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箭矢与枪击
宝具:丹书铁券·刀斧不得加身。
等级:A+~EX。
种类:对人宝具。
最大捕捉:1人。
虽然同为乱入圣杯战争的从者,但风铃雅子来自于一个迥然不同的世界,与轮回者和帝企鹅的起源都不同的一个世界。在那个世界,各大帝国分割了天空、陆地以及海洋,而身为帝国的皇帝,拥有无上权能,甚至可以一言封神。
风铃雅子的丹书铁券便是其中最强大的一个帝国的皇帝所颁发的,因为世界等级不同,原本作为享受免罪政策的凭证,在风铃雅子作为从者被召唤到这个世界后,形成了宝具一类的东西,皇帝的律令也进化成了规则似的东西,嵌入了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当中。
有这种只存在于概念上的宝具,风铃雅子无惧任何兵刃的攻击,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一类冷兵器在击中她的瞬间,就会出现游戏中“Miss”(未击中即攻击失败)的效果,所以吉尔伽美什的宝具“王之宝藏”虽然怼天怼地怼空气,但在风铃雅子面前直接被废了一半;即使攻击风铃雅子的宝具达到了EX的级别,达到了“刀斧不得加身”防御能力的极限,那攻击最多会让她受到不致命的伤害,根本无法击溃她——怎么说呢,不愧为历代出挂逼的弓兵职阶。
而且就像未来的卫宫士郎说的,吉尔伽美什因为武器太多太强而分散了精力,无法专心一项,所以抛开宝具,他比起其他从者来要若上不少;而风铃雅子却不一样,除了拳脚犀利,可谓弓马娴熟。
综上所述,吉尔伽美什被风铃雅子克得死死的,而且与那些对这个世界知根知底的乱入者不同,风铃雅子除了最开始被圣杯灌输的那些讯息外,对这个世界以及几位从者的身份一无所知,所以不用指望她对这些人气角色有什么好感了。
怼完吉尔伽美什以后,风铃雅子转向多位从者聚集的港口位置,双眼一闭,再睁开时,她已经换了一种外貌。乌黑的长发散发着浅浅的紫光,在头顶盘结成发髻,有一顶精巧别致的发冠所束,衬托着风铃雅子那张俏脸更是艳丽异常。单说那发冠,由金丝银线绞成,内嵌钻石,外镶红宝石,构成一个盛开的花朵型,宝光四溢。
风铃雅子华丽繁复的长裙变得轻便简洁起来,外面还罩上了一层白色皮甲,使其看上去跟一个带兵出征的女将一般;但这些还只是简单的变化,不知何时,风铃雅子的腋下又生出一对臂膀,腰后展开一双洁白的长翼,随着风势轻轻拍打。
风铃雅子的一只手握住长棍的中间,两只手各攀住一段,用力一拉,竟是将长棍拉成弓形,接着一根弓弦凭空而生;原本奇形怪状的长棍居然是一张弓的弓臂,平时没有弓弦在,所以看不出形状来。
风铃雅子最后一只手将螺旋剑搭在长弓上,心中估算了距离后,弓开如满月,刹那间风止云静,她的一对翅膀彻底张开,展开后足足有五米长,接引吸纳月光中的能量,汇聚在风铃雅子体内,为她增长那一箭的威力。
“火!”
所谓火,代表的是能量趋势,也是发展成熟的趋势,风铃雅子这一箭,就是将触及到的东西所蕴含的所有能量在一瞬间诱发出来,不说目标会因为“内部爆炸”的效果而被炸为烟尘,所散发的能量冲击波也会牵连到周围的人,可谓团战清兵的必备技能。
或许是牵动了某种超规格的东西,空气中忽然弥漫起了某种声响,让人下意识地想要去听,但是越把注意力放在上边,就会发现那种声音越来越模糊,反而不可以去探索那是什么,反而能听的清清楚楚——某种或者某几种乐器在演奏一首圣歌般的乐曲,隐隐有儿童在用不知道是什么语言跟着乐器唱着歌谣,在赞颂某种神迹。
虽然箭矢没有发射出去,但那效果已经显现出来了,在被克里斯蒂娜召唤的哈桑突破过一次后,远坂时臣重新建造了魔法结界,但此时被加强过的魔法结界却一层又一层地崩碎,作为核心的宝石被其中的魔力撑爆。那些逸散的魔力被什么吸引般,围绕在风铃雅子的身边,映照出金色、蓝色、红色的光芒,声势浩大。
“去!”
