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姜淮出来了
那刘春娥先是错愕,随即是愤怒不已。这老太太很是彪悍,那条被姜淮打断的胳膊竟然是一点也不影响她,她指着任洪康的鼻子大骂道:“好啊你,是不是现在觉得我刘春娥没用了,敢对我大呼小叫了,你
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也不想想,当初要不是我嫁给你,你有今天吗,早就被纳兰家踩死了。”
“够了!”任洪康又是一声爆喝,老脸铁青,气的身子轻颤不止,哪知那刘春娥却是遇强则强,任洪康的愤怒,让刘春娥更加不可理喻,抬手给了任洪康一巴掌,随后怒喝道:“今天咱们两得事回家再算,现在我要替
我的宝贝孙子出气,要让这群贱人知道得罪我孙儿的下场,让他们知道在这蜀州,我刘春娥的厉害,你要是敢拦一下,我跟你没完。”
啪!
忍无可忍的任洪康反手就是一巴掌,怒视刘春娥。
这些年,他念着刘春娥当初的恩情,万事都依着她,不管是多无理取闹,多过分,任洪康都一忍再忍,从未跟刘春娥翻过脸。可现在,是任家的生死时刻,他由不得刘春娥再胡闹。
“刘春娥,我只跟你说一遍,现在,立即,马上给姜大师道歉,否则,别怪我不念及多年夫妻的感情,将你扫地出门!”
刘春娥捂着脸,看着任洪康那杀人眼神,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任洪康转身,来到姜淮面前,双手抱拳弯腰行礼,毕恭毕敬道:“姜大师,老夫任洪康管教无方,惊扰了姜大师,还请姜大师降罪。”
“你就是任洪康!”姜淮眯眼,冷冷道。“正是老夫,姜大师,贺远桥已经和老夫说过,说姜大师今晚回到,这不,老夫晚来一会就出了这么大一个误会,都是老夫的错,这一切都是误会,都是自家人……”任洪康呵呵笑着,话未说完,却被姜淮冷
笑一声打断:“是误会吗!”
任洪康一怔,那笑呵呵的表情僵在那里。
只听姜淮又道:“任洪康,本来我答应了贺远桥帮你一个忙,可现在,我看没这个必要了,我会和贺远桥说的,现在,你的家人试图伤害我的家人,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让开!”
任洪康脸色一变,匆忙赔笑道:“姜大师请息怒,姜大师请告诉我这老头子,如何才能让姜大师喜怒,我这把老骨头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在所不惜?我若是要杀人呢!”姜淮低沉而道。
看姜淮态度坚决,任洪康愈发着急,转身走到刘春娥面前,愤愤的指了指她,气的脸色煞白。
“刘春娥,现在,我要你过去给姜大师道歉!”
“道歉,凭什么道歉,就算我刚才行为过激,现在我的胳膊也被他打断了,有什么可道歉的。”刘春娥冷冷笑道。
“你……”
任洪康气的身子轻颤,重重的哀叹一声,一甩衣袖,来到被人搀扶的任渊面前,冷冷喝道:“去给姜大师道歉!”任渊看着一反常态的任洪康,举着自己的手,以责问的口吻道:“爷爷,你难道没看到我被欺负了吗,难道没有看到奶奶的胳膊也被打断了吗,你居然不帮我!他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让我过去道歉,我可是
你亲孙子!”
啪!
任洪康抬手就是一巴掌,打的任渊晕头转向,“给我闭嘴,今天你要是不道歉,我就打死你!”
任洪康举起手中的拐杖,厉声吼道。
“打,打啊,你打死我,你就没有孙子了,你们任家就要绝后了,你打呀。”任渊撒泼道。
任洪康差点没被气死,手中拐杖毫不怜惜的砸在了任渊的腿上,那任渊嗷嗷惨叫,大叫着奶奶救他。
任泽方匆忙上前阻止,却被任洪康一拐杖敲在屁股上,怒吼道:“老子还没死呢,哪有你说话的份,老乌,过来。”
任泽方脸色阴沉,看着任洪康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怨愤。
只见老管家来到任洪康身侧,任洪康脸色阴沉的指着任渊道:“把他给我拖到姜大师面前。”
那老管家一言不发,弯腰夹住惶恐至极的任渊拉到了姜淮面前,任洪康也赶紧跟着过来,毕恭毕敬道:“姜大师,如果是这个畜生得罪了姜大师,我现在打断他的双腿,让姜大师消消气,至于拙荆……”任洪康抱拳弯腰:“拙荆对我有恩,我任洪康不能不管不顾,姜大师,你若真要杀人,就杀了我任洪康,但只求姜大师杀了我这把老骨头后,能念及贺远桥的几分面子,帮帮我任家,度过此次难关,我任家
感激不尽!”
