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需要汇源肾宝?你搞错没有,不知道我有一个响亮的外号?一夜一次郎吗?王鲁傲娇的抬着头。
柳生得目的已经达到了,钥匙丢到了床底下,虽然没有打听出,钱是怎么来的,但是这也没什么的,反正下次再来就好了,于是他说道。
知道了,你是三秒一次郎,谁也没你浪,我走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我就不要打扰,你这个逆袭的屌丝了,老板再见!说完柳生就走了,在王鲁耐人寻味的眼神里走了。
看着柳生的背影,王鲁心里暗自思量,我和他的感情有这么铁?我怎么不知道?他来看我,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左又兰伸脚轻轻踢了踢,躺在地上装死的佘吉安,嘴里冷静的说道,佘吉安,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吗?还是想进派出所里在说?
死一般的沉默.....
小护士现在有空了,双手十指相扣,竖立于胸前,崇拜的看着左又兰,看到她在审问,这个前一秒还是饿狼般的男人,现在被她打成躺在地上得死狗,哈哈,警察姐姐,好有型阿!
咳咳,何玫把卡在喉咙的唾沫给吞了下去,慢慢的睁开双眼,咦?天堂也有护士吗?怎么长得有点眼熟呢?何玫蹙眉思考,边转头向右边看去,咦,怎么警察也有?也这么眼熟?
左又兰见不管自己怎么说,佘吉安都是沉默以对,所以她很无奈。这男人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左又兰突然余光一撇,咦?醒了?
转过头看着迷茫的何玫,左又兰翻翻白眼,真是个让人操心的小朋友,左又兰故作严肃的指着何玫喝到,何玫,好你个何玫,你不是答应我好好的吗?听话得吗?你看看你,现在啥样了?这么不听话,我是不是也可以不听话,不管你了?
何玫不知道是为了活着悲伤,还是被左又兰给说得无地自容而哭,反正内心真是百感交集,不过流淌的泪水应该喜悦多一些吧,毕竟没什么比知道自己还活着,更让人高兴的了。
左又兰看着泪流不停的傻姑娘,还能狠心的骂个不停吗?当然是不行的,她叹了一口气,然后坐到床边,一边手抓住何玫的手,另一边手伸过去给何玫抹眼泪,嘴里柔声说道。
傻了吧唧的人是谁?不听话的蠢姑娘是谁?你来说说?怕了吗?
何玫破涕而笑,不服的还嘴道,那不叫蠢好吗?那叫蠢萌蠢萌的,左姐,你是不知道情况,我也是迫不得已,你都不知道,他提前到了,还听到了我和你打的电话,好像猜到了我要诈他话,所以,最后就发生你看到的画面了。说完,有些忐忑不安的看着左又兰,像个犯错的小孩子,在大人面前狡辩一样。
是吗?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我们电话里也没透露多少情况啊?如果你不开口刺激他,他最多是在心里有些疑惑和不满,不会这么剧烈的表现出来的,哎,我也不怪你了,你跟我说说,他都说了什么?
何玫收起可怜兮兮的表情,露出了笑容邀功般的回答道,他承认了,水里的毒是他下的,他说...
突然地上的佘吉安身体剧烈的挣扎,嘴里吼道,贱女人,你说什么?陷害我?我对你这么好,你就这样回报我的?早知道,我就应该,把你这心似蛇蝎的女人给干掉!!!干/死你!!哈哈哈!!最后佘吉安疯狂的大笑起来,边重复道,干/死你!!
小护士吓得脸都白了,何玫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左又兰,提脚对着佘吉安的屁股就重重踩下去,鬼叫什么?说人家冤枉你,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掐死何玫?明明你之前那么爱她,现在不是她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你会这样?
佘吉安没有停止叫喊,反而更加大声的嘶吼道,蛇鼠一窝,你们说什么都可以,反正我是不会承认的,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我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胆量!哈哈哈!!!来啊,你和那个贱女人一样,都是心毒似鬼的家伙,果然天底下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哈哈哈!!
