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三双手抱头,缩着脖子,抬眼看向小樊小心翼翼的说道,哎哟,痛,大哥你轻点啊,我,我...
小樊伸手又是一巴掌,这次打在冯三的脸上,不耐烦的喝道,你他妈快点说,在啰嗦,老子弄死你!
这下老实了,都挨了两巴掌了,还能不懂事?冯三,连连点头,都不敢揉被扇的通红的脸颊,低着头说道,那人叫吴柳奇,哎哟!!没等冯三说完,小樊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往下拉,自己的膝盖已经在半路等着了,砰~殷红的血液,从冯三的鼻子,流出,低落在他的牛仔裤上,这时候小樊放开冯三的头上,伸手在他一副上擦了擦,嘴上淡淡的说道,你当哥是傻/逼啊?五六七?你编个人也要想好名字啊,这算个啥?玩哥哥我啊?还有,你他妈几天没洗头了?这么油?
冯三这个怂货,伸手擦去鼻子的血液,身子往车门处靠去,害怕又被突然袭击,嘴上哆嗦的喊道,大哥,你信我,他真的叫吴柳奇,我还有他电话呢?你不信,我可以打过去,哎哟!别打!
小樊只不过是伸手过去,这个冯三就双手在面前舞来舞去得,闭着眼睛,乱喊道,别打,别打的,真他妈怂,小樊无语的撇嘴,再一次抓住他的头发,使劲往自己这边拉,然后说道,我说,别这么怂好吗?我这次又没打你,就你这样?还想跟着老大混?别说喝汤了,吃屎都没有你得份!还有,我草,你他妈有电话也不早说?耽误哥哥时间,信不信我现在我就断你一指?
冯三哀嚎道,别,别啊,哥,我错了,我这就打电话,你别冲动。小樊得到满意的答复,放手了,冯三赶紧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嘟嘟,不久后,电话通了,冯三畏惧的看了小樊一眼,咽了一口唾沫,开口道,喂,七哥吗?我小冯啊,你这会有空吗?在哪里,我刚刚收到了老大的奖金,就是上次请你帮忙那事,我做好了,得钱了,我想请你吃顿夜宵,你看?
电话那头显示沉默了一会,然后一个嘶哑的男声说道,夜宵啊?呵呵,可以啊,你来接我吧?我现在在夜跑呢,我红树林这边,你开车过来吧。
开车的老周得到了结果,就把车子开到路边,一个急刹,小樊会意,嘴上客客气气的说道,冯三啊?还算你识相,会做人,等我回头帮你向大哥说说情,你的小手指就算保住了,下去吧!
冯三原本还有些怨恨小樊和老周的,这会儿听到,自己有可能要被卸掉手指,额头立即冒汗,手心也冒汗,脸色苍白,疯狂的眨眼,哆嗦着嘴道,谢谢,大哥,谢谢大哥救命,我,我无以为报,下次有事,您吩咐,弟弟我绝不含糊!说完拉开车门,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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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七日,早上十点半,老王昨晚趴着桌子上睡着了,这会儿,手指突然动了动,睁开模糊的双眼,头晕目眩的,又有些恶心,宿醉真他妈难受,老王双手撑桌子,让自己挣扎的坐直,甩甩头,右手摸向裤袋,想要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左摸右摸,都没有,他清醒了一些,不会是被偷了吧?然后立即左右摇头查看,当他看到身旁的沙发上,放着手机,就轻嘘一口气,伸手过去拿起来,突然,他的手摸到了手机下面,压着的纸条。
一并抓过来,老王心里奇怪?什么情况?昨天有人进来过,想到这种可能,他双眼撑大,酒醒了不少,打开纸条一看,只见上面写道,老王,你很希望胖子死吗?我可以帮你,我知道你不信,那好,我就给你点信心,你还记得断你手指的两个家伙吗?你今天注意查看本地新闻,特别是提到红树林的新闻!你看过后在联系我吧,如果你看了之后,不联系我,我也会主动来找你的,呵呵,我的电话186-xxxx-9691,记住哟!
老王皱眉,这什么鬼?猛地把手里的纸条揉成团,丢向墙角的垃圾桶,不过心里还是有好奇心的,这人谁啊?怎么知道断我手指的是谁?老王忍不住打开手机,搜索起来,深圳红树林新闻,当他看到标题的时候,双眼里充满了惊疑和忐忑,他颤抖的手指点标题为,五月六日晚,十点半左右,红树林发生一起,汽车自燃事件!!死者为两名男性,二十八岁的樊某和四十三岁的周某,警方初步判定,两人是在做非/法/交易,不知怎么的起了冲突,发生斗殴,导致双双昏迷于车内,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车子突然自燃。
老王拿着手机的手僵硬了,身体突然的抖动,手机掉落在地上,老王猛的推开身前的桌子,连滚带爬的,跑向垃圾桶,掏出刚刚那张被他不屑的丢弃的纸团。心里想着,不可能吧?不会这么巧吧?樊某和周某?不行,还是得存着这号码,我等会去打听打听,如果是开玩笑的,我就草泥马,如果是真的...咕噜,老王不敢想象,咽了一口唾沫。
......
五月六号,注定是一个多事的夜晚,那晚某出租屋内,女人被男人弄的很难受,没有舒服,有的就是疼和恐惧,他为什么要这样?这还是我印象里的那个人吗?曾经的憨厚呢?曾经的友善呢?曾经的淳朴呢?都不见了了吗?
