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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篇第一章情思

闪电奇迹 coffeexh(阿雨) 9823 2022-11-02 17:31

  爱,总是相互的。喜欢有可能是单一的。

  ……

  暮sè苍茫,残阳如血。

  仰视天空,层层迭迭的血红sè的薄雾轻描淡写缋画天际。古老běijīng城的曚影,在漫天沙尘的烘染下,远远望去,忽隐忽现,神秘而壮观。

  多愁善感的chūn霭,捉摸不定的气象。

  顷刻后,薄雾渐进散去,红sè的天空却被瞬霎的黑暗笼罩,黑云压城城yù摧,密密层层蜂拥而来。天昏地暗,刚刚升起的明月吓的偷偷钻进yīn云。一阵狂风席卷沙尘而来,热闹的大街小巷转眼也稀稀落落。瞬息之间,chūn雨绵绵,噼里啪啦敲醒沉睡的古城,委婉的天籁之音很快压低工业经济下的机器的轰隆声。

  几rì喜chūn晴,几夜愁chūn雨。风呼啸而来,雨潇洒而落。

  叮咚~叮咚!侧耳细听,这是一种旷心怡神的寂寥,这更是神秘自然赐予人类的美丽幽律。绵绵细雨中,柔和chūn风里,一切的一切摇曳的柔情媚态:霓虹灯散shè的光线穿透雨雾,产生光怪陆离的折shè;那些大小不一、五颜六sè的雨伞像七彩蘑菇洒落大街小巷;马路上积聚的雨水如在清澈见底的小溪里慢慢流淌;……

  暮雨急速扑打车窗,粘滞在玻璃水柱流泻成蝌蚪状,雨与车窗产生的轻微撞击声,也干劲而温柔,声声写进寂寥的心,嘈杂的心境似乎也在受洁净雨水的洗礼。

  十天,漫长的十天,十天不舍昼夜的指导和训练。七杀组可谓好学深思,心知其意,终于熟练地控制元素力量,玩起超能力越来越游刃有余,我也功成身退,光妹的怪病也忽然消失了。关于天云上人怎知元素力量的jīng髓,仍茫无头绪。黑狼大哥告诉我,十三年前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天玄上人回来后,一夜之间,天云上人便懂得如何催化人身体内潜在的元素力量。可是,天云上人之前也尝试过用药物催化人身体的潜在力量,这又是为什么?还有一个关键人物,那就是光妹。黑狼大哥威严声称,七杀组其实是保护光妹的神秘组织。神秘的光妹究竟在扮演什么角sè?

  最让人头痛的是那颇具神秘感的元素力量。理论上而言,元素力量来源于元素灵气的爆发。但是,神秘的元素灵气根本无法用现代科学阐述它究竟为何物,它有可能是一种现象,也有可能是一种味道,甚至是一种感觉,它千万年来一直围绕着、伴随着人类。梦境中那神秘女孩,还说元素灵气是一种超思维气息,必须用纯洁的心灵去感应它们,它们才能听人使唤。感应的方法很简单:吸气和吐纳,从心灵深处感应同体元素的灵气气息。

  至于,不同种药物之间的相互融合,可以打开人类潜在元素力量的枷锁,看似轻描淡写,却难于登天。因为,那些草药不是普通的草药,而是野生珍奇草药。譬如:300年以上为之山jīng的何首乌,生长在峭壁处的定风草,生长在零下几十度的严寒中和空气稀薄的缺氧环境中的天山雪莲……,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这些珍奇草药的种类繁多,高达数千种,收集它们已经难以想象,何况再进行相互融合。天云上人究竟怎么收全这些珍奇草药?关于这件事,黑狼大哥只深奥说了一句:“师父他老人家和你一样并非常人,因此有些事不能以常理去推断……”

