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元宵坐下,看了看文墨,“咱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打道回府吧。”
元宵当突然不同意,“打道回府?门都没有!咱们也去广西,倒要让袁安看看,到底谁更能牛X!”
我则看着文墨,“老大,你觉得呢?你知不知道袁安他们这一次的目的地是哪里?”
文墨摇了摇头,“广西我是一定会去,只是袁安并没有说具体的地点,我只听他说过大概在广西西南部。”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地点不清楚,而且咱们还没有装备,这下真的难办了?”
“装备好说!”说着,元宵甩出了自己的银行卡,“钱我有,装备清单老大肯定知道,咱们现在就去买。”
我伸手拿过桌上的银行卡,看着元宵笑了笑,“就喜欢你这样的土豪!”我对文墨说道:“既然咱们这次去广西是势在必行,那么咱们先准备装备,剩下的事情再从长计议。”文墨点了点头。
元宵咳嗽了一声,“咳,那个,我刚才可能有点冲动了,装备的钱要不还是大家都分担一点吧。”
文墨默默的背起了自己的包,“装备我自己有,不用再买。”说着,向门口走去。
然后元宵眼神哀怨的看着我。
我斜了他一眼,“你看那个小气的样子,我身边没什么钱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我总不能跟我妈要钱吧,我怎么说,‘妈,我们可能要去广西盗个墓,您给我点钱吧。’我妈能直接报警你信吗!”
“那!”元宵还想说什么,我把他拽了起来,“行了,回头要是下地的话,找到好东西多分你一份不就全都有了!”
元宵想了一下,说道:“那好,一言为定!”
我们走出酒店,开始准备装备。贵阳城区十分的繁华,很多东西很容易买到。我们逛了一个户外用品店就买了个七七八八。再有其他的特殊的东西就只能通过特殊渠道了。
但是贵阳我们并不熟悉,只好找人打个电话问一下,阿娜朵我是不敢打了,完全是自讨没趣,我拨通了小陈的电话,他告诉我,城南的旧货交易市场可能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我们到了那里之后,果然,各种各样稀奇古怪东西见到了不少,尤其让我高兴的是,我们在一个自称军品爱好者的手里买到了两把钢口极佳的短刀,当然价格也是不菲。
最后一项就是防虫防潮,广西西南地区山高林密,气候多雨潮湿,还有大片的雨林,所以这项工作我们要提前做好。
一切准备妥当,我们坐在一家小饭店里,开始思考着最后一个问题,说是广西西南地区,但是我们具体先到哪里?我们在地图上看了很久,也没有什么头绪。
元宵有些颓然的瘫坐在椅子上,“我带球长途奔袭五十米,过了中场,过了后卫,我连门将都过了,临门一脚蒙圈了?”
文墨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地图。
我眉头一皱忽然间想起一个办法,“咱们可以找阿娜朵!”
元宵摆了摆手,“你快别提阿娜朵了,你看她还理咱们吗!再说了,你找她干嘛?她连这里面的事一点都不知道,又不认识袁安是谁,她能知道他们去了哪?”
“不是,”我摇了摇头,“她虽然不认识袁安,但是她认识我二叔啊!”
元宵听的莫名其妙,“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对元宵招了招手,让他凑近一点,然后我开口说道:“你还记不记的阿娜朵说她和我二叔第一次见面的地点在哪?”
元宵点了点头说道:“我记得,好像是她在老家采药的时候偶遇了你二叔。这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我继续说道:“你想想,阿娜朵的家乡在广西的山里,当时她见到我二叔的时候,我二叔是孤身一人,而且那个时候他应该已经找齐了徐福留下的这几个土地庙。那么你想想,他大老远的一个人跑到广西的山里去干什么?总不能是观光旅游吧?”
元宵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你是说,在那片山里与你二叔想要寻找的东西?”
我轻轻敲了敲桌子,“很有可能!”
元宵皱了皱眉,“这样还有个问题啊,你并不知道你二叔当时探查线索进行到了哪一步,也许那个时候,他刚刚开始从广西境内调查,而根据老大所说,袁安他们这次是去了广西西南部。要是阿娜朵的家乡在广西东北部,这样的话,斜跨广西全省六百多公里,咱们怎么找?”
我摇了摇头,“那都不可能,咱们没法查,我二叔同样也没法查,我猜当时我二叔和阿娜朵相遇的地方就在这次的目的地附近,就算不是,相聚也不会太远!”
元宵立刻摆了摆手,“好了,不要再说了,你再说我就有点迷糊了。你的意思我理解了,现在这个最关键的点,就是确认阿娜朵的家乡到底在哪?”
“没错!”我表示同意。
元宵指了指我的手机,“好,那你现在就给阿娜朵打电话问吧。”
“为什么是我?”说实话,看到昨日阿娜朵冲我发飙的状态,让我现在跟她联系,我还真是有些发怵。
元宵耸了耸肩,“她是你二婶,你们亲戚关系。当然是你打。”
我靠!我竟然无言以对,我只能默默的埋怨二叔!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阿娜朵的电话,但是刚响了几声,电话就被挂断了。再次打过去,结果又被阿娜朵挂断了。
我看了看元宵和文墨,文墨仍旧是平静如水,元宵摊了摊手,表示他也没办法。
无奈我再次拨通了小陈的电话,我告诉他,我和阿娜朵在收购的事情上产生了一些误会,我联系不上她,希望能够当面和她解释一下,让小陈把阿娜朵的住址告诉我。
毕竟现在我还是代理老板,小陈不敢隐瞒,很快就把阿娜朵的地址发到了我的手机上。
我们三个到了阿娜朵住的地方,可是敲了半天的门却没人开,文墨拍了拍我,“算了,别敲了,屋里根本没人。”听他这么一说,我也仔细一听,确实如文墨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