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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楼梯断了

  "加气砖也叫蒸压加气混凝土砌块,这种砖相比普通红砖块来说,同体积下重量要轻很多,隔热抗震能力强,现在大城市里的建筑基本都使用这种加气砖。尺寸规格相比红砖块也要大很多倍,绝对是我们现在设立防线的最佳选择。如果摞起来在楼梯上,绝对可以挡住尸群。

  尸群很快就追过来了,安然的任务就是在我们把防线设置好之前,阻拦尸群的步伐。她的枪法很好,首当其冲的那一排丧尸几乎瞬间倒地,还绊倒了后面的丧尸。

  我和胖子两人是浑汗如雨,紧咬牙关在搬砖。这果然是个体力活,虽然中间的距离并不远,但十来回跑下来之后,就连胖子都累坏了。每一块砖基本上都是砸在楼梯上的,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好好摆放它。

  要不是心里的恐惧支配着劳累的身体,我恐怕早就累趴下了。

  很快,我们就已经把砖摞起来大半个人那么高了。尸群是从下面往上走,对它们来说,这道防线的高度还要更高。

  胖子松了口气,不过我还是觉得不妥。这墙需要一个支撑点,不然很容易就会坍倒。“先等等,把我们再来加固一些。”

  “这他娘的还要加固?你是想累死我啊?”

  安然那边步枪子弹已然告尽,拿出手枪在一枪枪地杀敌。我对胖子说:“你也别废话了,快点吧。就这么一堵墙,尸群一撞就倒了。”

  胖子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和我两人再度开工。之前还能每人单独一块地搬,现在就只能两个人抬了。

  安然皱着眉头催我们:“快点,尸群已经上来了。”

  胖子道:“你以为是踩油门啊,说快就快吗?”

  就算知道下面的尸群已经冲上来了,但我和胖子两人早已筋疲力尽,感觉身体随时都要土崩瓦解一样。

  尸群狠狠地撞上我们拼死设立的防线上,我本以为这东西弄出来至少也能挡个三五次撞击。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整面砖墙由于缺失稳定点,根本吃不住力,才首次遭受重击就不堪重负,晃了晃就朝着尸群坍倒下去。

  我和胖子正抬着加气砖去做最后的稳定工作,没想到抬眼就看到自己刚才累死累活摞起来的砖墙塌了,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

  几十块加气砖砸下来,那绝对不是开玩笑的,要是被砸中便直接砸成肉泥。

  就在这时,坍塌的声势浩大,却让我在这声音中还听见了一个声音。这声音以前在做混凝土开裂试验时听得太多,所以对它的记忆尤为深刻。

  我对胖子他们说道:“楼梯要断了,我们快躲远点。”

  我和胖子两人急忙往后退,手里还抬着的加气砖顺势就往那楼梯上一扔。这一块加气砖就像是给火油里添了把火,这坚固的楼梯终于晚节不保,与我们垒起来的砖墙一样塌的一塌糊涂。

  楼梯上的丧尸被无情的砖头砸成肉泥,掉往三楼的楼梯。正处于下方的尸群瞬间遭殃,如遭泰山压顶。如此大的重量加上下坠的势能,三楼的楼梯根本承受不住,也只好断折成全了时势。

  就这样,像是连锁反应一样,一时间只觉地动山摇,震耳欲聋,好像发生了地震,整栋楼内只余下通往天台的楼梯完好无损。

  我浑身毛骨悚然,最担心自己脚下也忽然一空,步了它们的后尘。

  漫天的黄尘滚滚涌了上来,让人根本睁不开眼睛。

  胖子走到坍塌的楼梯边上,恨恨地吐了口口水:“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他娘的吓死胖爷我了。”

  尘土过了许久才散开,尸群虽然损失惨重,但数量依旧惊人。整个三楼和四楼,依旧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丧尸。一瞧见我们,又开始狂躁起来,也不管是否有路,不要命地踏空走过来想要吃我们。最后,只落得坠楼的结局。即便如此,后边的尸群却依旧前仆后继。

  “老伍,这场面可真壮观啊。排着队来跳楼,胖爷我算是亲眼见识过了。”

  渐渐地,坠落的丧尸越来越多,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尸堆。无数的活死人在蠕动着,愤怒地咆哮着。场面之骇然,我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仿佛推开了地狱之门,看到万千恶鬼在叠罗汉。

  就在这时,一道铮铮弦音传了开来,让人心神为之一怔。继而音汇成曲,在这空旷的烂尾楼扩散,就连尸群噪耳的声音都被盖了下去。

  这是琴音,时而如高山般铮然有力,时而如流水般婉然柔情。传入耳中,只觉心神安宁,刚才被丧尸逼到绝路的不安和躁乱全都一扫而尽。就连因为板砖而极度疲惫的身体也不觉疲惫,不知道是被琴音麻痹了,还是这琴音真有安神解乏的特效。

  胖子纳闷了:“怎么?谁他娘的还落井下石,在这里弹琴庆祝我们没死吗?难道是那群龟孙子?他娘的刚才不出来帮忙也就算了,现在这他娘的弹琴是几个意思?老子今天和他们没完。”

  我让胖子冷静点:“声音像是从我们头顶天台传来的,先上去看看再说。万一真是那群人,也不能冲动。我们身上没子弹了,发生冲突绝对是不理智的选择,而且他们也救过我们一命,没道理以怨报德。”

  胖子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冲动,让我放心。又从装备袋里拿出一把手枪:“没枪在手,我他娘的浑身不自在。”

  当我们去到天台一看,不由傻了眼了。

  只见天台东面的尽头处,有一个白衣白发白胡的老者,端坐在地上闭目抚琴,有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琴身六尺有余,雕龙添凤,古朴之中却又不失豪气。根根弦白如雪,在他枯瘦的指尖迸出动人心弦的音符。

  我曾听过著名琴曲“高山流水”,然而眼前这个神秘老者指尖弹奏的曲子,虽不是高山流水,却与它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琴音气韵自然,调达抑扬高下,意味无穷。

  胖子想出言询问,我忙拦住了他,后者皱着眉头看着我,意思是问我要做什么。我摇了摇头,示意他先不要轻举妄动,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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