  这十天来,我面对的可是一群技艺高超的超人:黑狼大哥刀枪不入,风神翱翔天空,火狐“火冒三丈”,……。那些风、火、声、电、土……,它们好像和七杀组产生沟通,这种沟通不是心灵沟通,而是一种同体沟通,譬如,风不会刮飞风神,火也不会烧伤火狐……,咄咄怪事,甚至他们身上的衣着配物也完好无损。至于同体沟通或者说同体元素,应该是指与每人身体相符合的灵气元素,它们更像是身体的守护神,无时无刻不在保护拥有同体沟通者。这些魔术般的元素力量、超能力,我那些“雕虫小技”在七杀组面前颇为逊sè,这些力量令我望尘莫及,更不必说想去学它,有也只是望梅止渴。

  迄今为止,我的大脑仍然昏昏沉沉,面对一些未知数或者说天方夜谭的故事,我就像一个不知薡蕫的孩子。

  总而言之,在广袤浩大的宇宙中,地球人类并不孤独,但很可悲。地球这几十万年的生命进化旅程,一直被更高级的柯尔人所监控,说监控可能有点过,至少他们一直默默无闻在观察地球,观察人类的生命进化和文明发展。

  想到此,我只瞥见天空一片昏暗,大雨如注,天地只有无尽的哀泣。

  柯尔人,那些长相和地球人类一模一样的人类种族,你们还在观察地球吗?抬头茫然扫视夜空,柯尔人究竟想干什么,抓我们地球人类当作试验品,估计害怕地球人类的进化速度超越他们,担忧我们拥有主宰他们的能力,如果将来地球人类的科技发展到和他们不分伯仲时,可想而知他们肯定会吞灭地球。还有,梦境中那女孩的故乡究竟是被什么高级生命摧毁,可以肯定是一种硬体文明科技发达的生命,莫非就是柯尔人?不知为何我十分痛恨柯尔人,或许同胞被人当作小白鼠研究心里不舒服,产生爱憎分明的情感。

  “天然,你又魂不守舍在想什么,看什么,天上又没有星星……”雅丽姐一边开车,一边唠叨不停。

  黑sè的夜空,藏匿着黑sè的秘密,我惆怅道:“雅丽姐,你相信外星人吗?”

  “天然,原来刚才你站在阳台上纹丝不动,抬头呆头呆脑盯住乌漆墨黑的天空是在找外星人,难不成脑袋瓜子长了颗肿瘤,烧坏神经了……”雅丽姐伸出一只手嬉笑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大力抓住她的手,正sè道:“你究竟相不相信?”

  “天然,你干嘛用这么大的力气抓我,我在开车……”雅丽姐挣脱我的力抓,稳住方向盘,噘嘴道,“相信,外星人长的不就是ET那样……”

  天哪……恐怕这个世界只有我被完完全全相信外星人,相信某些外星人长相和人类一模一样,和雅丽姐聊这些事,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我唉声叹气道:“愚昧无知的地球人类。那……那是电影,毫无真实xìng。”

  不知不觉,我用一种自命清高的态度,看待愚昧落后的地球同胞,而且对象居然是自己最亲最爱的雅丽姐,我的心为之一怔,什么时候思想变得如此腐朽,难道受梦境中那女孩影响,她对人类的偏见很高,甚至说仇深似海。

  雅丽姐又习惯敲了敲我的头,笑道:“天然,乱七八糟的……你究竟想说些什么,说的好像自己不是地球人,莫非你是外星人?”

  我怎么可能是外星人……,雅丽姐继续问我:“天然,最近你神龙见首不见尾,甚至夜不归宿,你这个超人……,究竟鬼鬼祟祟在忙些什么,不会是像蜘蛛侠那样到处救人吧?”

  蜘蛛侠?雅丽姐真会浮想联翩,异想天开。“蜘蛛侠”是正义使者的化身,如果这个世界国与国、人与人之间和睦相处、友好往来,根本不需要什么蜘蛛侠,蝙蝠侠、……。古人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是一种贪婪、求知yù极高的生命,那种理想境界的社会、乌托邦的世界根本不可能存在。因此,明哲保身才是关键。想到此,我冷笑一声:“什么超人?我只是人类生命进化道路上一个异类,将来某一天,我这种能力必定成为人类的家常便饭。”

  “天然,姐有一句话一直想问你,你真的没什么远大理想?”