风铃雅子拉住弓弦的手猛地一松,弓臂复原、弓弦绷直,螺旋剑以超乎寻常的速度被发射了出去,箭矢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向目标靠近。空气中游离的电磁波射线被风铃雅子的力量引动,在一瞬间爆发出来,形成成肉眼可见的电流,看上去就跟螺旋剑拖着一条长长的蓝色尾巴一样。
码头这边,吉尔伽美什不明不白地退场了,所以能自主交流的几个从者开始揣测金闪闪撤退的原因,然后把原因归结为远坂时臣的身上——无论是是什么问题,都是时臣的错!
位于制高点的久宇舞弥将枪口瞄准了伪装成韦伯的韦仕文,通过耳机通讯器对卫宫切嗣说:“切嗣,我已经瞄准了Rider(骑兵)的御主,怎么办,要开枪吗?”
卫宫切嗣利用枪支上的夜用瞄准镜四处观望,回应到:“先不着急,那种二货从者和一个不成熟的御主,这种搭配根本对我们产生不了威胁;现在首要的是解决Barserker(狂战士)的御主,还有Lancer(枪兵)的御主,除了弓兵以外,这两个家伙才是最麻烦的。你的位置能看见这两个家伙吗?舞弥。”
久宇舞弥说:“狂战士的御主我这个位置是看不见的,但是却发现了枪兵的御主——可是那个位置有两个人在,我不确定哪个才是?他们的方位是……”
“知道了!现在优先解决枪兵的御主。”卫宫切嗣快速转移位置,然后按照久宇舞弥给出的位置进行瞄准,说:“我看到他们了。舞弥,我射击半蹲的那个,你射击站立的那个,配合好我的倒数,千万不能让其中的任何一个逃脱——我们没办法确认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御主。”
久宇舞弥无声地挪移,让肯尼斯暴露在自己枪口下的区域更加广阔一点,说:“知道了。”
灵体状态的徐行川一直待在卫宫切嗣身边,开口问道:“切嗣,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我的剑比你手中的枪威力要大、准确性要高。虽然一次攻击拿下下面的一堆人有些困难,集中攻击消灭一两个从者和他们的御主那也是小意思,你确定不需要我出手么?”
“不用,你是我的王牌,现在还不是暴露你存在的时机,没有人会在一出场就将自己的底牌放出来的。”卫宫切嗣平平淡淡的说:“你相当于一名狙击手,不出手而已,一出手那便是绝杀。”
肯尼斯的位置,他看着表演出一副彷徨无措样子的韦仕文,对半蹲在自己旁边的人说:“不知名的英灵,你有信心解决在场所有人吗?”
“很抱歉,让您失望了,我没有那个信心。”蹲在他旁边的那个人是一个长相平凡无奇的人,看起来高高瘦瘦的,但他却用两只手端着一杆两米长的狙击·枪,那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聚拢在一对的人。这个人端枪的手很稳,连丝毫抖动都没有,看他轻松写意的样子,仿佛那枪械是由泡沫板制成刷上了一层黑漆,他回应肯尼斯说:“下面的那群人没有一个是普通人——开第一枪解决掉第一个人以后,其余人就发现我这个狙击手的存在,虽然不能第一时间确定我的位置,但他们能通过各种手段躲开我的视野,再想解决第二个人,难度几乎翻了百倍。
所以,马斯塔,下命令吧!您准备优先干掉的那个人是谁?我可以对您保证的是,被我枪口锁定的人,他肯定躲不开我的子弹。”
金色大背头的肯尼斯的视线在Saber阿尔托莉雅、爱丽丝菲尔、韦伯(韦仕文),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狂战士身上来回转移,然后问道:“那么不知名的英灵,下面的几个人里边,谁给你的感觉最危险。”
“那个牛车上的,你的学生韦伯·维尔维特,他给我的感觉最是危险。”端着*的人解释道:“如果说其他从者是一望无际的湖泊的话,韦伯·维尔维特就是一条汹涌的江流,水势惊人,仅仅是水流舞动发出的声音,就宛如雷鸣——这种存在,难道还属于人类的范畴吗?”
“韦伯?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到冬木市来参加圣杯战争,肯尼斯并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他的未婚妻索拉·索非亚莉相伴而行,并且还破天荒地想出了让自己的未婚妻提供魔力、自己掌握令咒的战术。
但枪兵那个家伙的泪痣,让与他面对面的女性都会对他抱有强烈的爱恋感情,所以肯尼斯总有一种自己要被绿的感觉。最可气的是,韦伯那家伙居然当着许多人的面说出了这一点,这让肯尼斯的怒火差点将他的理智击溃,但魔术师的自控力让他没有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不过有了合理的理由,对韦伯下手无论从感情上还是战术上都是恰当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