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冯源清理完自己那栋房子时候在远处的某一个地方,发生着一件惨绝人寰的事情。
深邃的地下室,一处带有白色的房间,中,里面是医疗设备和高科技电脑。
整个屋子呈白色状,不管是柜台还是椅子,还是雕塑,就感觉让人生至于天堂中。
在这白色的实验室中,有一张床上面躺着的麻袋,里面装的是一个黑人。
黑人梦见自己所处于地狱之中,地狱里丧尸横行就要向他冲过来,他连忙爬起到想要对付。
可还没等他行动起来,向他冲过来的丧尸都纷纷被天上掉下的火花燃烧成灰烬。
就在他很懵逼的时候,天上的火花落在了黑人女的身上,整个人被灼热的火焰给侵蚀干净。
就在完全华为一顿白骨的时候,他惊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被困于一个封闭的空间中。
那封闭的空间,正是他所呆的麻袋,他感觉自己喘不上气来,用手将麻袋给撕了开。
露出脸庞可以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不过在这地下室,估计也就是人造的氧气。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总感觉自己呼吸不顺畅,原来是嘴中有一个管道堵塞,他。
费尽力气,从嘴中把管道给取了出来看了一眼,原来是线条型的气管。
一把扔了出去,面色惊恐的望着这白色实验室里的一切。
他看了下自己的身形,身上的衣服已经没有了,换而言之的确是穿着白色的裤子和白色的背心。
完全与她的肤色呈相反的形状,这让她感觉自己,好像受到了什么不为人知的虐待。
他从床上下了来,在这白色的实验室中走动起来,他走得很慢,眼神中全部都是疑惑。
这里到底是哪里?
我为什么会处于这个地方是谁把我送过来的,我为什么完全没有记忆他们想对我做什么?
黑人女的脑袋是混乱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身处于这个鬼地方。
他从柜台上发现了一件白大褂急忙穿在了身上,又从柜台上拿了一把银色的锤子紧握着。
心中多了几分,勇气可以面对着不知道的危险,就期盼这里不要是地狱般的模样就好。
他拿着两样东西就从一副门外走去,来到了拐角处,墙角是通风管道的存在。
墙上有护栏,可以把手,黑人女警靠着护栏手中握着锤子,听着外面的响声突然他似乎听到了开门关门的声音。
黑人女高举着手中的锤子躲在墙角里,只要有人一出现,他就是一锤子,下去绝对是血溅当场。
他缓步走了过去呼吸更加沉重,他听见了脚步声,立马冲了出去就想配合的锤子砸下去,可是在那么一瞬间,他震住了。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背着书包,穿着校服,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门牙还有两颗。
小女孩被这黑人女的样子给惊到了,发出了尖叫声。
黑人与听到了这副尖叫声就感觉自己重回到了地狱,而这小女孩就像被烈火灼烧了一样,然后加上尖叫声。
他感觉恐惧加深立刻想起了不好的事情,瞬间昏倒了过去,倒在了地上。
等他醒来以后,她又重回了那个地下室中,恍恍惚惚的睁开眼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满脸满脸胡须的白人大汉。
大汉看着黑人女醒了过来,惊喜的笑了起来:“哎呦,快瞧瞧是谁回来了。”
黑人女看着白人大汉,不可置信的说道:“摩菲?”
摩菲看着黑人女醒了过来满脸笑意道:“真让人意外啊,我还以为你永远也醒不过来了,我的意思是,之前我以为你挂了。”
黑人女一脸震惊的回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眼神中充满着疑惑,看着旁边又出现了一个白人大汉。
摩菲说道:“能让我们独处下吗?”
他将头望了过去是一个穿着白大褂,手上拿着一个本子在记录着什么。
那个白人大汉听到了摩菲的话语后,点了点头,径直离开了他们的房间。
白人医生离开了实验室后,摩菲又将头,转向了病床上的黑人女,说道:“什么鬼啊,沃伦,你还好吗?”