左又兰被他叫的有点心烦,猛地站起来,窜进卫生间抓起挂在哪里的毛巾,转身冲了出来,弯腰,一把塞进佘吉安的嘴里,边说道,这下世界安静了~然后对着护士善意一笑,对着何玫调皮的眨眨眼!
小护士拍拍胸口,终于可以放心了。何玫,怒视左又兰,大声的不爽道,左姐,你干嘛呀?那是我拿来搓脚的布,怎么可以,把它塞进别人的嘴里呢?你不知道,我最近有点脚气和牛皮藓吗?
佘吉安,呜呜的叫喊到,身体疯狂的蠕动,小护士胸口有些翻滚,想呕吐了,心里又有些奇怪,我天天照看她,怎么就没发现她说的,脚气和牛皮藓呢?何玫和左又兰相视一笑,厕所里就一条毛巾,除非何玫,用它洗脸又搓脚,哈哈,这是何玫的小小恶作剧,为了报复脖子上都已经出现的手掌淤痕了,多大力气阿?
柳生坐在公交后边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繁忙的人们,陷入了沉思,看来,王鲁很谨慎阿,想要套出他的话,有些难,王鲁,你别怪我,这都是你不识时务,逼我走这一步,谁叫你不愿意消失呢?
拿了好处,你就应该乖乖的消失才对嘛,这样对你,对我,都是最好的结果,哼,偏偏你不知道珍惜,现在好了,我不管你钱哪来的,为什么有人要杀你,反正你就要完蛋了!
大福这两天有点烦,左又兰没时间理自己,这样就难办了,我想要追到她,必须要有时间相处阿?现在她一心一意都扑在案子上,我还能怎么玩?
不行得,想个招,对了,竟然不能让她抽离案子,何不我也融进去?反正只要能扯上边,那么就有共同话题聊,有得聊就能拉近彼此的距离,对咯,就这么办,想到办法的大福,激动的一手握拳拍在另外一只手掌上,发出啪的一声!
.....
赵信把张婷手机里的短信给删除了,然后把手机轻轻的,放在方向盘前的台子上,他按了一个按钮,四个车窗都升了起来,噔~都密封了,这时候,他却把靠近张婷这边的窗子,手动调下一点点缝隙,然后熄火,拔出钥匙,砰~关上了门,用钥匙锁车,滴~电子锁声响起,他把手里的钥匙,从哪个预留的缝隙,塞了进去。
动静不是太大,陷入昏迷的张婷没给吵醒,赵信这么做,就是怕自己离开后,昏迷不醒的张婷出现什么意外,这不是他想要的,这也不是装善良,而只是他不想。
可能有人觉得,把手机还给张婷是个愚蠢的决定,万一她醒了,岂不是要报警或者通知龙庚别出现吗?这点,是出于赵信的自信,和他多年的习惯,要不就不玩,要玩就得认真,他习惯把时间限定在一定范围内,超过了他就跑路,这才是他能站在这里的原因,他就是要把解决龙庚的事情,限定在短短的几分钟之内,他根据自己身手和力度的自信,判断张婷不会这么快,醒得,最少要半个小时。
而现在距离约定的十一点半,还有20多分钟,如果龙庚准时到,那么赵信自信能在几分钟之内解决问题,他给自己预留的时间就是五分钟,十一点三十五,他必须离开现场,反正他有充裕的时间来玩,哪怕女人中途醒了,报警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除非她和龙庚联络,这也是刺激的点,如果他们都联络了,又通知了警察,那么赵信势必会被围剿。
换了普通人一定很怕,可是他却很享受,他喜欢刺激,这也是他活下去的动力源之一,他以往被追杀,追击,围布也不是一两次了,他很喜欢,很享受,所以他才决定,把手机还给张婷,他把手机短信删除了,就是为了迷惑张婷,拖延时间,换了一般人,醒来一定不会是第一时间去现场看的,她不去仓库里看,就不会知道,自己已经换位置了。
