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逃避惩罚和得到快乐。弗大师的这句话在胖子身上体现的尤其明显。
牧月珊的话有如一记强心针,胖子肩膀的伤痛一时间消退了大半,满心都是猥琐念头,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我就当是替这一拳收些利息好了。
“要,要像刚才那样?”
牧月珊此时典型的少‘女’心态,被自己的那一记刚猛无俦的猛击‘弄’得心绪杂‘乱’,早已不复平日的冷静淡然,加上这些日子跟向宇相处发生的事情都过于稀奇古怪,心底里早对这个用原型机替自己挡下巨石的胖子少年多了一丝不明不白的情愫,这便是‘春’蚕的第一口丝,终究会变成一颗让人无法自拔的茧。
听到这样的问题,胖子早有准备,“心肾相‘交’,相辅相成,没别的办法。”
末了还无耻补上一句,“你要敢冒险,我也不反对。”
牧月珊咬咬牙,站到胖子面前,闭上眼一副英勇就义的可爱模样。
胖子暗乐,却半晌没动。小娘炮不见有动静,睁开眼一脸不解。
胖子叹口气,看了自己左肩一眼,“你不是要我这残废替你解扣子吧?”
牧月珊羞得满脸通红,“刚才你明明……隔着衣服‘弄’的。”
“你再拖延下去,或是多用点力气,脱光了我也感受不到了。”
一听还是自己不肯听解释的原因,牧月珊没辙了,犹犹豫豫的开始抬手解开制服,见胖子闭着眼不说话,只得继续又解衬衣。
小脸是越来越红,胖子眼睛根本没闭紧,透过一丝缝隙看得分明,早已是心猿‘乱’跳,意马嘶鸣,连小腹下都再度腾起冲动的热气。
黑‘色’束身衣下,微微隆起的酥‘胸’赫然可见,娇小可爱的形状,衣服上撑出两弯‘迷’人弧线,让胖子禁不住咽了口唾沫,下身紧迫感越发明显。
牧月珊解衬衣的时候已经把眼睛闭得紧紧的,解开衬衣后就停下手,打定心思死也不再继续了,就算要紧贴肌肤触碰,最多他伸手进来就是……
这一想,连她自己都有些按捺不住心动神摇,本就极为敏感的‘胸’前皮肤上竟然有股莫名的酥麻感泛起,连两枚稚嫩‘肉’珠都有了反应。
胖子人坐在桌子上,一张大脸正对着牧月珊‘胸’部,哪里会看不清对方的变化,这下更是全身发烫,仿佛整个人被放在三千丈‘欲’火里炙烤,根本无处可逃。
强自忍住将牧月珊推倒胡天胡帝一把的冲动,向宇声音有些干涩,“那我开始‘摸’了啊,你可别一时冲动又给我一拳,再打我绝对死翘翘了。”
牧月珊听到那个‘摸’字,只觉得心底羞涩已经到了极致,几乎要哭出来,偏偏后半句又让她有些想笑,两种完全矛盾的感觉齐齐涌上来,一时间痴了般,鼻腔里轻轻嗯了一声。
见小娘炮显‘露’平素根本见不到的娇憨情态,胖子心底一跳,忽然间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过分,暗叹了一声,抬手将手轻轻放在牧月珊双峰之间,若即若离,并没像对若雪那般粗野。
少‘女’身子一颤,没有后退,‘激’烈心跳从指掌间传来,清晰可闻。
房间里静悄悄的,一如窗外的寂凉黑夜。
不知过了多久,手掌离开,牧月珊抬头睁眼,只看到一双澄净如夜星的双眸,不带半点杂念,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自己。
“好了吗?”
“嗯,你会没事的,我保证。”
胖子自己都有些讶异,为什么忽然间‘欲’念会如‘潮’水一般散去,一本正经不是我爱读的书啊,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才是呀。
牧月珊的想法又有不同,甚至有些荒唐,他竟然没有……难道……是因为我的‘胸’不如天下若雪?
人最看不透的是人心,尤其是自己‘胸’腔里那颗,有时的想法甚至会让自己都大吃一惊。两人沉默着,想着各自不‘欲’人知的心事,之前的尴尬和暧昧都不复存在,只有咚咚的心跳声,越来越大,响彻耳膜。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响打破了寂静,还隐约有一句闷哼和极力压低的咒骂声。
胖子眼瞳一缩,迅速冲出‘门’,只见黑漆漆的客厅里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正弓着腰在‘揉’脚,刚才的响动似乎是不小心踢到了一张椅子。
随手按亮灯,那人扭头过来,贼头贼脑满脸干笑。
正是住在隔壁的香肠。
“你在干嘛?找打吗?”胖子一点面子也不留。
香肠一梗脖子,“你大‘门’不关,黑灯瞎火,半夜三更还轰隆啷当的响,我好心帮你巡个夜,有错啊。”
“巡你妹啊,你个偷窥狂还敢狡辩,信不信我替你整个容!”胖子倒不是别的,就是担心牧月珊‘女’扮男装的事被捅出去,势必是要换寝室的,不知为什么他这时忽然有些舍不得自己这个娘炮“小弟”了。
香肠连连摆手,只差口呼大人冤枉了,急急忙忙解释道,“你们‘弄’这么大响动,上次我忍住没来问怎么回事,这次实在是忍不住好奇,还以为你们在捣鼓什么高科技武器爆炸了,哪里知道……你俩居然好这一口。”
香肠声音越来越小,里面迅速把衣服整理好的牧月珊也红着脸出来了,香肠一看小娘炮的表情顿时来了底气,直起腰杆说,“不过,兄弟不是大嘴巴,要是有封口费,你俩好基友的事我就当什么也没听到,这总行吧?”
胖子暗暗松了口气,抬手制止了一旁要开腔的牧月珊,笑着问道,“这么说,你不是偷窥,是偷听了哦?我很好奇你到底听到了什么。”
一看到胖子笑,香肠就有心里发‘毛’,嘴上逞强,掰着手指开始数,“什么解扣子啊,隔着衣服‘弄’啊,脱光了也没感觉啊,要不是小爷真男人,后面实在没兴趣听下去了,哼哼……”
香肠一副你知道会怎样的表情,胖子心中大石落地,神情顿时猥琐谄媚起来,“原来你都听到了,那你开个条件,怎么才能不戳穿我们的事。”
说着胖子回头朝牧月珊挤了挤眼睛,小娘炮心领神会,去把宿舍‘门’关上了。
胖子趁这空档颠颠的跑去给香肠倒了杯热水润喉咙,见‘门’关好了,牧月珊很聪明的守在了‘门’口附近,嘴角微微翘起。
香肠得意的翘起二郎‘腿’,老神在在的坐着准备接,哪知胖子的手伸到一半径直松手,那杯热水顿时落了下去,正掉在他‘裤’裆上,睡‘裤’顿时湿了一大块,烫的香肠哇哇‘乱’叫,捂着裆部跳个不停。
“死胖子,你故意的!”
“没错,故意的感觉真爽啊。”胖子冷笑了一声,大马金刀坐定,看着香肠问,“我问你,你打得过我吗?”
香肠还有些没缓过劲来,姿势不雅的抖着‘裤’裆问,“什么意思,打不过又怎么了。”
“那我再问你,你老薛家比牧月家,谁家势力大?”
“呃,”香肠好像有些明白了,脸‘色’一黯,瞥了一眼‘门’神似的守在‘门’口一言不发的牧月珊,心底顿时生出大事不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