  我握紧拳头,咬牙切齿,正sè道:“当然有,孩提时的理想是成为一名出sè的乡村拖拉机师傅,上学时的理想是希望有一天能够站在讲台上成为作育人材的老师,如今的理想就是保护地球人类,除患宁乱。”

  可能到了目的地,雅丽姐忽地停下车,嫣然一笑,一记重拳击中我的肚子,训斥道:“你一个人保护地球……,地球好端端的需要你保护吗?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会见到小梦看你怎么应付她,这几天我谎称你出去游玩了,她才不追究这事。”

  今天是江棋的订婚rì子,本来事不关己,我无须参加订婚酒会,可是雅丽姐像一个疯婆子,左一拳右一脚硬逼我出来,说什么她的小姨妈想见见我。真是咄咄怪事,江棋订婚rì子怎么又和她的家人扯上关系,还说干爹干妈也会到场,莫非江家、王家、夏家长辈都有来往?

  酒店人山人海,宾客如云。刚进入酒店的时候,我发现很多记者顶着风雨采访一些宾客。我和雅丽姐刚跨进酒店,一堆记者像豹子一样从休息区冲上来,围绕着雅丽姐问这问那,尽管五花八门,但针针见血:王总,请问这位银发小伙子是你男朋友吗?王总,听说你母亲打算将风云总裁的位置传给张副总裁,这件事是否属实,你是不是觉得你母亲很残忍?王总,……

  很快几名酒店保安威风凛凛冲上来,掩护我们摆脱记者的纠缠,雅丽姐见怪不怪,微笑应付自如。乘坐电梯进入酒店宴会礼堂,那江棋笑逐颜开站在大门口接待客人,身旁站有一位帅哥,英姿焕发,仔细一瞧,那张白净净的脸蛋好面熟,唉,他……他不是那天晚上送雅丽姐回来的张子军,那个风云集团海外执行总裁,难道他就是江棋的未婚夫……

  “子军表哥,江棋,恭喜二位,贺喜二位,早生贵子……”雅丽姐冲上去,热情拥抱张子军和江棋。

  子军表哥?原来张……张子军是雅丽姐的表哥,那晚……我岂不错怪他的真正用意,此时此刻,我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小帅哥……,你怎么不说点吉利话?”片刻后,江棋眉开眼笑追问我。

  还要说吉利话?转念之间,我不假思索,一连串祝词脱口而出,妙语如珠:“祝二位喜结良缘、百年好合、珠联壁合、比翼高飞、连枝相依、心心相印、同心永结、爱海无际、情天万里、永浴爱河、恩意如岳、知音百年、爱心永恒、白首偕老、天长地久、……”

  江棋嘻嘻哈哈制止我的祝语:“小帅哥,够了够了……等你全部说完,我可能要变成老太婆了。”

  张子军一直笑容可掬看着我,和善的笑容掺杂狡诈。

  “天然,你怎么才来?”干爹和干妈远远看到我,关心地问寒问暖几句,又带着我认识一些“亲人”,“这是小姨妈,子军的母亲,……”接着,干爹又介绍很多常上杂志报刊的商界名人和有头有面的高级zhèngfǔ官员给我认识。

  乱七八糟,不知鞠了多少躬,说了多少吉利话,反正鞠的头昏脑胀,说的舌敝唇焦。晚上八点整,订婚仪式正式开始,亲戚朋友欢聚一堂,语笑喧呼。

  江棋应该是江家的小女儿,父亲高官厚禄,乃是政坛风云人物。张子军也是商界的叱咤风云人物,光一个很有分量的头衔足以吓倒一批人——风云集团海外执行总裁。今天的订婚仪式,算是商界豪门和zhèngfǔ官员联姻,声势浩大,阵容强盛。

  悲哀中的事!我只是一个外人,觉得无地自容,如若不是认识雅丽姐,我算哪根葱,只是一个来自农村的穷小子,俗话说,人面逐高低,世情着冷暖,以前的我帮人家提鞋子都不配。这一刻,我有一种大彻大悟的惊醒,什么淡泊明志、清风高节,都是些自欺欺人的说法。可是,我也不能寄人篱下,明天我该怎么办呢?

