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听说了,昨天晚上有一波人悄悄闯入了平安在首都星的家里。
而他们是谁的人他用脚趾头想就知道了,至于他们的目的么,无非就是恐吓威胁,或者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来毁掉她。
这都是陶德惯用的小伎俩了,有利用价值的捧着,没利用价值的宁可毁掉也不能留在世上。
还好容墨有先见之明,带平安回到了容家。而且还让他在平安家四周设了埋伏,把那几个人抓了个人赃并获。
他昨天半夜刚给容墨汇报完结果,没过几分钟就得到尤利西斯毒发病危的消息。
从他们来到这里,尤利西斯就已经进了抢救室,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容墨直觉尤利西斯的事情不简单,所以他觉得还是需要平安看看,有没有可能用她的办法解决。
平安来得很快,只见容墨和安修武都在,不远处还站着陶德和几个不认识的人。
她懒得和陶德他们打招呼,只低声问道“出什么事情了,需要我急着赶过来?”
其实平安看见陶德,就知道十有八九还是和尤利西斯有关系。
“安安,关于昨天你看到的身体报告,你有没有办法?”
容墨的话问出口,平安却没有回答。
她在思考,其实昨天看到尤利西斯的身体报告,她就怀疑他的昏迷可能和那个多出来的成分有关系。
只是后来陶德的态度让她有些不高兴,再加上她对劳伦特家族上上下下的人真内什么好感,也就不想管这件事了。
现在既然容墨再次提出,说明这件事应该很重要,她也不好拒绝。
“安安,你要是为难,就算了,反正尤利西斯一两天估计也死不了。”
安修武有些看不下去,想把平安劝回去。
反正他看劳伦特家族就没一个顺眼的,尤其是尤利西斯给容墨给第五军团使了多少绊子,他才没有以德报怨的伟大品格呢。
容墨其实对尤利西斯也没什么好感,只是他现在还是联邦的元帅。若是他现在出什么意外,对目前的形势来说弊大于利。
所以他理性考虑之下,还是能救就救吧。
只是他也不愿意勉强平安,反正尽可能也不是必须。
最差的情况不过是尤利西斯有个什么万一,各个有野心的家族又要争斗一番,首都星可能还得再乱上一阵。
平安看了看容墨,他也看着平安。
在平安满满信任的眼神下,他摸了摸平安的头说道“咱们直接和医生讨论,不用接触劳伦特家的人。”
听到这里,平安心里的几分别扭就没了。
只要不面对那个趾高气昂的陶德,其它还是很好说的。
“其实……我是怀疑他中毒之前就已经中毒了。”
平安悄悄地用只有他们三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什么什么?什么中毒又中毒?”
安修武听了平安的解释,脑子里一团毛线,根本转不过弯来。
而容墨一下就抓住了平安要表达的重点。
“你是说他身上现在有两种毒?”
平安点点头又摇摇头。
“可能是两种,也可能是三种。”
如果真的如她所猜测的这般,有可能两种毒素已经产生化学反应,融合出了新毒素。
安修武用一种你怎么知道的表情看着平安,他倒不是怀疑平安说大话,而是惊讶她到底是怎么想到的。
“能确定吗?”
“不好说,但是这种可能性最大。”
平安觉得多出来的那个成分真的不是巧合,或者是医生所谓的个别的正常情况。
人体那么神奇,多一种少一种元素都会给身体带来不可估量的影响。
而他早没事,晚没事,偏偏这次中毒后有事。
以她多年受到宫斗宅斗剧悬疑侦探剧的影响,她打赌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如果真是这样,那尤利西斯的状况就不容乐观了。
有人想要谋杀尤利西斯,到底是私人恩怨还是政治目的,他还得一一排查。
看了看一直站在手术室门口的陶德,容墨悄悄地对着安修武说道“去查查劳伦特家所有人最近的动态,都要查清楚。”
安修武得了命令,立刻就离开着手调查了。
“啊,对了,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说。”
容墨拉着平安刚坐下,她就突然想起来一件被她遗忘了好几天的事情。
“什么事?”容墨拉着她的手指把玩着,温柔地问道。
“就是,关于严清的事情。”
平安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人是容墨他们拼死抓回来的,结果她可能轻飘飘的话就全都白费了。
容墨听到严清两个字,拉着平安的手一顿。他很意外,平安怎么会突然提起严清。
见容墨没说话,她再次开口说道“就是上次我不是去见严清了嘛,作为交换条件,他告诉我毒的材料有哪些,我要答应他一个条件。”
听到平安说答应了严清一个条件,他的眉头就没放松过。
身上的冷气不要钱似的往外放,坐在她旁边的平安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感觉到身旁的人的动作,容墨才反应过来。赶紧调整了自己的气势,把平安搂着问道“你答应了他什么?”
听到容墨委屈的声音,平安忍不住笑了出来。
原来他是因为自己答应了严清一个条件才生气的呀,“你吃醋了?”
“没有。”
容墨回答的斩钉截铁,丝毫没有停顿就脱口而出,反而让平安笑得更开心了。
她伸出去在容墨的脸上捏了捏,对他笑着说道“还说没有,我都闻到了好大一股酸味。”
平安摸着容墨光滑的脸庞,心里一阵羡慕。
这肤质,滑嫩的如刚剥壳的鸡蛋。一个男人比女人的皮肤还好。也太没天理了吧。
“哼。”
容墨没有否认,他就是吃醋了。
他都没有和平安提过什么条件呢,竟然被严清钻了空子。她就不怕严清提出什么让她为难的要求吗,到时候她要怎么拒绝。
“哎呀,我这不是权宜之计么。你也知道当时的情况,有一丝希望我也会答应的。”
就是因为他知道,所以愈发地不待见严清。甚至还在心里狠狠地给严清画了一个大大地叉,想好了如何折磨严清的一百零八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