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上起来还未到红月会这边之时,我就给宁飞打电话将昨天晚上遇到的,上官玫提出的事情给他说了,他觉得这件事很重要,放下手机,就通知了会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人在这边等我,我走进这个作为红月会的根据地的房间之后,就看到了很多的人,这个房间虽然很大,但是现在已经基本上坐满了,至少有五六十人。(百/度/搜/索/小/说/族/看/最/新/章/节)
当然,宁飞、燕雪、宗依晴、齐云山等人早已在这里等着我了,而我经常见到的路云升、洪琨、陈顺、谢秋河、杨恺、纪金发、石少贤等人都在其中。
我面对着他们在最前面的一张椅子上坐好,接着就将昨天晚上上官玫跟我所说的事情原原本本给他们说了一遍。
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之后,在场的人就纷纷议论了起来,我和宁飞并没有打断他们的议论声,在会中兄弟们进行议论的时候,我将目光转向了宗依晴。
宗依晴今天穿了一件红色的羽绒服,头上没有任何饰物,乌黑亮丽的秀发用一根带子束着搭到了腰部,她就坐在我旁边,在会中兄弟们都低声议论的时候,宗依晴就问我:“你昨晚睡得好吗?”
我说:“还好,还好,我方才所说的事情,你如何看待?”
宗依晴沉思了片刻说道:“这件事还真不好说,因为我从进入红月会到现在,从未和大家一同讨论过这种话题。不过,在我看来,上官玫所提出的条件确实很诱人,会中兄弟们,应该有大多数人会同意的。”
她这么一说,我心里有了底,再看会中兄弟们相互讨论的神情,我就感觉这件事很有可能会成了。
我看到齐云山一直坐在一边不说话,就走过去向他询问关于这件事的看法。
齐云山看了看我说:“我老头活了大半辈子了,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情,这件事究竟是否属实还需好好查证,就算属实的话,也该慎重考虑一番,要是搞砸了,就可能对红月会产生非常不利的影响。”
我说:“这些事我都知道,你放心,我们会认真考虑的。”接着,红月会的兄弟们又热烈讨论了好一会儿,宁飞才让大家都静下来,我们这个时候确实应该听听众人的意见。
宁飞简单地说了两句之后,他们就开始一个个说起了自己的看大。
“会长,我看这件事值得一试,颖中这么大,就算是产生了不好的影响,我们也可以做出一些补救措施。”
“对,北大街西北边的那块地盘要是成了我们红月会的,那兄弟们的收入就又能高一些了,这是一件好事啊,会长。”
“其实在我看来,鼓楼后街的那些留着大胡子的白帽子并没有那么难对付,我们可是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的老手了,加上黑龙堂的人,那些白帽子再多,也难以和我们相抗衡,到时候黑龙堂肯定会出动所有人马,而我们红月会只要去一部分人就可以了,事成之后还有西边那么一大块地盘,这一票值得干啊。”
听到这些话,我有些发愣,对于这件事,会中的兄弟们竟然没有反对的声音,接下来几个人所说的,都对此表示同意,相对得,只有一两个人说要慎重安排一下,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宁飞说:“难得大家这么多人都同意帮助黑龙堂对付鼓楼后街的那些野蛮商贩,那我们就具体讨论一下接下来给黑龙堂的答复和对此事的安排吧。”
众人纷纷点头,片刻之后,他们都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看到这种情况,我也不好提出什么反对意见,就答应了一声,他们又进入了兴奋的讨论当中,而我却不知为何,对此已然失去了兴趣。
之后我的心思完全跑到了别处,等他们决定好接下来具体的行动方案之后,我就表示同意了,又过了一会儿,将所有的事情决定好了,宁飞就让我们各自散去,等到所有人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我才想起来自己和传销组织之间的恩怨还没有找出一个解决的方案,心中多少有点不甘,但也只能等下次了。
宗依晴和燕雪也忙各自的事情去了,没有人陪我说话,我在这边无聊地坐了好一会儿,就离开了。
现在还没到中午,我也不知道宗依晴忙完会到什么时候,就一个人在街上转了起来。
元旦节那天下过的雪已经全部消融,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大地,气温回升,我一点都感觉不到冷,走在街上看着来往的行人,心中突然有了一丝落寞。
张梦灵没有复活之前,我经常为此奔波,心绪处于繁忙当中,现在张梦灵真正复活了,我所做的事情都做到了,这几天好像失去了奋斗目标一般,究竟要不要找传销组织,为自己险些丧命之事讨一个说法?
