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处逢生?…
*****************************************
池谨皱眉道:“怎么可能?!
要么是误查,要么是有人有意陷害!”
渗凌便缓缓展出了消息的所有探查步骤和细节,
最后消息来源直接指向了池谨的住所和池谨本人!
池谨便脸色有些发白,半晌才对渗凌道:“这不是圣水的探查技术吧?”
渗凌道:“不是,
但过程和结果毋庸置疑。”
池谨沉默了良久,然后慢慢道:“是桃弓让你来见我的?”
渗凌摇头道:“不是,
但这个消息的探查结果,我是从桃弓处获得的,
得知后,我是大吃一惊!
你也知道,我受水真训练才有今天,
而且之前又一直在你的手下做事,
看到这些结果,无论是对于水真,还是对于你,都非常痛心!
水真主谋杀了济训,几乎已是死罪,后又叛离圣水,更是死罪上的死罪!
军臣你如果一直和水真有暗中的信息来往,
也相当于是直接叛离圣水,
对圣水本质的破坏之大,罪过之大,其实质已经类似于水真,
更糟糕的是,我听桃弓说,由于这件事,得知你与水真关系极为密切,
以此,还查到了你很可能与济训被害有不小的干系,
那更是雪上加霜,案上加案!”
说到这,渗凌似乎一时激动痛心得说不下去了。
池谨呆了好长一会,长叹一口气,道:“济训的结果竟然是那样,我实未想到,
但如果仔细查,也许安一个相干的罪名也不为过,
你也知道,我作为军臣,与水真的紧密程度远高于其余人,
也许我当初是鬼迷了心窍,竟然视水真大过于圣水,
其实水真在紫气叛离圣水后,我已经在逐渐脱离与水真的各种干系,
但没想到这几乎是最后的一次联系,竟然被你们发现了。”
渗凌也叹道:“你说是最后一次,但谁能相信呢,
我也相信你在济训之事上没有起什么关键作用,
但济训之事,如果除了水真就只有你介入,
你说你的罪名怎么可能小!”
池谨摇摇头,又长叹道:“我也知道…”
两人一时都沉默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池谨慢慢抬起头,道:“自然要谢谢你前来提前告知我此事,
让我有个思想准备,
不过,你瞒着桃弓前来见我,
应该绝非只是让我有个思想准备,
如果你有什么可缓解的办法,
可一定要现在告知于我。”
渗凌叹息了好一会,才道:“我之前一直跟随军臣,
深知军臣为人,
如何不知道军臣在这两件事中相比水真,其实都只是起到了微不足道的作用,
你完全是被水真所利用的,
但实质上的罪名之大却是要多大就能有多大啊!
不过…”
池谨听得本已几乎绝望,忽然听到“不过”两个字,忙盯着渗凌!
渗凌慢慢道:“不过,我之所以提前来告知你,当然是想尽量能将事情化到最小。”
池谨忙道:“如何最小法?
如若能如此,一切都听你的!”
渗凌道:“济训之事,主要是水真,你,包括其余重臣,其实都可以被认为是被蒙蔽的,
最多也只是职务上的惩戒,
但你与叛离后的水真有联络这个事,却是证据确凿,难以跨越,
但是,联络的具体内容其实还并未发掘出多少,
如今却正好有一件事可以甚至对此事进行反转!”
“何事?!如何反转?!”池谨一下便激动起来。
“你应该知道猎族和血族火拼导致两星俱毁的事,”渗凌道,“这其中便有水真的消息被圣水截获,而让血族在两星的情报被从圣水传到了猎族,
才造成了血族和猎族的火拼,
我们就可以用一罪替一罪的办法来将你的罪名化小,
也就是,你和水真确实暗中有联络,并意外获得了血族在两星的消息,
但是为了切断水真的外部资金来源,你将这个消息实时传给了猎族,
结果猎族和血族在两星火拼,摧毁了两星,
虽然确实断掉了水真外部资金的来源,
但却造成了两星巨大的人员损失,
这样,你和水真还有联络的事便能说得过去,
你甚至利用和水真的联络还相助了圣水,
但造成了两星的大量人员损失,这个间接的罪责却是要担负的,
但这个罪责最多也是撤掉军臣之位,降低数个层次和待遇,
甚至你还因此会被圣水人内心所理解甚至称赞,
你觉得,这样可好?”
池谨一时没有回过神来,好一会才慢慢道:“这样,当然好,简直好得不能再好,
但,这个可行吗?
桃弓会同意?
其余重臣会同意?”
渗凌便道:“这件事暂时还只有桃弓和我知晓,所以无关其余重臣之事,
桃弓也很不愿意给军臣你一个叛离圣水的大罪名,
因为这对整个圣水尤其对整个圣水舰队将会是继水真之后的又一次沉重的心理打击!
我就是之前探知了桃弓对此深深的担忧,觉得这个机会不但难得而且还挺大,才急忙先来与你沟通的,
只要你完全熟悉了两星之事的细节,再完全承认两星之事的间接之责,
我可以马上去和桃弓详细商议,
以我与桃弓从小一直相处到现在,我觉得,我们这个计划胜算不小!”
池塘长吸一口气,又长长吐出,道:“如果能成,我什么都愿意做!
你赶快去和桃弓系主说吧,
免得错过了良机!”
渗凌忙道:“我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