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还是中国的地盘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进了日租界了,在场的诸位眼神麻木,血性还在不在?女人也就罢了,男人呢?自己的姐妹被外族羞辱,你们在干什么?围观的那么坦然,当奴才当久了,背都直不起来了吗?”大刘推搡着挤进人群,恼怒道,“我的眼里没见到一个有血性的,这是准备别人吃了肉也想喝点汤的意思吗?”
大刘这话话糙理不糙,虽然在场的众人心里恼怒,但是脸上布满了红晕,这不是热的,而是臊的。
那女生见到有人出头,连忙躲到大刘身后,紧紧拽住大刘的衣襟不放。
“支那人,多管闲事,打扰本大爷的好事!”其中一个脚踩木屐的男子想要推开大刘,抓向他身后瑟瑟发抖的女生,“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揍!”
“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也敢到中国来欺负女同胞,怕不是被酒色掏空了吧?”林昊天过来,一把掐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那鬼子原地翻身一周倒在地上,木屐都掉了,林昊天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唔,亏虚严重,没救了。我这个人就是厚道,送你去见你们家天照大神可好?”
“敲到麻袋!”另外一个脚踩木屐的男子上前劝阻,伸出的手腕也被林昊天抓在手里,“哎哟,你们小节盆鸡怎么回事,都是先天不足的亏虚,是不是和平日子过久了,都懈怠了?你也活不了几天了,回去有啥吃啥吧!”
林昊天倒是没骗他们,他可是看着玄天镜上显示的寿命来做手脚的,两个人七天后就会爆体而亡。
抓在他们俩手腕的手可不是单纯就是抓住那么简单,一道真气沿着经脉进入身体,大肆破坏,直接弄死人多没有成就感,还会惹一身骚。
门口那男生被随行护士搀扶着进来,那女生见到马上迎了过去,两人拥在一起,对出手帮忙的林昊天等人大为感激。
两个节盆鸡人被老三老四一手一个丢了出去,摔在外面台阶上哇哇乱叫。
无视了在场那些冷漠的人的嘴脸,众人上到了二楼包间,老板亲自出来接待,见到蓝洁如的时候面带桃花,毫不亲切。
“以后酒楼门口贴块牌子,节盆鸡人与狗不得入内!”蓝洁如淡淡的吩咐了一句,那老板连忙应是。
很快这家店就被顶上了热搜,惹来众多节盆鸡网友跨区域过来吐槽,但是那么点大小的地方,敢跟五千年文化底蕴的中国人哔哔?立马就被骂沉了,接着就是两国黑客界的战斗,反正最后是五星红旗在节盆鸡各大官方网站上被悬挂了近一个月,这都是后话。
那些漠视围观的顾客都被店家各种理由,免单方式驱散了。但是并没有影响这家店的正常营业,很开就涌来很多慕名而来的顾客,门口大排长龙。
一顿午饭从早上十点半一直吃到天黑。
桌子翻了三次,那老板已经乐翻天了,蓝家大小姐啊,哦,还有二小姐,还有张家大少爷,还有那几个不认识,想必也是哪家的纨绔吧!能够亲自来这里吃饭,还带来那么多人光顾,多有面子?
这话要是被林昊天听到了,能啐他一脸吐沫,不亲自来吃饭,还找人来替自己吃饭还是怎的?一天天的都不能说句阳间话。
“外面怎么那么吵?让他们安静点!”蓝洁如在外人面前就是一副冰山的架势。
“不好意思,大小姐,外面来了一群节盆鸡人,好像那两个闹事的也在里面,说是来讨个说法。”酒楼老板唯唯诺诺道,“下面的服务员几句话说不对付还被打了,没人管啊!哎~!”
“吃饱了吗?下去消消食。”林昊天看了眼雷崩,雷崩正巧没机会表现,直接从三楼窗口一跃而下,下面一阵慌乱。
“嘭嘭嘭嘭”有服务员跑上三楼,气喘吁吁的向老板汇报道,“下...下面打起来了!我已经报警了!”
“盈莹,给家里打个电话回去,让人来处理。”蓝洁如坐在那里自顾自的喝着茶水,“愣着干什么?水凉了,换一壶上来。”
蓝盈莹拿起手机按了个2,直接就拨了出去,报了个地址就挂断了,重新坐了回去,继续跟赵恒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下面喧闹声反而更大了,一水的鸟语花香。
站在窗沿边,几个人看着热闹,雷崩一直没有动用火符,完全实打实的格斗家的技巧,地上已经躺了一地脚踩木屐的节盆鸡人。
“格斗家的招数就是大开大合的,自身防御很薄弱,完全看各自的体格强度,看到没有,那一拳完全可以用手法躲避掉,他们格斗家就是喜欢硬刚,不受伤是不可能的。”林昊天一边看着一边解说,“你们剑修和格斗家的战斗方式比较接近,也是那种迎难而上的架势,只要修成剑意,一切都是渣渣。”
那些节盆鸡人被打蒙了,外围有人偷偷的摸出暗器准备偷袭,两道黑影闪过,那想要偷袭的人手腕上齐齐插着两根竹筷,随即才哇啦哇啦惨嚎起来。
林昊天看不下去,直接踩着窗框就飞升而下,手里拿捏着两双竹筷,竹筷轻松插入两名欲要偷袭的节盆鸡人的手腕上,这才脚踏两人的额头翻身站稳身形。
“八格牙路!”见又有不怕死的人加入混战,几个节盆鸡人大声喝骂,冲向两人,林昊天脚踏石板,石板碎裂,碎片弹起,挥手而去,那碎片直接嵌入奔来的几人身体,眼睛里,脸颊上,鼻孔里,喉结上,都是碎石块,鲜血顿时就留得满头满脸都是,瞬间成了个血人。
韩铭在十分钟前接到林昊天的WX的时候还有点懵,怎么这个时候发消息,不过再看到地点定位和几张照片后,他不淡定了。派了几辆车跟随,直接驶向酒楼。
就在韩铭带着手下赶到酒楼的时候,来了一队自称节盆鸡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正在言辞激烈的向酒楼前行凶的两人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