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境中和宗依晴结婚,我不知道这预示着什么,但有一点是非常确定的,那就是我现在还没有和她在一起的想法。(百/度/搜/索/小/说/族/看/最/新/章/节)生活本身是非常奇妙的,就像是一个人一早上出门,说不定会碰上什么比较难以理解的事情,对于宗依晴,我现在只能先这样拖着,内心的纠结让我十分不安。
第二天一早,我们起来吃过饭,曲泽早已经将要买的东西列了一个清单,上面有包括上山要用到的雨衣、雨伞、手电筒和挖开盗洞需要的刨子、铲子、还有在陵墓之中,开启机关可能会用到的一些工具,好几样我都不认识,也不知道能不能派上用场,但是为了以防万一,都需要买到。
将所有的东西都置办齐备,是下午的三点钟,天色也阴暗下来,看样子不就之后就会下起雨。在渝西县城待了三个多小时,我们十个人就分成了两组,前往丰谷镇。
我和韩向松、魏利、燕雪、宗依晴五个人为一组,先坐车前往丰谷镇,剩下的曲泽、陈顺、洪琨、纪金发、石少贤五个人为另外一组,由洪琨开着其中一辆面包车,带着所有的物资,在夜幕降临后前往丰谷镇。我们先到镇上,等他们五个也到了之后,再一同上青云山。
我和韩向松等人坐开往丰谷镇的最后一班客车到达镇上时,正好是八点整。之所以选择分成两组,并让我们五个坐车前往,也是为了不让平岭村的村民们起疑。他们都见过我们的这三辆车,要是这次三辆车又一同出现在丰谷镇的话,可能会引起在镇上的平岭村村民的注意,并且那辆红色的小轿车尤为显眼,开一辆车能够有效地减小目标。
八点三十五分,曲泽他们的那辆面包车也到了镇上,这时正好如曲泽所说,天空下起了雨,并且雨势还不小,镇上的街道几乎没什么人,人们都躲在了屋里,在这样的黑夜里,基本上很少有人会注意到在雨中行走的我们。
但我们并没有立刻上山,在镇上又等了一个多小时,快十点的时候,才开始出发。
村里人一般睡觉都比较早,像平岭村这样贫穷落后的村子,晚上九点以后,村民们都会在自家屋里看电视,十点左右基本上都上床睡觉了,到时整个村子一片寂静,我们将车停在镇上,穿上雨衣,拿着所有的东西,就摸着黑向平岭村走去。
深秋的雨下得有些冰凉,平岭村通往青云山的道路上没有一个人,黑暗吞噬了一切。宗依晴默默地走在我的身边,不知为何,我心里面竟然觉得很充实,离开颖中时的那种落寞之情被一扫而空。脚踩在雨水横流的道路上,发出的声响虽然不大,但却像一支美妙的乐曲,我的心情不知为何,突然好了很多。
丰谷镇距离平岭村不远,只有一两公里的路程,我们进入平岭村,还是十个人分散开来,减小目标。
平岭村村子不大,很快,我和韩向松、燕雪、宗依晴就穿过了村子里住着人的密集区域,到达青云山脚下时,还不到晚上十一点。
雨下得很大,却并不能阻止我们上山的脚步,我们四个不等其他人来到山脚下,就率先爬了上去。
这时的山路上不会有人,从村子里也看不到这边,我们都打开了手电筒。雨水顺着山路在往下流淌,路有点滑,我们走得很慢,过了二十多分钟,我们就停在半山腰上,等着曲泽他们上来后,十个人会合到一起,接着向山上走去。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还没到青云山山寨,雨就已经停了。
夜里十二点过五分,我们一行人终于到达了青云山的山顶。被雨下过的地上满是污泥,踩上一脚,就会深深地陷进去,我们找了一些石头,铺了一条通往那个盗洞方向的石子路,接着就拿出带上来的铁锹、铲子开始挖那个盗洞。
洞口是前几天刚埋过的,加上夜里下的一场大雨,挖开后都成了一滩烂泥,我们都穿着雨衣,也不用担心会弄脏衣服,十多分钟后,我们将洞里的污泥清理干净,下面的土很好挖,又过了十多分钟,盗洞就彻底被我们挖开了。
因为事先已经确定过,盗洞下满没有什么危险,我们将所需要的物品都从盗洞中放下去。曲泽说:“不管怎么样,我觉得还是找两个人在上面看着比较好,万一里面出现不可预知的情况,留在上面的人也好作为接应。”
燕雪说:“你可别找我们两个女生,我们害怕。”曲泽笑了笑说:“我不找你们,这样,让纪金发和石少贤两个在上面守着吧,其他人都下去。”
纪金发和石少贤没有异议,我们八个人就一个个进入了盗洞。
进入陵墓中,脱掉雨衣,从洞中灌下来的土堆上面拿上所有的工具,我们就顺着地宫外面的石墙,和上次一样,向那个缺口走去。
进入缺口,再顺着与来路相反的方向,我们慢慢走到了地宫之中。陵墓的地宫和我们进来的时候相比基本上没有什么区别,只是能从一些细节中看出有人在近期来过的痕迹。
燕雪伸着头往棺材中看了一下,就吓得大叫了一声,魏利说:“一副死人骨头,你怕什么?”
