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拳吗?约瑟夫回忆着一些对于泰拳的记忆,很快就找到了应对的法子。
现在要轮到荷兰剑士头疼了,眼看着制胜一局不但可以完成亨利的指令,又可以在这一战之中杨威,又露了点又可以在亨利心里留下印象,本来就是个双赢的局面。
可是这个刚才还一点应对能力都没有的家伙,突然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自己的每一招杀招都被他轻易的化解了,是的,是轻易的化解,不是运气好。荷兰剑士对自己的剑术很有自信,自然也可以看清楚自己的处境。
这简直就是一次大翻身的局面,眼前的少年只凭着两把普通的匕首就可以在自己的面前存活至今,不光是荷兰剑士,就连其他在场的人都看出了一点眉目。
这个小子刚才藏拙了!
除了这个解释,荷兰剑士想不出其他的论据来证明眼前所见到的一切。
又躲开了,这次荷兰剑士很有自信的力劈被约瑟夫轻松的闪躲开,而后就在荷兰剑士准备抽身回转的时候,约瑟夫一脚踹在了他的左小腿上面,那种疼痛的感觉就好像那一脚不是随便踢出的,而是冲着自己的软肉招呼的。每一脚的力度看上去都不大,但是每一脚都能让自己脚步不稳。
急速退后了几步,稳住身形,荷兰剑士踢了踢腿,他清楚自己小腿刚才经历了多么大的痛楚,差一点就没有站稳,丢丑人前了。
“你在那里干什么呢?快点给我速战速决!(荷兰)”亨利是真的被约瑟夫刚才的言语气糊涂了,这明面上显然是荷兰剑士处于下风,亨利这个时候出声,很明显他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决断能力,是真正的处于癫狂状态了。
“是,大人!(荷兰)”荷兰剑士不敢怠慢,就算心里早就有了决断,自己并不是眼前少年的对手,但是在亨利的面前,他也只能放手搏一搏了,摆出了一副攻击状态,双眼紧紧盯着在那里不断的跳跑的约瑟夫,像是在捕捉他的动向,然后给他致命一击一样。
“对,你到底还打不打了?你老板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啊!(荷兰)”约瑟夫冷不丁的冒出来这么一句,荷兰剑士一脸茫然的看着约瑟夫,刚才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杀意全部被冲散了。
亨利此刻确实有些着急,那些化整为零的同伴怎么还没有过来?这都什么时候了,眼看着西班牙皇储就近在咫尺,自己却只能无力的趴伏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这些城卫军士兵也已经没有了寄托,亨利此刻在心里不断的问候着一个人。
早就看出奥莱西斯那个家伙是对自己阳奉阴违的,所以在行动开始前的几分钟里,亨利就派人将奥莱西斯子爵软禁在了马赛城内的某一处民宅里面,自己则假传御令带着马赛城内的城卫军以抓捕叛党的由头将西班牙皇储一行人逼到了这步田地。只是这些城卫军士兵平时都没有时间训练,一遇到大规模的战斗就毫无战斗力可言,要不然也不会被小德一个人打散了士气了。
可是,当初从荷兰海牙出发的队伍一共有4支,除了自己弟弟的那支外,还有两支队伍应该也该在这个时候到达马赛了,怎么这个时候还不见人影呢?
“再快一点啊!再快一点,我都要睡着了!(荷兰)”约瑟夫干脆就用荷兰语与对弈的荷兰剑士逗趣起来,“左边一点,右边一点,上边一点,下边一点!哇,哈哈,你看看,我说下边一点吧?差一点就被你砍到了,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荷兰)”
荷兰剑士已经快要被气的吐血了,这个小子摆明了就是耍着自己玩儿,什么左边右边,你明明都蹲下了,还故意说什么左右!