沃伦用不确定的语气道:“我不确定。”
摩菲打趣道:“你头发的新发色,我还蛮喜欢的。”
沃伦笑了下:“你....你,你的皮肤不再蓝了?”
听到这句话后,摩菲的笑意更加深重了,道:“因为我治愈了,宝贝,显然你也是,还记得之前射中你的子弹吗,看来沾上点摩菲血就能要到病除呢。”
沃伦震惊的看着他,眉毛一皱,说道:“什么?怎么会...我们这是在哪儿?”
摩菲就像一个新奇宝宝,想将自己的所知全部吐露出来:“说出来你都不敢信。”
沃伦道:“我们都死了吗?”
摩菲摇摇头笑道:“不,我们活的好好的。”
活的好好的,那为什么感觉自己刚才身处地狱一样,沃伦不敢相信,说道:“那其他人呢?”
说到这句话时,摩菲的神情很显然的呆滞了下,说道:“你消失了很久。”
听到这句话,沃伦就知道事情一定不简单道:“消失,什么意思?”
“你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摩菲解释道。
沃伦这下子更加迷惑了,想起来刚才做的梦,说道:“昏迷?我...我之前一直在做梦,各种噩梦。”
沃伦眉间一皱,道:“多久了?”
“你是说昏迷吗?两年了。”摩菲有些不自然地说出了口。
“两年?”
摩菲点了点头。
“那么外面的世界,也就是说已经度过了八年?”
“没错。”
这个地下室发生的一切,冯源都一无所知,他依旧是在进行着自己的大清理。
“整栋屋子已经清理干净,并没有发现一个活人,看起来这个屋子已经经历了很长的岁月,没有打扫过了。”
冯源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荒芜的时代,什么都没有,就只有死亡与落寞。
“这可真不是一个我带来地方,或许我还是在经历着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
呵呵,也不用想那么多了,反正我现在逍遥自在,而且武功大增,武器设备,吃食饮料,都全部准备着,就算我苟,也能苟个世界末日的存在。
“这个世界要是只剩我一个人,该怎么办?我一个人的话,我发现我可能会忍受不了孤独,我是不是该出去找一下。”
冯源觉得呆在这里,并不是一件有用的事情,反而会磨掉自己的心智。
天气阴沉沉的,明明是大白天,可是低垂的彤云还是将大地压迫得喘不过气来。华北平原的夏天就是这样,每到午后的时候就会风云突变,万里晴空转瞬间就会阴云密布。
尽管如此,河南安阳南水北调中线工程的工地上,工人们仍然忙碌个不停。工期非常紧,因此除了这些正规的工程队外,附近的农民们也乘着农闲时节赶来做小工,借着这样的机会补贴点家用。
西北方天际的云间,已经有蛇一般的电光在跳动,如果不是工地机械的隆隆声,甚至还可以听到隐约的雷鸣。在工地的工人和农民眼中,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看在孟楼眼里,却是突了一下。
那一朵云形状象是一个人,但却是头朝下脚朝上,色泽为黑中带紫,仿佛是病死的马肝。在懂得观气的人眼中,那是“倒悬之灾、困顿之厄“的象征,属于非常不吉利的一种云气。
孟楼的祖上原本世居中原,后来因为战乱流落到东北,作为风水先生向来受到村民的敬仰,据说是风水北派观气一脉的传人。这门活计一直传到孟楼的曾祖父,到了他祖父时期发生了变化,那个战乱的年代里他祖父弃文从武进入军队,所以没有学到多少望气的真功夫。孟楼的父亲年轻时又正好赶上十年文化大革命,如果不是有一顶军队的帽子护着,早被当作四旧扫进垃圾箱里了。反而是到了孟楼小的时候,因为经常翻看家中保存的祖传典籍的缘故,孟楼对观气术有相当的研究,所以当他看到这种云气,心中很自然地产生了不舒服的感觉。
“孟楼!“
远处传来的声音让他从隐约的不安中清醒过来,孟楼回过头去,恰好看到了这次他来见的朋友胡海。