  思绪万千,思cháo起伏,茫然时转身一瞧,见到大家举着酒杯挂着一种自鸣得意的笑容聚讼纷纭,商人高谈阔论经济形势,官员冷言冷语政治舞台……。雅丽姐也摆出一反常态的姿势交谈——直腰挺胸,玉指轻轻粘在酒杯上,笑时不时抿嘴,吮酒后用面纸轻轻擦拭嘴唇残余的红酒,平时凶巴巴的她,什么时候也变成淑女?

  虚荣心害人不浅。一想到虚荣心,我就想到心高气傲的方雨梦,于是目光在大厅扫来扫去,寻找方雨梦的芳影,奇怪的是,那丫头片子好像不在场。百思不解时,我察觉到一些年少轻狂的纨绔子弟用一种鄙夷的眼光瞪视我,议论的喋喋不休,时不时看着我哄堂大笑,我可是有一对“顺风耳”,因此,他们的交谈之语一五一十落入我耳中:

  “……就是那傻小子,靠女人混饭的家伙。”

  “……他居然是夏阿姨的干儿子,我认识她这么多年,怎么从来没有听她提过这事?”

  “……这人瘦的像猴子,一股寒酸样子,还学人家赶什么时髦染一头银发。”

  ……

  他,这帮狗眼看人低的纨绔子弟,我真是恨之入骨,含着金钥匙出身就以为高人一等,恨不得冲上去将他们的嘴巴撕碎。偌大的宴会礼堂,至少也有上百人,我就像一个透明人,居然没有一人和我搭讪。站在这里受人冷嘲热讽,不如早点离开。于是我独自一人,带着一种沉痛的心情离开酒店。雨早已停息,马路上湿漉漉,在霓虹灯的照耀下,那些凹坑积水闪闪烁烁,宛如天上的星星一眨一眨。

  低头走出酒店大门时,听到身后有人大喊:“霍天然,你……你去哪里,等等我?”

  声音很熟悉,应该是方雨梦。这丫头片子神出鬼没,从哪里钻出来的,我假装没听到,继续低头不语向前走。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方雨梦和我并行而走,她张开双臂,大笑道:“还是外面空气清新,里面太闷热。”

  “你怎么也出来了?”我停下脚步追问方雨梦。

  “我……我不习惯和那些商人,还有当官的在一起,特别是那些富家子弟……”方雨梦可是名副其实的富家子弟,爷爷是将军,父母也是生意人。

  “我也是!我霍天然只是一个来自穷山村的傻小子,从未参加这种高级订婚仪式。在我的家乡,摆一桌朴素酒席,杀一头猪,请亲朋好友欢欢喜喜吃一顿即可。你们有钱人过rì子真是奢侈浪费,这……这订婚消费足够我们张家村吃一年的大鱼大肉。还有刚才那些纨绔子弟,真是狗眼看人低,不过他们说的很有道理,我霍天然确实是靠女人吃饭,能帮你方雨梦打工,那也是雅丽姐的功劳。”我愤气填膺说几句心里话。

  方雨梦吞吐道:“霍天然,你……你怎么了,谁敢欺负你这个超人……?”

  “没什么。方雨梦,如果说我们素不相识,我也不是雅丽姐的干弟弟,我如果应聘成你的助手,你对我态度究竟是什么样?”我皱眉盯住方雨梦,此时此刻,很想了解方雨梦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女孩,是不是和那些纨绔子弟如出一辙。

  方雨梦不假思索笑道:“如果不出所料,应该和现在一样。”

  “你为什么如此肯定?”