那么极有可能,她报警会告知错误的地点,浪费时间,给予赵信完成任务的时间,几分钟看似很短,在赵信这里确能发生很多事,他转身走了,走向约定的冷库,这也是他算好的时间,他从这里走过去,恰好就是二十分钟,别问为什么他会知道,因为作为一个职业/杀/手,他随时随地都会考察身边的事物,道路,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
有一点前面说过,他的记性很好,所以他脑子里,有很多可以利用的东西,地点,建筑物,等等....哒~他在昏暗的夜色下,掏出一枚长条形,金色ZIPPO打火机,表面还有一浮雕,雄鹰的翅膀,他手指飞舞,灵活的像个被风吹着的柳枝,火机在他手指间滑动,空闲的左手掏出了烟,一铁壳装的中华,左手大拇指用力,盒子开了,他低头叼了一根,然后左手麻利的关上盒子,放进屁股袋子里。
舞动的金色打火机,猛地被抓住,弹开盖子,啪~嗤,一道火苗窜了出来,中华香烟被点着了,红点在黑夜里闪烁,伴随着阵阵青烟,赵信消失在黑色里。
一道手电筒的光柱,不断转换着位置,照在了墙上,门上,窗上,穿着制服50多岁的保安,慢悠悠的看着四周的环境,还有半个小时,换班的同事就要来了,他现在正在例行巡查,虽然谁都明白,冷库没啥好偷的,里面基本是空的,这只是用来凌晨宰杀动物后,用来保存肉的,一般都是当天要多少,就杀多少,绝对不会多杀,隔夜肉,谁也不会要,所以保安大叔也就是随便看看,他不担心会有贼,除非那是个蠢贼。
当保安大叔,慢悠悠的逛完整个冷库,回到保安亭的时候,他看到了远处走来一个小伙,顿时他心里有些许紧张了,不会真是蠢贼吧?这么晚了,没事来这么个冷清的地方干啥?准没好事,大叔眼珠子一转,快步走进保安亭,抓起警棍,紧张的看着越来越近的年轻人。
那是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色修身裤的男人,皮鞋擦得像是打了蜡一样,反光,衬衫距离脖子前两个扣子,是解开的,脖子上戴着一个低调的玉观音,用红色细绳系的,翠绿色的观音,神色活灵活现的,一看就是出自大师之手,雕刻的太好了。
穿着是很讲究的人,可是脸却给人一种没精神的感觉,不是长得丑,论长相反而是,长得很帅的那种,可惜的就是有眼袋,黑眼圈也重,长脸,鹰钩鼻,剑眉,头型也是时尚的莫西干发型。
看着穿着将就,人还长得可以的年轻人,保安大叔稍微放心了一点,握着警/棍的手,也不再分泌汗液了,当年轻人走到保安亭外的时候,大叔反而放松了,因为年轻人的态度很好,只听他礼貌的开口问道,您好,大叔,能方便问下,你这是红岭路,肉联厂冷库吗?
大叔皱着眉头,心里开始抱怨领导,都说了竟然要从新装修门头,怎么也得竖立一个告示牌,说明一下这是肉联厂冷库的,天天有人过来问路,也是受够了,这领导也会吃干饭的,说什么,怎么会没人知道这里就是肉联厂的?我们都在这里开了多少年的厂了?怕什么,明天就可以弄好新的招牌了,告示牌就不写了,想着这里,保安大叔就来气,这都是今天第几个问路的了?
现在这个点来问路,差点没吓死我,真是的,这年轻人,这么抠吗?不会打的回家的吗?抱怨归抱怨,大叔还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他放开了警/棍,伸手抹去额头的汗珠,和善的说道,年轻人,这么晚了,还来问路啊?打的多好,没错,这里就是肉联厂,红岭路唯一的冷库,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大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