孟楼与胡海是从小光屁股长大的死党,在一个幼儿园里抢苹果、在一所小学中抢零食又在一所中学里抢美眉,高中毕业后两人各奔东西,孟楼去了所三流大学混日子,而胡海则成了一个光荣的装甲部队士兵。孟楼在大学里逃课上网与街头小流氓们打架,而胡海则在部队中顶撞上级调戏驻地美眉,总之一句话,两人都是那种刺头。如果不是他们家里有点门路的话,没一个可以不背着处分步入社会。
踏上社会之后,孟楼满中国的乱窜做生意,而胡海则进入了某铁路工程局成了推土机手,并且随着单位的施工队来到了南水北调中线工程。这一次孟楼正好经过安阳,所以跑来看看几年未见的老友。
胡海身材不高,也就是一米七二,但是非常结实。常年呆在工地上,这让他的皮肤呈一种健康的古铜色,紧身的背心压抑不住他坟起的肌肉。看到他敏捷地从大推土机上一跃而下,飞快地向自己奔来,孟楼脸上也浮起了笑意。
老友重逢的喜悦,让他把那不祥的云象抛到了脑后,迎上去用力捶了胡季结实的肌肉一把,然后孟楼畅快地笑了起来:“哈哈,我还以为是中国版的史瓦辛格跑来了,几年不见,你这身腱子肉又结实了不少啊!“
胡海也用力揽了一下老友的肩膀,两人不约而同再次笑了起来。
“还好吧,这些年?“半晌之后,孟楼颇有想感慨地问了一句。
胡海回答他的是沉默,而孟楼也陷入沉默之中。孟楼的问题让两人都陷入回忆之中,那些过往的岁月和失去的挚友,仿佛流水一般又在两人面前浮现出来。
当他们从短暂的沉默中回过神来,却发现不约而同地都将支烟叼在了嘴中,两人不由得相对一笑。
“混日子过呗。“深深吸了口气,再吐出一道长长的烟柱后,胡海闷闷地说了句,但是,接着他就打起精神来,兴高采烈地问道:“怎么样,你在这附近有什么事情,我去给你帮忙!“
孟楼的事情就是到处闲逛,这几年他赚了点小钱,虽然不多却也足以让他四处旅游,因此野外探险就成了他最大的爱好。从湖北的神农架到云南的西双版纳,从黑山白水的东三省,到黄沙漫漫的塔克拉玛干,许多地方都留下了他的足迹。胡海对于他的这种生活是极为向往的,先是枯燥的军营生活,接着是乏味的工地工作,这些早让他憋闷到了极点。也正是因此,胡海将多余的精力全发泄在健身之上,炼就出一副强悍的体魄。
“没有什么……咦?“孟楼耸了耸肩,正要向胡海解释自己此行的目的并非安阳时,突然惊咦了一声。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胡海看到那边的一台重型推土机正在反复推着一个土包。
“怎么了?“胡海问道。
“哦,那是一个古墓,你去让那个驾驶员小心些吧。“孟楼摇了一下头,推土机的履带和推斗上沾着灰白色的土,这与附近的土质有明显的差别,看在他这样内行的人眼中立刻明白,这其实是古墓的封土。从这块封土的大小来看,这个古墓的规模不小,应该是一户富贵人家的古墓。
在安阳这样曾经的中原古城,就象在海湾随便往地下打个洞就可以挖出一口油井一样,随意找个地方向下挖肯定能挖到古墓。因此,工地上发现一两座古墓并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而且由于盗墓独猖獗,这些古墓大多空空如也,几乎没有什么文物价值。
“去看看吧。“见胡海没有提醒那个推土机驾驶员的意思,孟楼把口中的半截烟吐掉,然后走向那台推土机。
然而,向前走了几步后,孟楼就觉得身上凉嗖嗖的,他看了看周围,并没有起风。再注意那古墓所在地,也看不到什么让他怀疑的东西。
“怎么了?“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胡海敏锐地发现了孟楼的异样,他没有多想,只是随口问了一句,就大大咧咧地走向古墓。这家伙从小就是粗神经,孟楼在他后头微笑了一下就跟了上去。
“或许只是我的幻觉。“他想。
