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啪~!
闻言,佟湘玉先是吓了一跳,紧接着被气的满脸通红,一拍茶几,再也坐不住,在屋里来回走着。
“太过分了,这么小一个孩子,竟然被毒哑嘞!真是,真是……”
完全就气的说不出话来。
同样怒气冲冲的郭芙蓉,见佟湘玉被气的不轻,忙起身安慰她:“掌柜的,别气,舌头完好,也不一定就是毒哑的,也有可能是天生的,那只是白大哥的猜测而已,消消气!”
“不是猜测!”
方阳摆了摆手,“那个孩子在哭的的时候,我见他舌根发黑、溃烂,乃是中毒的现象,而且……”
扫视了看着自己的众人一眼:“而且,这中毒的现象还没消下去,可见孩子应该是最近才被毒哑的,而根据我的猜测,结合赵飞飞娼门的身份,很有可能就是赵飞飞为了可以更快的接近温良恭,不知从哪儿找了一个孩子,毒哑之后,冒充自己的孩子。”
“这也太毒了吧!”
郭芙蓉站在气的不轻的佟湘玉身边,喃喃着,“就为了接近温良恭毒哑无辜的孩子。”
“其实是为了镖车。”
吕秀才在一边补充道。
“我不知道啊!”
见吕秀才插嘴,郭芙蓉直接回身侧着举掌,吓唬吕秀才,等见吕秀才连忙抬手遮头,一脸害怕的往桌子边缩了缩后,她才得意的回身,继续轻声叫佟湘玉消气。
“这个……”
白展堂听了方阳的话,想了想,还是犹豫的提出问题,“虽然手段是狠了点,但这也不足以说明是她下的手,或是这孩子就不是她的孩子。”
“这也就是我要去十八里铺的原因了。”
方阳看了眼白展堂,“我到了十八里铺之后,很快就打听出了赵飞飞的情况,这还得多谢小米的帮忙。若不是他拿出信物让我去找十八里铺的丐帮弟子帮忙,我恐怕也没这么快能得知赵飞飞的情况。”
说着,方阳自炕上起身,背着手,在佟湘玉等人的注视下,一边来回踱步,一边说道:“根据我打探出来的消息,她以前确实和温良恭在一起过,而后来却因为她父母和她自己,攀上了一个十八里铺的大财主,就绝情的抛弃了温良恭,这也导致了温良恭的离开。
而原本她嫁给这个财主为妾,日子也是好过,但谁知,她却无意间染上了赌瘾。”
说到此处,方阳停下脚步,看了眼一脸尴尬的白展堂,一笑:“刚开始,她还算是克制,只是小玩玩,那个财主知道后,也不当回事儿。可哪知,她越赌越大,有一次,竟然一夜之间便输了几千两银子。
得知此事的财主大发雷霆,加之她并未育有一儿半女,故此,一怒之下,便一纸休书休了她,并将她给赶出家门。而没了财主这靠山,赌场的人自然就上她娘家逼债,最后,将她父母给逼的上吊自杀,而她自己,则是被卖到了青楼!
但奇怪的是,她虽然被卖到青楼,但却从未曾出面接客,且自此以后便再也没有在十八里铺出现过,仿佛这人凭空消失了一般。
这样的情况,自然就让认识赵飞飞的人,以为她是被青楼的人给杀了。毕竟这样的事,并不少见,不听话,不肯接客,留之亦是无用。”
“那这赵飞飞现在出现,说明她没死,那她消失的几年去哪儿了?”
方阳刚说到此处,白展堂立马追问,这也引起了他强烈的好奇。
“还记得我刚才说过的嘛?我在她袖口发现绣有一把扇子。”
闻言,一笑,“这是娼门的标记,而且我在十八里铺的时候,也查探过那间当初收了赵飞飞的青楼,也在里面发现了娼门中人。
这就更能说明她已经入了娼门,并已经离开了十八里铺,这几年是在娼门学武,所以她才会消失在十八里铺。”
说完。
方阳看了眼疑惑的众人后,便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听了方阳的话
思考了片刻之后。
白展堂缓缓开口:“要不,我们今晚就去问问温良恭,那几个大箱子里是什么东西?竟然可以引的娼门出手劫镖!”
哪知。
白展堂刚说完。
佟湘玉便当即一挥手,否定了他的说法:“这押镖之事,额虽然不是很懂,但至少有一点额知道,那就是一但箱子关起,在送到之前,就不能在打开了,而且验货的时候,基本也只有额爹一个人验,恐怕连温良恭都不知道这里面是些什么东西!”
“那我们就自己去看。”
郭芙蓉在一旁故作一副阴险的笑容,“正好姑奶奶这里还有半包迷魂香!”
“也不行!”
佟湘玉闻言,也是摆手否定了郭芙蓉,“这件事要是被别人知道嘞,那额家的龙门镖局还开不开了?”
“喂喂喂!有没有搞错啊大姐。”
佟湘玉刚说完,郭芙蓉的造型立马就垮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咱们索性什么也别管了,看着被劫镖好了。”
“这个……”
佟湘玉被郭芙蓉的话,也给搞的纠结起来。
“掌柜的,真的不能再犹豫了,他们明天一早就要走了!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
吕秀才在一边劝说纠结,一时不能决定到底要不要偷偷开箱查看的佟湘玉。
……
最后。
经过众人的投票表决。
以五V一的压倒性优势,决定开箱查看。
“你们在这里等,我和白大哥去去就回!”
嘱咐一声后,方阳便和白展堂悄悄潜上了屋法最为合理,不然又怎么会押运这些玩意儿,还这么凑巧被娼门惦记上。
而事关龙门镖局,其中又以佟湘玉最为忧心。
随后,众人围着桌子,商量好应对之法后。
便各自回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