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谜一样的林枫
马尔泰若兰上了马就像换了一个人,姿势花样更多,但是在林枫看来这些都是战阵骑兵的动作,能有效护住周身。马术确实也算的上是一门战争学问。
若曦终于算是出了一口气,八阿哥神色变化,不知道在想什么,待马尔泰若兰下马后就带着她到了一处偏僻地方。林枫摇了摇头,把心中的猥琐杂念排除。这时候太子又黏了过来,林枫只得和太子去饮酒谈事。
此时外面只剩下了马尔泰若曦和十三阿哥。这十三阿哥林枫也体会出来,是一个比较特立独行的人,不合他胃口的人,连句话都懒得说,用后世的话叫不合群。
若曦与十三阿哥谈及十阿哥大婚当晚失态,才发现都误会了对方,十三阿哥并非因为喜欢明玉格格而不高兴,只是当晚是自己母亲生忌,若曦也并非为十阿哥失意。
冬日渐冷,太子爷举办的马赛只不过是插曲,林枫已经暗暗地建立了枪管的流水线作坊,并着手海军远洋计划,攻坚建造大船的技术壁垒。大炮在林枫的理论和戴梓的帮助下已经减少重量并增大了射程。林枫现在到处挖掘潜力的人才,同时培训孤儿一些西方知识,为以后做准备。就是其他阿哥府第和皇宫也逐步被林枫渗透增加眼线。
康熙四十三年已然过去,转眼元宵节至,一早上舒舒觉罗氏就送来了用油炸和水煮的两种元宵。
农历正月十五元宵节,又称为“上元节”、上元佳节、小正月、元夕或灯节,是春节之后的第一个重要节日。
林枫吃着元宵想起了这元宵还有另一个名字,后世袁世凯为了篡夺革命成果,做了大总统,他一心想当皇帝,又怕人民反对,一天到晚提心吊胆。因为“元”和“袁”、“宵”和“消”是同音的,“袁消”有“袁世凯被消灭”之嫌,于是在第二年元宵节前,袁世凯就下令把元宵改为汤圆。
入夜,京城之地喧闹繁华,林枫带着几名护卫徜徉于这繁闹的人群之中。
“晚膳去酒楼吃吧!”林枫四处逛了逛感觉身体有些发冷,手里面拿着的半串糖葫芦随手扔给了一个护卫。
林枫找到了一家最大的酒楼,被小二领上楼,却突然发现了十三阿哥和马尔泰若曦坐在一起。
林枫呵呵一笑道:“十三哥,若曦,巧啊,没想到你们在这里。”
若曦和丫鬟巧慧与十三阿哥的同伴绿芜一起起身向林枫行礼。林枫身后的护卫也向十三阿哥行礼。
林枫很是讨厌这些繁文缛节,回身吩咐道,“这里没事了,你们几个自己去找地方聚一桌吃饭吧。”
“是!十四爷。”几人是他从军中精挑细选而来,每个人都带着功夫。
“你们也起来吧,没那么多礼。”林枫笑着对这些人说道。小圆桌子还有一个座位他就径直坐了下来。
林枫抬起头看见与若曦和十四阿哥坐在一起的女子,笑了笑说道:“十三哥,这位不是绿芜姑娘吗?原来是十三哥的红颜知己?十三哥准备金屋藏娇啊。”
若曦警惕地看了一眼林枫,她现在还以为林枫是八爷一党,八阿哥与四阿哥一党是政敌,十三阿哥是四爷一党,林枫说不定会与十三阿哥交恶。
十三阿哥失声笑了笑,却在想着如何回答这件事情。
“绿芜姑娘坐啊!”林枫随口说了一句,却让若曦和十三阿哥的脸色微变。
十三阿哥似是面露喜色,说话声音也欢快许多,说道:“十四弟过去一年都很忙,难得出来放松心情,今日你我兄弟就喝点酒?”
“好啊,十三哥,平日两兄弟还没有在一起好好饮过酒。小二!挑上好的酒菜上来。”林枫哈哈大笑,一副豪爽的样子。
刚才若曦脸色微变,是因为没想到十四爷的性格是如此的,本以为他自持身份不会和雅妓绿芜坐在一起,但看十四爷的样子,似乎也是洒脱不羁的性格。自从她见到十四阿哥仿佛与史书上记载的十四阿哥性格大相径庭,看来真是史书写错了。
“十四爷最近一年在忙什么呢?自从上次太子爷的马赛过后,就没有见到过十四爷。”若曦微微一笑,秀眉如水,轻声问着林枫。
十三阿哥却是笑道:“十四弟去年可是忙得紧,就是造船又是造炮,他现在可是皇阿玛面前的红人啊。”
“造船造炮?”若曦疑问道。林枫摆了摆手道:“今天就不谈这些事情了,还是说些开心的事情。”
“开心的事情?”若曦嘻嘻一笑道,“我今天开心的事情就是遇到了十三爷,和重新认识了十四爷。”
“哦?”林枫做出惊讶的表情,问道:“这是怎么讲的?难道以前没有认识我吗?”
十三阿哥目露笑意,看着马尔泰若曦,其实他今天也对十四阿哥改观,仿佛重新认识了一般。
“以前是认识你啊,但是你一来,就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谁能知道你心里想些什么。”若曦双目透出亮光,炯炯有神地看着林枫。
“是吗?那现在呢?”林枫轻笑道。
“现在嘛...”若曦摇头晃脑,仔细看了看林枫道:“我感觉你的性格很有趣,好像和十三爷一样。”
十三阿哥呵呵一笑,绿芜也是抬手遮唇笑容满面。
绿芜轻轻地说道:“妾身以为世间就只有十三爷一人对我青眼有加,其他人都瞧不起绿芜的身份。未想到十四爷却能和绿芜坐在一起饮酒,绿芜当真也是钦佩。若是十四爷不弃,绿芜想敬十四爷一杯酒。”
“好啊!”林枫倒满了一杯酒,就与绿芜的酒杯碰了一下,嘴里说道:“Cheers!”
“什么?”这话一起在绿芜和若曦的嘴里面同时说了出来。
绿芜是听不懂林枫在说什么,而若曦此时面部表情十分精彩,一会儿是惊恐,一会儿是难以置信,一会儿又面露狂喜。
林枫知道若曦在想什么,不过他还不想暴露身份。说道:“绿芜姑娘,刚才我说的是英语。我手下之人有许多西洋人,所以也就学会了他们的语言。”
“呵呵...十四爷真是妙人。”绿芜也满饮杯中酒,像林枫额首致意。
若曦长叹了一声,心里面莫名有种失落感,再看林枫却又感觉林枫像一团迷雾。
林枫又与十三阿哥喝了一杯酒,转过头看着若曦说道:“若曦,你说我和十三哥的性格相同,可不敢苟同。”
“额?”若曦又是一副懵懂的样子,没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