那个推土机手干起活来相当努力,仅仅是这片刻的时间,他已经将那个土包推平,当胡海向他做出停机的手式时,他恰好推开一堆土。大推土机的重量是已经很薄弱的土层无法承受的,随着一声怪异的响声,推土机向前倾倒过去,半个身躯都落近了一个大洞中。因为重心太靠上的原因,推土机并没有就此停下,继续向前滑了两米,直到将前方的洞穴完全砸开为止。
“晚了一步。“孟楼耸了耸肩,然后快步来到洞穴前。驾驶员从半翻过去的推土机里爬了出来,除了点磨擦外安然无恙,只是脸色青白得怕人:“真他妈的见鬼了,机子不受控制!“
当他说这句话时,在场的人无一例外都觉得身上一阵凉嗖嗖的,似乎有种无形的东西从背后穿过。
孟楼微眯了一下眼,他的注意力完全在那裸露出来的墓穴中,从样式来看,这座墓似乎是自汉代传承而来魏晋风格。此前战国时期的贵族墓往往在封土之下有青膏泥或者白膏泥,在棺椁之上则有积石积炭,但从现在露出的洞穴来看,这个墓中并没有这些。而魏晋之后的五胡乱华期间,中原一片板荡腥膻,根本谈不上什么丧葬,而经过这近三百年战乱后建立的隋唐,墓葬风格已经大异于此前了。
“这大概是座汉墓,没准能发现象长沙马王堆汉墓一样的宝贝。“孟楼对胡海说道。他这只是在开玩笑,以这座墓的规格来看,这应当埋葬着一个小贵族。
胡海嘿嘿一笑,生性好奇的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跳进了那露出的墓穴中。他胆子奇大,别人觉得阴嗖嗖的,他却恍若无事,这让孟楼眉头微微一皱。古代墓穴被封在地下很长时间,即使没有什么机关,里面积郁的尸气对人体也会有极大的伤害,象胡海这样莽撞,根本就是找死。
好在这座古墓被推土机推开有一段时间,里面积聚的毒气大多都散去了,胡海站在里面倒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他蹲下身躯,然后叫了一声:“看到棺材了,好大一个!“
孟楼摇了摇头,胡海显然是个外行,古代富贵人家的墓葬非常讲究,胡海看到的那个大家伙是椁,真正的棺材还在其中。
工地上发现古墓,尽管不是什么稀罕事情,但也不是经常看得到的,因此周围的工人纷纷围了过来,有胆大好事的也和胡海一样跳进了墓穴中。孟楼皱起了眉,这可不是好的迹象,这些跳进墓穴的大多不是铁道工程局的正式职工,而是附近来打工的农民,他们下去绝对不是象胡海那样只为了好奇。
孟楼非常了解这块土地上的百姓,别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他们只有靠着祖先吃古墓了。
果然,有人下去二话不说将将外椁劈开,一般而言,比较贵重的殉葬品都会放在棺材之中,但是,棺材与棺椁之间的夹缝里,也会放置一些。这个墓的主人相当富有,在外椁被劈开后,夹层中的文物滚了一地。
胡海眼明手快,随手就从这一地的东西中抓起一个有如棋盘般的东西,他知道孟楼对此很内行,因此想也不想就向孟楼扔了过来。
就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十多个人挤进了墓穴中,墓穴原本就不大,这么多人同时挤进去,胡海很快就被挤到了最边缘。他没在里面看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于是就攀着倾倒的大推土机又爬了上来。
当他爬到地面上时,看见孟楼抓着他捡来的东西正在发呆,而且脸色非常不好看。他很诧异地问道:“怎么了,孟楼?“
孟楼笑了一下,但是笑容相当难看,在他接过胡海扔来的东西同时,他感觉到一股寒流不知从何而来袭遍他的全身,在这样闷热的天气里,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打了寒颤!
