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林寒激退了数步之后,稳稳的接住了这一击。
没人能够想到林寒竟然能够接住这一击,所有人都震惊了。
一个低阶圣尊!竟然强悍如斯了吗?
“你小子,隐藏了修为吧!”慕容寒焱大吃一惊,收回九节鞭,一脸震惊的看着林寒。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对着我的兽宠和我的女婿,磕头认错!另一个,去你所说的鬼界!”其实林寒是硬生生的扛下来的,对方这一击,不可谓不强,毕竟两人相差整整一个大阶,对一般的人来说,一个小阶都是差不得的。
腹中早已经在接下攻击时郁结下了一块血块,林寒不动声色,开口跟对方说了一句。
“做梦!”慕容寒焱没有想到林寒能够说出这么狂妄的话来。只差没有喷他一脸,但是火毒攻心的滋味,时刻在搅乱着他的思绪,慕容寒焱开始变得狂躁。挥舞着九节鞭,每一鞭的力道打下去都是想要林寒的命。
对方如此咄咄相逼,林寒忍无可忍。
抬起手,将墨黑色的丹火逼出,缠绕在了这根黑色的圆棍手柄之上。
如此诡异的身法,看的众人皆惊!
“此人到底是何人!竟然可以肆意利用丹火!”稍微懂一些炼丹之道的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
他们知道这丹火可以外调作为攻击之用,但是能够轻松肆意的使用丹火来攻击别人的,别说普天之下了,就算整片宇宙都未必能够找的出第二个。
“死去吧!”林寒手执冒着丹火的圆棍手柄,朝着对方猛地敲打的过去。
慕容寒焱下意识的抬起九节鞭去阻挡,然而,九节鞭没能挡住林寒手中的圆棍攻击,在众人目光可及的情况下,崩碎成渣!
慕容寒焱还未反应过来,这当头的一棒子稳稳的落在了自己的脑门上。
霎时间,脑浆飞溅,一颗脑袋,被捶打成了渣渣。
“猖狂小儿!你还我儿子命来!”慕容荣德亲眼看到自己的儿子被人斩杀,怒不可遏的起身要击杀林寒。只是没有出手,被一记看似柔和实则凌厉的攻击直接扫了回去。
腾空的身子重重的摔进了观众席中,慕容荣德吐了一大口的鲜血。
挣扎的从观众席上爬起来,慕容荣德双目赤红的瞪着林寒,“你不可能一辈子都在苏家老祖的保护下!总有一天,你会落单!届时,我定杀你!为我儿子报仇!”慕容荣德信誓旦旦的开口。
林寒看着对方,手里把玩着一团白色的阴影。
“我不知道将来你我之间的关系会如何,我只知,你再惹我,你儿子的魂魄,可就保不住了!”林寒分说着,暗暗催动丹火,用丹火对灵魂加之灼烧。
慕容寒焱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灵斗场扩散了开来。
“你敢!”慕容荣德双目暴突,恨不得直接将林寒斩杀。
“人都杀了,我还介意一条魂魄吗?若是我没有猜错,这应该是你们慕容家,最有出息的一个儿子吧!”人都是很现实的生物,若不是慕容寒焱是他慕容荣德最有价值的一个儿子,他又怎么会为这个儿子出头呢?
“你既知道!速速放了他!”听到慕容寒焱的惨叫声,慕容荣德那叫一个心悸,只要儿子的魂魄还在,他就有办法救活儿子。只要林寒放了他儿子的魂魄。
“你以为,我会给自己留一个敌人吗?”说完,掌心的丹火彻底的将手中的这团灵魂燃烧殆尽。
“畜生!畜生啊!”慕容荣德无法忍受丧子之痛,猛地一抽,喉咙吐出了一大口浓稠的血液来。
“今日我慕容荣德,无论如何,都要宰了你这小子!”慕容荣德不顾一切的站起来,朝着林寒疾驰冲来。就要快要触碰到林寒的一刹那,一股气浪朝着他们所在方向掀了过来,直接将慕容荣德给掀翻了出去,随后,一记重掌落在了慕容荣德的胸口,慕容荣德猛地抽搐了一下,身子由开始的挣扎,渐渐的趋于平静。
死了!
慕容荣德死了!
“谢前辈救命之恩。”林寒自然知道是谁出的手,立马转身,跟苏家老祖道谢。
“是你救了你自己,我不救不用之人,好小子,厉害!”若是一般人,怕是会惧怕慕容寒焱不敢动手,但是他却动手了,冲着这一点,可以看出,林寒就是一个肆意妄为的人。而他最喜欢结交的人,就是这般的人。
苏家老祖满意的点点头,冲林寒说道。
“请等我一下。”林寒冲着对方点点头,随后,手里喷出了一团墨黑色的丹火,直接朝着慕容荣德所在的身体飞了过去,随后,火团没入了慕容荣德的身体中,慕容荣德灵魂的惨叫声响彻整个灵斗场的上空。
在坐的众人,包括见多识广的船长和苏家长老都未曾想到,丹火竟然能够烧毁修行者的灵魂。皆被这一幕给惊到了。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只剩下火苗燃烧东西的滋滋声。
“师傅厉害!”苏凡莫过于是最激动的一个。他的师傅,越一大阶将往日一直欺负自己的慕容寒焱给宰了。还用丹火让慕容家作恶多端的两父子永远都无法重生,简直是他最崇拜的人。
苏凡难以抑制的欢呼声,听得暮邪他们哑然失笑。
这可真是一个诚实中透着天真的孩子。
“你好好跟着为师,日后能够学到更多的本事。”林寒回到了观众席上,轻轻拍了拍苏凡的肩膀。
“嗯!”苏凡重重的点点头,简直高兴到了无以复加。
正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啊!他有一个这么厉害的师傅,真是太棒了。
“小凡这么高兴吗?”自己的孙子是圣尊巅峰修为,结果认了一个低阶圣尊为师。不过这低阶圣尊的实力,真的不容小觑啊。
“嗯!爷爷,我的师傅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苏凡重重的点点头,他见过不少的大人物,但是没有一个能够做到如林寒这般,让他全身的血液热血沸腾,整个人陷入了近乎痴狂的兴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