“我是第一次见到在一座陵墓中见到墓主人的尸骨,当然怕了,换作是谁,都会感到害怕的。”燕雪抓着宗依晴的手,宗依晴拍着她的肩膀安慰了一阵,曲泽就从身上掏出黑袍萨满写的那封信,信上有雨水打湿的痕迹。曲泽用手电筒照着念道:“棺床正南方一尺处有一红色砖块,将其撬开,内中有一铁环,拉伸一丈,墓中便可显露暗室机关。”
韩向松说:“正南方是在哪里,曲泽,你带罗盘了没有?”
曲泽说:“当然,罗盘是盗墓必备之物,我怎么可能不带?”他说完,就接下身上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罗盘。
曲泽将身上的铁器和手机都拿出来递给我说:“用罗盘的时候不能受到干扰,你们都站远些,这个方位要是确定不好,我们很难找到黑袍萨满所说的那块红砖。”
我们看到棺床四周两三米的地上是一圈围着的红砖,要找出那块红砖,先要找准正确的正南方位。我们都退到了地宫的入口处,曲泽一个人拿着罗盘,在棺材四周定了定方位,过了一会儿,他说:“这边是正南方。”
我们走到曲泽身边,曲泽对韩向松说:“拿出尺子量一下,在棺材正南方的前面三尺远的地方,找到那块红砖。”
韩向松拿出软尺,以棺床的棱角为起点,将软尺拉开,到了一米的位置上,他指着地上的一块红砖说道:“就是这块了。”
我说:“黑袍萨满在心中所说的三尺,和现在的三尺是不是一样长?毕竟那是民国,到现在已经八十年了。”
“民国时期一尺的长度和现在是一样的,都是三十三点三三厘米,所以,黑袍萨满所说的就是一米。”曲泽说完,魏利就从背包里拿出一根铁钎子将它插入到那块红砖周围的缝隙中,接着用力一扳,那块红砖就被撬了起来。我们将红砖拿开,就看到下面出现了一个生锈的铁环。
韩向松说:“让我来!”我们都让开地方,他蹲下身子,两只手抓在那只铁环上,深吸了一口气,就用力向上拉那只铁环。但是过了好儿会儿,那只铁环依旧没有上升的迹象,陈顺说:“是不是拉不开啊?”
“真他娘的沉。”韩向松说,“不会是锈住了吧?”宗依晴拿起那根铁钎子说:“看来这根铁环连着一个十分沉重的东西,我们用它将铁环撬上来吧。”
燕雪摸着脑袋问道:“怎么撬上来?”宗依晴将铁钎子穿过那只铁环,拿着铁钎子的一端说道:“这样就形成了一个杠杆,能省力得多。”
“对,这是一个好办法。”曲泽说,“向松,你再试试。”韩向松点了点头,从宗依晴手中接过铁钎子,就抓着它开始用力。
铁钎子一段很细,另一端是用手握的,有五十多厘米长,铁环搭在它的前端十几厘米处,这样就省力多了,果然,片刻之后,那只生锈的铁环慢慢上升,与此同时,整个地宫内发出了一阵隆隆的响声。
“我们一起用力吧。”我说,铁环上升到一定程度,铁钎子就没有了用武之地,我们都抓在铁环和它下面连着的铁链上,用力向外拉,铁链和地面的碰撞声与地宫中隆隆的响声一直持续不断,我们将铁链拉着,看着差不多有一丈多了,就再也拉不动了,这时,地宫内的响声都停了下来。
“大家看看,地宫内有什么变化?”曲泽说完,就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我说:“黑袍萨满没有说拉开那个铁环之后会出现什么样的机关吗?”
曲泽说:“黑袍萨满在信上说是拉开铁环之后,地宫内会有一些变化,至于具体是什么变化,她上面没写,而且,信上后面的字被我不小心沾到了水,我也没记下,所以,接下来我们只能开自己来探索了。”
黑袍萨满信上的自己十分潦草,我只是粗略地看了一下前面的一部分,现在后面的部分没有了,我也不能将其写下来,曲泽说:“沈轩,你四处看看,这陵墓中有什么变化。”
我点了点头,就在这个陵墓中四处查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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