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汪佳在和姨表姐唠嗑间,东院传来一片吵杂的叫嚷声,随着杂乱的脚步声有远渐近。婴花飞快跑出屋。呆了一会,回到屋里对她妈说:“东院的大叔回来了,他家还来了不少人。”
“前些日子东院宁礼和屯中的王家媳妇牛芹,因为垃圾场打了起来。垃圾场本是公家的地方,原是一个废弃的大坑。宁礼在大坑沿挖一个垃圾场,自家倒垃圾用。牛芹也挖一个垃扱场,由于地方小,要占宁礼垃圾场一部分,和宁礼商量,宁礼不干,至此两家结下了怨仇。
这牛芹平日里仰仗哥姐妹们多,没人敢惹,惯成了好骂街的毛病,成了实足的泼妇。毎每屯里人和她家发生冲突摩擦都会避让三分,这更加助长了她的霸道和嚣张。屯里人表面上对牛芹和颜悦色的尊敬,可心里恨得咬牙切齿,恨之入骨。
一日牛芹在大街上碰到了宁礼,指鸡骂狗,指桑骂槐的大骂起来。围观的看客像阿兔一样伸长脖子看热闹。虽然社会以步入了现代,阿兔也死了久远,但是还有一些人没有完全摆脱阿兔的思维。
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这宁礼平日虽然老实巴交,从不招人惹人,语言也迟。但脾气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说时迟,那时快,对牛芹脸上啪啪打几个大脖拐......”
“婶?把你家板凳借我家几个,我家来亲戚了。”一位眉目清秀的小姑娘走了进来,打断了郝汪佳姨表姐向她讲述屯中打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