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等到他们回到了丹楼之中,李峰和魔敖已经急不可耐的催着林寒将宝儿放出来了。
林寒见状,有些无奈。这两个家伙,还真是让人无语啊!
心念一动,林寒就让宝儿出现在了他们的视线里。
当魔敖和李峰的眼神对上挂上了敛容吊坠的林宝儿时,眼底出现了一抹诧异。然后林寒发现,有什么东西从他们的身上散开了。
两人皆是眼神一滞,随即反应了过来,“我怎么在这儿?”魔敖皱眉,感觉脑子糊里糊涂的,不记得发生过了什么事情。
“对啊?怎么回事?”李峰也是一脸困惑。
林寒见状,明白东西已经起效了,嘴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
这个结果,就是林寒最满意的结果了。
想想之前这两个家伙还信誓旦旦的说一些绝对不会放弃宝儿之类的话,如今却糊里糊涂的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心里还是有些气的,但是算了,不记得了,比什么都好。
“宝儿,送两位叔叔离开丹楼。”林寒虽然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有些不相信,就干脆让宝儿送送他们。如果分他们只是在自己的面前装腔作势,那不是就尴尬了吗?
林寒打算私下观察一下这两个人,省的上当受骗。
“好的爹爹。”宝儿乖巧的回答,对这两个人的反应也觉得很奇怪。但是说不上来,反而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不然总是被那些男人用炽热的目光注视着,她也是感觉到浑身不舒服的。
宝儿也是很聪明的孩子,一下子就猜中了可能是爹爹给自己戴上的项链起了作用。
于是异常欢快的送了魔敖和李峰离开,林寒一直隐身跟着他们离开了丹楼,发现他们的两个的脸色并没有任何的变化,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爹~是不是你做的啊?”魔敖李峰一走,宝儿就一脸坏笑的转过头看着林寒所在的方向问道。
林寒现身出来,“你身上的烂桃花太多,爹帮你清理清理。”
如若不是自己出手,怕是女儿穷极一生都无法得到真爱。这样挺好的,至少以后分得清,哪个对她是真情,哪个是假意。
况且,女儿还这么小,他还舍不得她出嫁呢!最好再晚一些,等到自己完成夙愿。成为天道了之后,再说。
“谢谢爹了!”宝儿也是觉得无物一身轻,说完身影翩翩的消失在了林寒的面前。
接下来林寒所要做的事情便是勤加修炼,林寒想到了一处地方,而且这个葫芦灵体内的玩意应该被消化的差不多了。不知道能够倒出多少的灵液呢?
盘算了一下林寒还是决定先回一趟林家,跟两个妻子告别之后,再去丹族禁地找楠儿,陪着楠儿。百年的时间,他给自己百年的时间!
楠儿成功醒来之日,就是他向天道老儿讨回公道之时!
思及此,林寒的双手紧握成拳,暗暗的看向天际。未说一句话,但是已经明显感觉到了整个地面都震颤了起来。
许多人感应到了这汹涌澎湃的力量,纷纷退散开来。
——一百年后——
“你爹这都闭关一百年了,还不出来吗?”前几日,楠儿都已经醒来回到了大家的生活中,看,但是林寒还是没有出来。
楠儿醒来的时候也没有看到林寒,只有林晚枫在一旁等着她醒来。
这让楠儿有些失望,出去跟妖妖和米舒团聚了一下。三个女人又等了几天的时间。碰巧就是林寒所说的百年之约时间。所以三个女人就一同站在禁地外头等着林寒。
这百年的时间,林寒做了许多的事情。他在禁地里炼制丹药,培育稀有药材,该做的事情,一样都没有落下。最重要的是,他从葫芦灵的身体里不仅倒出了庞大数量的灵液,还附赠了一颗不灭凰丹。这颗不灭凰丹自然是让林晚枫带出去送到了米舒的肚子里。
林寒做要做的事情,全部完成之后,才开始了潜心修炼。
进步最大的除了林寒,便是小楠和晚枫,他们两个的修为一个到了神皇级强者,一个则到了神王级。
还有一个宝儿,也已经到了神师级。比起这三个出色的子女,其余的三个就显得有些后继无力。不过比起别人,也已经强了许多了。
看着家族日益强大,这才是林寒有动力潜心努力修行的原因。
“应该快了吧!爹爹既然承诺过,就会做到的。”林晚枫对爹爹的能力深信不疑,他看着禁地的出口。
其实他们也可以进去看看情况,但是怕打扰到了爹爹,爹爹会走火入魔,所以他们还是在门口静静的等待着好了。
“一百年都等过来了,不差这一时半刻,再等一会儿吧!”经过了这次的事情,楠儿显然成熟了许多。
从她醒来的那一刻,她更多的是高兴和快乐。
因为没有重新转世,没有忘掉林寒,对她而言,就是最幸福的事情。
如若忘掉,如若一切都重新开始的话,那才叫凄惨。
“嗯。”米舒和妖妖也冷静了许多,三个女人就那样静静的站在禁地入口处观望着。
直到一个挺拔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楠儿等三人连忙迎了上去,直接团团那个身影给抱住了。
“辛苦了……”林寒猿臂一带全部都揽入了怀里,低头一一的亲吻过她们的额头,爱怜之意不言而喻。
“不辛苦,能够将你等出来,就不苦。”楠儿她们皆感受到了一股温暖的力量在她们的身边涌动缠绕,给了她们一种无与伦比的幸福感。
“我们知道你出来意味着什么,去吧!只要是你想要做的事情,我们都支持你。”米舒从林寒的怀抱中离开,随即从空间里取出了三条白色的长带和三条红色的长带。
“这是什么?”林寒一惊,错愕的看着她们。
“你生,便再给我们三人一场盛世婚礼,你灭,我们生死相随。”妖妖的嗓音掷地有声,带给身边的人很大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