他就算躲不开也可以挡你手,甚至能反擒你。”
胖子直接指出了要害,这意思就是我太慢了,力道太弱了,对高手造不成威胁。
我点点头,也不浪费时间,果断脱了衣服去阳台练一练。冰姐教了我一整天,她几乎摸遍了我全身上下,我也是有所感悟了,这玩意儿就是聚全身力量于一点。猛然爆发,我现在还做不到。
我就自顾着练习,学姐看了几部片,打个哈欠走人:“你加油吧,到时候我和弟弟陪你去,以防万一,打不过就围攻,怕他个屁。”
我心里一暖,也有些好笑,让她慢走。学姐就走了,胖子也要睡觉了,但我睡不着,这三个星期的磨练已经把我逼到极限了,我现在精神得不得了。
我就离开宿舍,找别的地方练习,免得被人投诉了。
天色很晚了,校道上也不见什么人,我快步回到了后门租房,进去一看,孜孜果然已经睡着了。
我也不管她,到阳台开始发愤图强了,这是唯一的底气,不能废了。
一练练到大半夜,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才去睡觉。不过一回头,孜孜竟然在看着我。
我特么差点吓尿了,你又装鬼啊?我说你搞毛?孜孜小口地打哈欠:“李先生,你失眠么?干我几次就可以安然入睡了。”
擦,我还是不习惯她的语出惊人。我哭笑不得:“你去睡吧,我也能睡着了。”
她眼眸眨动了几下,似乎很奇怪我的举动,不过她这个面瘫脸可什么都表达不出来,就是眸中有些异色。
这倒是一个罕见的情况,她以前可是完全不理会外界的情况的,别人说啥就是啥,比如我叫她去睡觉,以前她肯定转身就去睡了,现在却还看着我。
我说你瞅啥瞅?她指了指浴室:“李先生要洗澡吗?我帮你。”
我心中一动,想起这许多天以来的事,我每天回来就睡,醒来却干干净净地躺在床上,都是孜孜在帮我打理,或许她已经习惯了。
不过现在我清醒着,自然不能让她帮我,我再次要求她去睡觉,这次她终于听话了,噢一声去睡觉了。
我就去洗澡,洗了个舒爽,然后倒沙发上就睡,已经很累了,睡得十分死。
结果翌日醒来,特么的又在孜孜的床上!这家伙搞什么鬼啊,怎么跟幽灵似的?
我扭头看看,她竟然不在了。我又摸了一下小老二,没啥异样。我蛋疼了一阵,起身穿好了衣服裤子,打算出门了。
不过这当口孜孜就出现了,她提着早餐回家了,还是那叫人苦笑的语气:“李先生,要吃早餐吗?或者吃我。”
我可没闲情陪她扯淡了,洗漱一番直接抓起两包子就走,留下她呆呆地看我离去。
我是去找江老的,虽然他的擒拿手短时间内对我没啥卵用,但多练练总是好的,我可以两样一起练。
这就去私立大学了,学生们还没上课,到处都很安静。我来找到江老,他有些意外:“还来干嘛?”
我说继续练啊,一年也没关系,每天都有进步就行了。他多看了我两眼,淡淡点头:“那行吧,你继续干吧。”
于是做俯卧撑,现在已经比较轻松了,前提是不做那么多个。做得差不多了就去提水,我尝试单手提了,因为要让出一只手来练冰姐的杀人技。
于是一帮学生就古怪地看着我这个一手提桶一手刷刀的人,还有些人被吓了一跳。
我都不管,埋头练习就是了,如此五天过去,后天便是决斗了。
江老早早吩咐我:“明天别来了,该休息一下了,练那一两天没有什么用。”
我道谢,收好刀子回租房去。一身臭汗,回到家竟然还在流汗,这有点恐怖啊,毕竟现在天气又不热。
看来我又过度劳累了,果断做做放松运动,规规矩矩地蹦跶了一阵子,心脏缓了下来。
我现在身体已经很不错了,练出大肌肉是不可能的,但擒拿手和杀人技用起来顺手多了,还真是多练多得啊。
不过境界还是差不少,估计依然打不过白夜叉。我叹了口气,没办法了,已经竭尽全力了,接下里该放松放松了。
我就吃了顿好的,又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接着去睡个觉。
一切都挺和谐的,但是睡觉就不好了,我懒得回宿舍,就睡沙发,结果孜孜就又来折腾我了。
当时我并没有睡太着,迷迷糊糊地感觉她抱我。她挺吃力的,抱着我拖到房间里去。
我也没睁开眼睛,心想“从了她”算了,反正都从了一个月了,换个地方睡觉而已。
于是继续入睡,她把我拖到床上,然后脱我衣服。这就有点别扭了,不过还是算了。
于是我很快光溜溜了,孜孜啥也没干,就是让我果睡而已。折腾完了她也躺下就睡,碰都不碰我一下。
什么都没发生,一切如我所愿,但是……我特么竟然清醒了,还有点失落。
我勒个去,这肯定不对劲儿啊,我在期待个啥?麻痹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啊。
我赶紧想着入睡,结果越想越睡不着了,老是想歪,一个月都这么过来了,偏偏今晚清醒了,我真是日了冰姐了。
最后忍不住侧头看看孜孜,结果特么的她睁着眼睛盯着我看:“李先生睡不着吗?”
我擦,我这次真是吓尿了,也尴尬得很,你要不要这么敏感?我装睡你都知道?
我忙说突然醒了而已,马上又睡了。孜孜靠近了一点:“要干吗?手和嘴都可以,或许脚?李先生喜欢哪样?要不直接干吧。”
大姐啊,你要不要这么平静地说这些下.流的话啊。
我翻了个身,本想躲开她视线的,结果他妈的直接滚地板上去了,撞了老子一个包,赶紧蹦起来干笑着走出去:“我还是睡沙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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