姜淮冷笑道:“我姜淮向来恩怨分明,一是一二是二,我可以看在贺远桥的面子上放过你们任家,但是她们,今天不断掉两条腿,便是贺远桥,也救不了你们。”
任洪康眼中闪过一道狠戾,咬着牙,竟然是真的举起了拐杖,用力的敲在了任渊的膝盖上,只听嘎巴一声脆响,紧跟着,任渊惨烈的大声嘶吼,在地上疯狂的打滚,任家所有人,硬是一动不敢动。
“姜大师,至于拙荆,就让我这把老骨头来代为受罚吧!”任洪康无奈道。
“我说过,我向来恩怨分明,她的双腿,今天必须断!”姜淮眼中迸射出无边杀意,“阿离,动手!”
如同万古寒山刮来的阴寒之气,让任洪康猛然一哆嗦,他还来的及说话,只觉得眼前一花,紧跟着听到刘春娥嘶吼声,只见刘春娥在地上痛苦挣扎,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双腿。
“任洪康,我看你还算重情义,今天这件事暂且作罢,如果你们任家还要做什么小动作,下一次,我会让你们任家万劫不复!”姜淮冷冷而道,目光落在了任泽方身上。
现在,姜淮已经基本能断定,任家父子之间肯定不合,任泽方一定背着任洪康做了什么。
不过现在,姜淮没有心情跟任家继续纠缠下去,身怀六甲的柳倾妃舟车劳顿,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
任洪康缓缓闭上了双眼,无奈道:“姜大师,是我任家有错在先,我任洪康改日再登门道歉。”
说完,任洪康侧身,毕恭毕敬的送姜淮下车。
姜淮一行人离开后,任洪康一屁股坐在了车座上,老脸苍白无血色,两行老泪落下,哀叹道:“难道,真要亡我任家吗?”
猛然间,任洪康看向任家众人,惨然笑道:“你们干的好事,如果姜大师不肯出手帮我任家,你们还想继续活下去?自掘坟墓啊……”
任家众人,神色各异。
“老爷,还是先请医生给夫人和小少爷进行医治吧。”管家老乌眼神示意任泽方不要说话,他低头弯腰,在任洪康面前缓缓而道。
“把她送医院吧,一定要把双腿治好,至于……”任洪康目光落在任渊身上,神色变得冷漠:“至于这个畜生,让他好好记住这个教训,谁敢给他医治,我任洪康饶不了他,一会抬着他从出站口走出去。”
“这……”管家老乌犹豫了一下,却见任洪康瞪着他,管家老乌立即点点头,按照任洪康的吩咐去做。
任洪康哀叹一声,落寞凄凉。
……已是初冬,蜀州今年特别的冷,天色将暗,高铁出站口,今天异常的反常,人特别多,里三层外三层,就像是当红明星的见面会似的,所有人都围在出站口,远处的人踮着脚尖,不断的蹦蹦跳跳往出站口
看。
这一幕,让车站的警察紧张不已,几乎所有的警力都调过来疏散人群,可这边疏散,那边又重新挤了回来,还未曾离开的黄晓军皱眉走来,抓住一名铁路警察后询问什么情况。“是黄队啊,哎呀,也不知道谁在朋友圈发了消息,说任渊被人揍了,任家来了一大家子要把那人生吞活剥呢,这不,这些人都是看热闹的,刚刚下车的乘客都不愿离去,真是头大啊,这要再出点什么事,
你说谁的责任,什么事啊!”那人发了一通牢骚后,赶紧又去疏散人群了。黄晓军摇了摇头,任家如此跋扈,迟早要出事,点了根烟后,黄晓军翘着嘴角看着这群准备围观的群众,真想告诉他们会白忙活一场的,不知道高铁站还有工作人员的出入口吗?聚集在这里,能看到个毛
线。黄晓军心想也不知道是哪个找死的家伙揍了任渊,以任家的势力,让一个人凭空消失还不是搓搓手指的事情,就算他是警察,也无能为力。黄晓军想着要不要进去看看,别真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人命的
时候,人群突然骚动起来。
“出来了出来了!”
人群中,有刚刚和姜淮同一车厢的乘客,看到姜淮一行人若无其事,说说笑笑的往出走,围观的群众们茫然不已。
不对呀?
按道理,这家伙不会平安无事的,那可是任渊啊,就算不把这小子打死,也应该是横着被抬出来啊。
里三层外三层的蜀州人民看到了这辈子最不可思议的事情,瞧着姜淮根本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而且心情还挺好,一直在那个大肚子女人肚皮上轻抚着,好像还在跟未出生的孩子说话呢!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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