“我的……这是我的!“
“是我的,该死,还给我!“
“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胡海并不相信孟楼的解释,他正要追问的时候,忽然听到在古墓中哄抢的人群闹腾起来,他回过头去,却看到这些人撕打成一片。因为人多物少,他们在抢完椁内的随葬品后,将内棺也打开了,黄褐色的尸水流了一地,一具古尸也被抛在了地上。
哄抢文物导致撕打,这倒也是正常的事情,但是只看了两眼,胡海的心就跳了起来,因为这些人并不象普通斗殴那样下手有分寸,他们下手狠辣,仿佛相互间就是生死仇敌。在墓穴外围,有几个和胡海一样得手了的工人见势不妙,也都爬了出来,但在他们之后,卷入混战的人越来越多了。
“快走,跟我来!“
胡海还在惊讶中,孟楼却一把拉住了他,撒腿就向旁边跑开,仿佛是在逃避什么极端危险的东西。
“怎么了,怎么了?“被孟楼拉到一辆推土机旁后,胡海莫明其妙地问道。
“开着推土机,过来,这里!“孟楼也没有解释,半拉半扯地将胡海弄上了推土机,然后迅速跑到墓穴西北侧大约三十米处,一边查看着那个方盘一边大喊:“这里!“
自幼形成的默契让胡海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他只是在嘴中喃喃发着牢骚:“我靠,如果等会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直接把你埋进那个坑里!“
胡海在部队时是开坦克的好手,在工地也是第一流的推土机驾驶员,很快就在那个位置。他把土层推开近一米,也只花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然后就听到孟楼说停的声音。
“到底怎么回事?“跳下推土机的胡海不解地问道。
孟楼没有回答他,而是伏在地上,似乎在查看什么。在被推土机推开的土层下,露出了一块巨大的青石板。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青石板上斑驳不堪,但隐约还可以分辨出字迹来。
“元初三年六月己酉……卒……有……丘者沮之……狂……“
虽然石板上的字还能看清些,但以胡海的古文水准,也只能看得懂这几个。他的好奇心原本就重,被孟楼一连串的诡异行为更是撩拨得心痒痒的,因此立刻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前面是墓主人生平,葬在这的是一个叫陈香姬的女子,这个女子曾经是曹操的小妾……这些不重要,关键在这一句,-后世有发丘者沮之必狂悖而死-!“
“我明白了。“胡海用力眨了下眼,似乎真的明白了一切,但很快就原形毕露:“那是什么意思?“
“墓主人的诅咒,很恶毒的诅咒,如果有人盗她的墓,那么那人就会发狂而死,就象……“说到这里,孟楼与胡海的目光不约而同投到了墓穴那边,那儿相互撕打的人们的声音变得有如鬼哭一般,凄厉而尖锐,他们口中喊出的也不再是清皙的语句,而是无法辨识的怪异声音。
一股冷流象是从脑门注入体内一般,速着脊椎迅速传到了孟楼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他喃喃地重复了一遍:“发狂而死……“
的确,这些哄抢陪葬品的人已经发狂,他们已经不是在相互撕打,而是在撕扯着自己的身体。先是衣服被扯成一条条的,接着在他们赤裸的身躯上留下了鲜红的血印,再接着,他们从自己身上撕下一条条的肉条来。
孟楼的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然后他迅速扑向胡海,将胡海抓得紧紧的,目光炯炯地逼视着他:“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我靠,我是觉得不舒服……太残忍了。“
胡海嘴巴上如此回答,目光却没有离开那些已经完全陷入狂乱中的人,军人出身的他对于血腥场面并不畏惧,甚至隐隐还有种兴奋。
见他确实没有什么异样,孟楼才长舒一口气,然后他的注意力又集中到那些发狂的人身上。
只是看了几秒钟,他就皱紧了眉,然后再次拉了胡海一把:“离开这里,不要看热闹,警察很快就要到了!“
发现古墓不久,工地上就有人打电话报了警,因此现在他们已经可以听到警车的声音。出于某种原因,孟楼不愿意将胡海发现的那个方盘交给文物部门,也就不愿意留下来与警察碰面。
他相信警察会很好地解决现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