  “因为你没有野心,不带任何目的来应聘我的助手。”原来如此,难怪之前她辞退很多助手。

  “你并不了解我这个人。如果我有野心,只是掩藏很深,你看不出来而已。有一天,你突然发现我其实是一个yīn险狡诈的小人,你又会怎么看待我这人?”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黑狼大哥那些话,他说什么方雨梦很在意我,此时我也很想知道,方雨梦怎么评价我,这十几天没有去上班,一是指导七杀组修炼元素力量,二是躲避方雨梦。

  方雨梦搬弄手指头答道:“你肯定不是那种人,尽管看上去怪里怪气,但心地善良,纯朴厚实,乐于助人……,反正你身上优点很多。”

  “你不是偷偷喜欢我?”突然,我冷冰冰说了一句。

  方雨梦脸一红,目光迅速扫向对面马路,咬着嘴唇否决道:“没……没有!”

  “有人告诉我,我昏迷那七天,你每天都趴在病床守护我,打我骂我,甚至以泪洗脸……?”本来想用空度jīng神波偷窥她的思维,但一想到这种力量只能用来对付敌人,只好放弃,不过方雨梦的紧张表情已经告诉我一切,我继续试探xìng套她的口风。

  “那是雅丽拜托我的事,她rì理万机,没有时间陪你,就让我……”方雨梦仍然不敢正视我。

  我插嘴道:“喜欢一个人并不是坏事,但掩藏真实情感是一件坏事,到时候会痛不yù生,彻夜难眠。你想不想知道雅丽姐和我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这我知道,因为我是女人,直觉告诉我,雅丽很喜欢你,而且是那种痴恋。”方雨梦忽地惊世骇俗说了一句。

  我大吃一惊,吞吐道:“你……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事,她……她告诉你的?”

  方雨梦转头看着我,狡黠笑了笑,那种笑容是一种洒脱,她翻眼思索道:“上一次我喝醉了,在你们家住了一夜,第二早晨雅丽问了好多莫明其妙的问题,反正都是关于你的……,自那以后,我发现雅丽是真的喜欢你……,你瞪什么眼,别大惊小怪……,我们可是好姐妹,有些事她隐瞒不了我。”

  我喟然长叹:“其实我对雅丽姐的感情很朦胧,来běijīng后她就像亲人一样无微不至照顾我,我感激涕零,应该说亲情大于爱情。”

  “这话你千万别对她说,她听了肯定会伤心。”方雨梦冷静劝戒一句,眸子闪烁惊喜sè彩,有什么事值得她露出得意之sè。

  “方雨梦你也别自欺欺人,喜欢我就要大胆说出来,偷乐什么,这又不是羞死人的事。你别瞪眼,其实我早就感觉到你喜欢我、在意我,这十几天来,为什么我没去上班,那是在整理思绪,如果再不承认这事,明天我就辞职……”

  “你别胡言乱语,我……真的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方雨梦的目光故意在躲闪我凌厉的言辞,又转头扫向马路对面。

  这丫头片子真是倔强,究竟担心什么,莫非是雅丽姐,她可是一个超大方的女孩……,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我讹诈道:“方雨梦,你真固执。忘记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我还有一种超能力,可以肆无忌惮偷看人在想什么,所以刚才你在想什么,我全都知道。”

  话茬儿一落,我大步流星又继续向前走。片刻后,方雨梦气喘吁吁追赶上来,吃惊问我:“你真的……会心灵感应?”

  我缄默不语,方雨梦小声说了一句:“事已如此,那我无话可说,我是喜欢你,但……但那不是爱,喜欢和爱还是有区别的。”

  她还真强词夺理,我冷漠说道:“狡辩!就算你承认这事,明天我准时去上班,你先回酒店告诉雅丽姐,我先回家了!”

  话音未落,我使出那风驰电掣的超能力,一眨眼之间回到家,洗完澡躺在床上昏昏yù睡。

  方雨梦呆若木鸡站在那里良久良久,她不明白刚才发生什么事,只感觉到一阵风,霍天然突然从眼前消失,他好像会隐身,消失的无影无踪,自言自语:“我真的只是喜欢混小子,怎么可能爱上他,他……他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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