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的证言,为叶恒提供了有力的支持。
他接着便继续道:“那个时候,街上早就都已经宵禁了。是问他们如果是乖乖在自己家里睡觉的话,我们是要如何去抓他们,然后又把他们给带回澄园的呢!”
他接着还说道:“同时这也就能说明,这位姓周的掌柜和这对姓郑的夫妇,根本就是在撒谎!请大人明察!”
好吧,此时的京都府尹也有些为难了。
他收了杜向阳的好处,想要在审案的时候偏向杜向阳家的下人是没错。
但也不能完全胡来啊!
这京都府的衙门,多少人都在盯着呢。
他要是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袒护杜向阳家的下人,强行颠倒是非黑白。
那估计都不用到明天,皇帝就会有一份旨意下来,让他搬进大牢里去住了。
所以此时的京都府尹,脸色很是有些不太好看的。
毕竟那幅字画,他是真的喜欢啊。
不过就在这时,那制衣坊的掌柜倒是也不由急中生智,突然又反口说道:“禀大人,我这两个伙计身上的伤,并不是在今天早上在澄园的时候被打出来的。而是昨晚我教训他们的时候留下的。”
“你教训他们?”京都府尹此时心中不由一喜,然后假意的问道:“你为何要教训他们啊?”
那掌柜便回道:“回大人的话,小人是因为知道了他们昨夜与这位叶公子他们起了冲突后,才动手教训他们的。”
他还不由接着道:“大人您知道的,我们这些做生意的人,向来最忌讳的就是与人起冲突。何况我这两位不睁眼的伙计,还在皓月楼内冲撞了那里的贵客。所以小人才要教训教训他们,让他们涨点记性的。同时也是为了向叶公子等人赔个不是。但小人却没想到,这位叶公子,却还是不肯放过我的这两位伙计啊!”
“你胡说!”
此时听到掌柜这话的陈进不由怒道:“他们两个都是实力不下三品的高手,浑身肌肉结实紧密,你一个普通人,就算是想要教训他们,也不可能轻易在他们身上留下那样的伤痕的!”
“哦!”此时的京都府尹,也不由稍微有些意外的看向了那制衣坊的掌柜,问道:“他们可是三品的高手?”
要知道,在他们的这个世界里,品级武者的等级虽然总共有5级。
但三品以上,却就已经能算是高手了,数量并不算多。
每一个,都要投入大量的财力和物力才能培养出来。
如果杜家的这两个下人是三品高手的话,那也就难怪杜向阳会愿意拿出刘焕儒的字画,来换他们两个了。
而制衣坊的掌柜则立刻有些紧张的辩解道:“大……大人,这怎可能呢!如果他们是三品实力的高手,那哪里还会在我们制衣坊里做伙计啊!”
京都府尹听到这话,不由眯了眯眼,却显然是不信的。
但看在那幅喜欢的份上,此时的他还是又开始顺着制衣坊掌柜的话,继续问叶恒道:“这位叶公子,你们说这两人是三品实力的高手,可有什么证据?”
好吧,在这种连录像都还没有被发明出来的世界里,叶恒他们显然是也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他们是三品高手的。
因此叶恒只能再次无奈的耸耸肩,然后回道:“回大人的话,我等没有证据。”
“但是……”此时叶恒又不由看向了那制衣坊的掌柜然后问道:“那他们两人身上被绳索捆绑的痕迹呢?这个又如何解释?”
而那制衣坊的掌柜,则有些轻松的回道:“那当然也是我绑的咯。”
此时的他,都不由开始有些佩服自己的机智了,轻轻松松就化解了一场危机。
如果这案子能按照他们的想法顺利结束,那回去之后,杜向阳肯定是会重重的赏他的。
而且今后也会更加的看重和重用他!
因此他不由十分的开心。
而叶恒,此时这不由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道:“也就是说这些伤都不是我们造成的,那你们怎么还说我们绑架和殴打了你的两个伙计!”
听到这话,制衣坊的掌柜,脸色瞬间不由稍微变了变,但还是强自解释道:“打还是有打的,只是没有打的很重,所以伤痕没有显现出来而已!”
叶恒则立刻反驳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费劲巴拉,把他们给抓进我们院内,就只是在他们身上轻轻的摸了几下?”
“这……”
那制衣坊的掌柜,再次有些不知道要怎么接话了。
但那个儒生状师,却不由再次接话道:“这并不影响你们绑架和殴打我这两位委托人的事实!说不定是你们自己没用,没办法在他们的身上打出伤痕来呢!”
陈进不由翻了翻白眼,有些恼怒的道:“那要不然你来试试,看我们能不能在你们的身上打出伤痕来!”
那儒生状师则诡诈的一笑,说道:“你可以在你们自己的人身上试试!而且我这说的,也只是一种可能而已!如果不是这种,那或者还有其他的可能呢!”
“你……”陈进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而叶恒则比较冷静,朝堂上的京都府尹拱了拱手,然后说道:“大人,这并不符合逻辑。”
此时,那京都府尹则不由有些疑惑的问道:“何为逻辑?”
叶珊此时则在叶恒的耳机里小声提示道:“舰长,他们这里目前还没有出现逻辑这个词哦!”
于是,叶恒便赶忙改了一个词,说道:“回大人的话,就是常理。”。
他接着继续:“按照常理判断,我们如果真的是和他们有仇的话,是不可能会在这样大费周章的,把他们给强行绑架到我们的住处内后。却只轻轻的在他们身上拍两下的。连个伤痕都没有,也能叫殴打?所以还请大人为我等做主!”
而此时,那个儒生状师,则不由嘲笑了一下道:“呵呵,笑话!判案将的是证据,什么时候讲的是常理了。如果判案只讲常理,那还要我陈国律例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