“喂喂喂,你到底还打不打了?我看你脸色苍白,印堂发黑,今天必定有血光之灾啊!(荷兰)”约瑟夫一会儿又变成了卫道士一阵胡诌起来,“我看你现在还是别打了,我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是更好吗?(荷兰)”
“我是个孤儿,哪里来的母亲?你别跑,让我砍你几十刀!(荷兰)”荷兰剑士显然有些体力不支,被约瑟夫带着跑了几圈后,明显的有些气喘不止,一阵咳嗽之后,手里的长剑也拿不稳了,但是嘴里依然没有认输的样子。
“你当我是你啊?站在那里给你砍?还几十刀?(荷兰)”约瑟夫翻了个白眼继续带着荷兰剑士绕圈,“孤儿?那倒是跟我的经历一样,不过我懂得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你懂的只是盲目听从,我跟你不是一路的!(荷兰)”
“我不想懂得那么多,我只知道亨利救了我们所有的孤儿,没有他,我们就都会饿死,就这么简单!(荷兰)”荷兰剑士终于说出了其中的原委,“如果没有亨利,我们早就已经在上次的饥饿事件中饿死了,是亨利给了我们活下去的希望,我们都崇敬他,就是这么简单!(荷兰)”
“原来如此,有奶便是娘啊!(荷兰)”约瑟夫冷笑道,“一个法兰西人给了你活下去的希望,你就要为他卖命,不惜拿自己的国家作为筹码也毫不后悔,好感动啊!我好感动啊!不知道你的同胞听到这些,会是怎么一个表情呢?(荷兰)”
“哼,这些人早就被利益所驱使了,他们的心里哪里还有自己的国家呢?(荷兰)”一个洪亮的声音打破了寂静,所有人纷纷侧目过去,只见从3点钟方向涌来了大批的武装人员,他们全身穿着荷兰特有的荷兰橙,一个个看起来就像是会移动的橘子一样。
“亨利,是近卫军的那帮混蛋来了!(荷兰)”荷兰剑士显然对这些不速之客是充满了敌意的,一见到那些人过来,立刻就挡在了亨利的身前,“亨利,我来背你离开这里!(荷兰)”
“哼,亨利,好久没见了,你还是这么狼狈,在荷兰是,在法兰西依然是!(荷兰)”那个洪亮的声音的主人是一头金黄卷发的中年人,他的身后足足有数百人的规模,约瑟夫可以看得出来,这些人比起这些2倍人数的城卫军来说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阿德尔伯特,你…你也来了!(荷兰)”亨利强忍着剧痛,甩开了荷兰剑士的搀扶,只是靠着自身的意志力支撑着站起来,“别以为你现在来可以看尽我的狼狈模样,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我的伙伴正在赶来的途中,今天这里任何人都别想活着离开!(荷兰)”
“我想你说的大概是指的这个吧?(荷兰)”中年人阿德尔伯特轻轻的拍了拍手,几个遍体鳞伤的人被几名近卫军组织的成员夹了上来,约瑟夫注意着亨利的神色,显然这些人就是他口中提到的那些伙伴了。
亨利的弟弟那队人马被自己全歼了,艾莲娜和古特那队被自己扼杀在了萌芽之中,扫了眼这个阿德尔伯特带来的这些人,显然只是做做样子,其他人一定没有留下活口,那么就只剩下亨利这一支队伍正常的到达了马赛,也就是说,亨利现在所有的依仗都没有了,原本他手里的药剂也鬼使神差的到了自己的手里,看来亨利这次谋划了那么久的刺杀计划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看样子你们的恩怨比较深厚,我就不在这里搀和了,你们自行解决,慢慢来,不用急,我不赶时间!(荷兰)”约瑟夫站在那里轻笑一声,朝着亨利和阿德尔伯特两人摆了摆手,像是无事人的样子朝着商铺的方向赶了几步,这时,身后一声枪响打破了沉寂。
看着脚右侧泥地上的硝烟和火星四溅的余音,约瑟夫换了副笑容转身望去,只见阿德尔伯特正将自己的配枪别回了腰间,看来自己与这荷兰共和国近卫军的仇怨也到了要解决的时候了。
“阁下似乎把我们当成了空气啊!(荷兰)”阿德尔伯特冷笑一声道,“我们的同志死在了你的手下,阁下就打算这么不闻不问的全身而退吗?这似乎没有将我们荷兰共和国近卫军放在眼里的意思。(荷兰)”
“哎,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荷兰)”约瑟夫耸了耸肩膀笑道,“虽然我的想法和你差不多意思,不过说出来就没有神秘感了嘛!再说了,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受害人要对罪犯处于同情的说法啊!(荷兰)”
“罪犯?!(荷兰)”阿德尔伯特身后的那些武装人员一个个拔出了自己的武器,约瑟夫刚才那番话显然是刺激到了这些人的底线了。
“难道不是吗?这里是法兰西的土地,一帮说着荷兰语的强盗站在别人的土地上,说着一些道貌岸然的鬼话,谁是受害人,谁是罪犯,看的不是一清二楚吗?(荷兰)”约瑟夫戏谑道,“难不成是我们邀请你们来我们的土地上肆虐的吗?罗阿讷城数万人的死,也是我们自作自受咯?(荷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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