女人疼的全身都轻微的开始颤抖,嘴巴又被胶布封住了,想要叫喊,没有办法,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哽咽声,她想要求饶,求这个曾经的男朋友,放过她,可是眼前的男人却看都不看她,他沉浸于自己的过去。
丽儿,你知道吗?光鲜亮丽下面是昏暗丑陋的一面,那个和善又照顾员工的好老板,私底下是多么的丑陋,他帮我原来是有目的的,主要目的不是接近讨好我的姐姐,好让他的生意扩展到别的行业,这只是次要的。
他真正的目的是我,对的,你没听错就是我,我的肉体,他在黑暗中窥视了很久,而我却一点都没有发觉,最后我被他拉扯进入了地狱,无限的黑暗,无助的绝望。
某一天,我们刚吃完保姆弄完的饭菜,他就打发保姆回家了,说是碗筷明天来了在收拾,你知道吗?他们那边的房子多数是有地下室的,钥匙一般都在自己手里,不会给保姆这些个外人。
那天我吃完饭,就要回房间休息,我打算洗完澡就睡了,因为前一天忙到很晚,又和朋友们嗨到了天亮,白天又忍着困意,上了一天班,下班后真是忍不住了,都想饭都不吃倒在床上就睡算了。
可是保姆是个啰嗦的中国大妈,死活不让我休息,硬拉我起来,说是,年轻人不懂得珍惜自己的身体,老了就会像她一样,胃病缠身,各种威胁健康的病痛接踵而来,所以她是个好人,我不忍拒绝。
我洗完澡后,沾着床就睡着了,我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在我身上乱摸,刚开始我以为是做梦,谁知道这只手竟然向着我的下(体)摸去,我吓得立马清醒了,睁开眼看见是老板?
他眼神变得很奇怪,像是发/春的青少年,荷尔蒙占领了他的大脑,透过双眼燥热的光芒宣示主权,他像是醉了一样,趴在我身上。
他边对着我说,他忍不住了,他渴望了很久,他爱我,他想占有我,一边手没停下,继续想要摸我的下(体),我当时以为是噩梦,你知道吗?说到这,张军狠狠的捏了一把丽儿的紫葡萄,它已经很硬了。
我吓得一把推开他,把他推到在地,大吼一声,你干什么?
他的反应很奇怪,他轻声笑了起来,然后站了起来,越笑越大声,笑得我有点头晕,视线有点模糊,我意识到了,他对我做了什么,一定是我睡着的时候,他对我做了什么,彭,我到在了床上,我陷入了昏迷。
当我再一次有知觉的时候,已经发生了,你想象的事,我很痛苦,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我,我差点就可以抚平,不,应该是隐藏你给我造成的伤口,它却让我承受更加剧烈,更加不能忍受的伤口。
当时我很痛苦,甚至痛哭出声,我使劲的用泪水,发泄着心里的悲愤,这份眼泪包括了你对我的伤害,因为你的背叛我没有哭泣,我一直忍着悲伤,不过这一次我是彻底崩溃了,我不知道我哭了多久,哀嚎了多久,反正最后面我的嗓子嘶哑了,阵阵刺痛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期间没有一个人理我,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那个畜生把我捆绑在椅子上了,把我丢在了地下室下的,地下室,没错,他是个惯犯,他在他家地下室里又往下挖了一间小密室,用了很好的隔音材料,是种吸音效果很好的海绵,覆盖了密室和上面的地下室,至于为什么我会知道,这是后面发生的事了。
他告诉餐厅里的员工,我家有急事,所以回国了,对保姆当然也是这么说的,不过有些变动,他说昨天吃完饭,我接到了电话,说是姐姐来美国了。然后我自然就去和姐姐住了,说是打算和她住一段时间。
保姆和餐厅的员工没有交集,所以这个谎言过了三个月都没有被人戳穿,真是可怕的谎言,你说对吗?丽儿,说完,他俯下身,开始吸/允,已经硬到不行的小葡萄。
嗯哼,赵丽儿刚刚还沉浸于张军所说的事情里,震惊不已,他遭遇了,这么可怕的事情?而且长达三个月,他是怎么逃脱出来的?突然感觉自己胸/脯被吸/允,身体本能的生理反应,让她很爽,发出了可耻的声音。
狠狠的吸了一口,张军抬起头,说道,很爽是不是?丽儿,这绝对比甄游乾那个死老头来的让你爽吧。
前一秒还羞愧兴奋的赵丽儿,听到甄游乾,这三个字,双眼的燥热消散了下去。
张军看着双眼暗淡下去的赵丽儿,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有种报复后的快感,呵呵,贱人就是贱人,哪怕你是会内疚的贱人,你犯过的错,伤害过的人,不会因为你的内疚而原谅你,反而我很开心。
张军开始把她的衣裙褪到脚腕处,一手摸着她的奶/子,一手开始往下摸索,边继续着刚刚没有说完的经历。
那个恶魔,你不会知道他到底有多少手段,到底在他手下有多少受害者,我刚开始不从,他也不打我,他很聪明的懂得利用药物,他强迫我吃下蓝色药丸,我想你知道是什么,毕竟甄游乾缺少不了这种东西,他力不从心,哈哈。
然后给我地耳朵里塞进了耳机,里面当然是岛国动作片的声音,虽然我闭着眼睛不去看手机里的画面,可是我不可以封闭我的听觉阿,药物加上听觉的双重打击下,我的下(体)膨胀了。
这时候到他行动的时候了,你知道有种花叫做菊花吗?你知道人是可以自己动的对吧?我当时的感觉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形容,对了,欲仙欲死,我边恶心想吐,边忍受着生理反应,呵呵,想想真是可悲,我算是被强/奸的男人吗?
他一个星期要折磨我三次,你想想三个月是多少次?后面我都麻木了,我都以为我再也等不到杀死他的机会了,可是希望往往是,出现在你绝望麻木的时候,某天,我的机会来了。