如今有了宗依晴,我在做每一个选择的时候,都要思考很多,一时间心绪烦乱,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到了北大街,呆呆地站了好一会儿,就又去了颖中市图书馆。
既然心中藏着很多事,静不下来,那就去图书馆寻求安宁吧。
我搭乘公交车来到颖中图书馆,当我的脚步踏进图书馆的那一刻,就感觉整个身心都宁静了很多很多,走进里面,所有心中想不通的事情就都被我抛到了脑后,我将自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书籍的海洋当中。
除了中午吃饭时间,我在这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市图书馆,直到晚上八点钟,我才一身轻松地走出了图书馆。
我还要给上官玫一个答复。早上讨论的结果是我们答应将帮助黑龙堂对付鼓楼后街的那些商家,在去那里之前,我给宁飞打了个电话,他问我需不需要找人陪我一同过去,我说不用了,挂了电话,我就乘坐出租车到了鼓楼广场。
付了钱下车的时候,我不由得对自己说道:“买了车还每天坐出租车,乘公交车的人,或许就只有我一个吧。”
我一边想着一边进了鼓楼后街,十多分钟后,就站在了上官玫住处的院子里。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的上官玫并没有在她一直待着的房间里等我,而是站在院子中。
当然,陈曼玲也在。看到我来了,上官玫笑着说:“沈会长这次来,是不是给我带来了好消息?”
虽然我不太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是如此,我点了点头,陈曼玲说:“我们别站在这里了,到屋里说吧,这天气也怪冷的。”
上官玫指着自己身后的一个屋子对我说:“沈会长请。”
这次不是在上官玫自己待的屋子里,我有点奇怪,等我站在门口,她掀开棉质的门帘的时候,我才看清面前的这间屋子是一间茶室。
走进屋子,在靠近里面的位置上摆放着一个木制的案几,上面好多看起来十分精致的茶具。
茶几前面摆着几张矮凳子,上官玫说:“沈会长请坐。”
我坐在茶几前面,陈曼玲在茶几后面跪坐下来,而上官玫则坐在了茶几的右侧。
陈曼玲说:“沈轩,我们先不说正事,喝杯茶如何?”
看到她坐在茶几后面一脸柔和的样子,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一声,陈曼玲微微一笑,就开始烹起茶来。
水是煮好的,陈曼玲拿起茶罐说道:“这是上好的宜兴红茶。这种茶茶叶比较细嫩,所以不用洗茶。”
对于茶艺,我在上大学的时候修过这门选修课,所以对此有一定的了解,陈曼玲现在所做的是泡茶前的准备工作。先要温壶,置茶,温润泡,温杯烫盏,然后再进行泡茶。
陈曼玲将热水冲入壶中,至半满,再将壶内的水倒出到茶池。将茶荷的茶叶拨入壶中。接下来注水入壶到满,盖上壶盖后立将水倒入茶公道杯中。这样做的目的是为茶叶吸收水份并可洗去茶的不洁之嫌。随后,她将公道杯中的水再倒入茶盅中,以提高杯的温度,这样有利于更好的泡制茶叶。至此,泡茶钱的准备工作就完成了。
接着,陈曼玲按照步骤,进行茶叶的冲泡、干壶、倒茶、分茶。茶水倒进三个茶杯中,我就问道一股茶水的清香。陈曼玲笑着对我们说道:“现在茶泡好了,你们尝尝。”
我道了声谢,拿起案几上的一杯茶,上官玫也小心地拿起一杯茶。茶杯很小,里面的茶水并不多,我喝了一口,就感觉有一股甘甜之水流进喉咙。茶的味道隐隐约约,舒舒缓缓,有甜又含微苦,细究,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联想到古人禅茶结合的高妙意境,无色无香无声无味,我好像体会到了一些。
放下茶杯,陈曼玲说道:“清代茶人陆次之所说:‘茶,真者甘香而不洌,啜之淡然,似乎无味,饮过后,觉有一种太和之气,弥沦于齿颊之间,此无味之味乃至味也。为益于人不浅故能疗疾,其贵如珍,不可多得也。’你喝完这杯茶,可有这种体会?”
我说:“能体会到一点。不过那种意境太过高深,我不能完全领会。”
陈曼玲笑了笑说:“那你可要慢慢体会啊,我可是有茶艺师高级技师资格证的,茶是好茶,就看你能不能从中喝出意境来了。”
我笑了笑,陈曼玲又给我倒了一杯茶,我端起茶杯的时候就在想,她们两人让我喝茶莫非有什么别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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